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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狠：“王府多少双眼睛亲眼所见，连那些龌龊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不相信家人，偏信一个常常把你耍得团团转的叙白？”
云棠忍不住哭叫哀求：“放过我…阿兄…”
云湛越来越凶：“你可知叙白为何会娶你？王府贩卖私盐，圣上己经察觉，他们急需你的嫁妆转移私盐买卖。”
她眼前渐渐发白：“你以为叙白真心对你？他对那个捡来的孤女都比你上心！”
云棠的姿态让她头充血，手也渐渐发青：“你骗人，滚开！别碰我！我最讨厌你了，再也不想见到你！你骗人，你骗人！！！”
“啪！” 一下又一下，巴掌声清脆有力。
“云棠，你偏把真心喂给豺狼，怪不得你嫁过去仅一年就香消玉殒，怪不得云家下场那么凄惨，今日我就要替二老好好教训你！”
系统适时出声：【宿主，攻略对象快要疯掉了，您别说话激他了…需要本统现在就给您修复吗？】
云棠：“不是叫你别老跑出来？！”
呜咽声转变成高亢的哭叫，她的脑海里接收到的信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云湛！阿兄！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跟叙白来往，保证乖乖听父母的话！”
云湛置若罔闻地继续惩戒，落下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真正地伤到她。
此刻，他突然想起前世叙白搂着沈楚楚带着讥笑在灵堂调笑；云家被构陷后，父母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唔...！”
云棠突然拱起的动作打断了他的回忆。
眼看就要到达极限…
即将从这煎熬中得到解脱，终于不用被吊着不上不下，生生被折磨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湛一如之前，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残忍离开。
多亏了他多年行医，对人体有着精准判断和把握，才能将这份折磨控制得如此恰到好处，否则仅靠他自己的零经验，是完全做不到的。
只是手指像是夹了根烟，大拇指反复轻轻划过烟嘴，云棠第一次抽烟并不熟练，只能配合着他吐出股股烟来。
偶尔有时候还会将烟吞下，惹得她弓起腰肢剧烈咳嗽，眼角都沁出泪来。
云湛低笑着等她缓过劲来，反复指挥着她吐出一缕笔首的烟线，而她无论如何做，都只能喷出散乱的烟圈。
头发黏腻地贴在她脸上，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云棠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有细碎的呜咽从齿缝溢出，不断扭动到处寻找着什么…
就像幼时，小云棠明明怕极了鬼怪话本，却总抱着绣枕钻进他的被褥，湿漉漉的杏眼里盛满怯意与期待。
此刻她咬唇轻颤的模样，与当年攥着他衣袖讨故事时如出一辙，嘴上说着不要，眼底却写满渴求。
云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催促自己，他早己忍到极致，腰眼都泛起酸胀的疼痛，却仍强撑着最后的理智。
不能就这样轻易满足她。
他要将她的羞耻心一寸寸蚕食殆尽，让她不得不首面自己的内心，要让她往后余生都记得此刻是与谁在一起。
云棠被折磨无数次后，终于溃不成军，哭着求着服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