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发癫后,皇帝跪求做牛马

第8章 皇帝牛马单膝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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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恶毒女配发癫后,皇帝跪求做牛马
作者:
吾阿狐
本章字数:
12490
更新时间:
2025-07-06

他选择……去煎药。

清晏阁内,死寂依旧。

瘫在地上的刘总管看着皇帝陛下那充满毁灭气息的背影消失,又看看床上那个慵懒地欣赏着自己“痊愈”右手的“妖女”,白眼一翻,终于彻底吓晕了过去。

张院判还僵在原地,老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这世界怎么了”的茫然。

阮南枝轻轻放下右手,指尖拂过云丝被光滑的表面,感受着体内充盈的暖流。

她抬眼,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极致恶劣、极致满足的弧度。

牛马?

皇帝?

呵。

这“恶毒值”……真是……妙不可言啊。

***

乾元宫深处,御药房。

本该是药香弥漫、井然有序的地方,此刻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所有当值的太医和药童早己被清退出去,厚重的门紧紧关闭,隔绝了内外。

只有一个人。

萧景渊。

他站在巨大的紫铜药炉前,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形挺拔,却笼罩着一层足以冻僵灵魂的寒霜。他面前,药炉下的炭火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舌舔舐着紫铜炉底。炉上,一个青玉药罐里,深褐色的药汁正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散发出浓郁苦涩的气味。

这本该是宫人最低贱的活计。

此刻,却由大梁的九五之尊亲自动手。

他手里拿着一柄同样普通的、黄铜制的药勺,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每一次搅拌药汁,那黄铜勺柄仿佛都带着千钧重压,每一次抬起,都像是在与无形的枷锁抗争。额角的青筋依旧在突突跳动,紧抿的薄唇毫无血色,下颌线绷紧如刀削。

屈辱。

深入骨髓的屈辱。

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尊严和理智。

他堂堂天子,执掌乾坤,生杀予夺!此刻却像个最低贱的杂役,守着炉火,为一个羞辱他、践踏他、视他如牛马的妖女煎药!

滔天的怒火在胸腔内无声地咆哮、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他不能杀她,至少现在不能!那份该死的黄绢如同悬顶之剑!昨夜摘星台的疯狂一幕还历历在目!这妖女……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随时可能拖着整个大梁皇族一起毁灭的疯子!

“哐当!”

手中的黄铜药勺被他失控的内力猛地捏扁!扭曲变形的铜勺脱手飞出,砸在旁边的药柜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浓郁的药味钻入鼻腔,却只让他感到更深的恶心和憋闷。

【滋……检测……核心意志……屈辱值……持续输出……稳定……】

【能量转化……稳定……宿主状态……良好……】

清晏阁内,阮南枝半躺在窗边的软榻上。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身上洒下温暖的光斑。她那只“痊愈”的右手正随意地搭在引枕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缎面。

体内,那股来自“牛马”的暖流如同温煦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它不仅修复了她的伤势,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精力充沛的活力。甚至……连这具身体原本残留的一些细微沉疴,似乎都被这股力量悄然抚平了。

她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这“充电”带来的惬意。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刘全。”她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

一首如同惊弓之鸟般侍立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刘总管(被掐醒后)浑身一激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榻前,声音带着哭腔:“奴……奴才在!阮小姐有何吩咐?”

阮南枝没看他,目光依旧落在窗外庭院里一株开得正盛的海棠上,花瓣在阳光下呈现出娇艳的粉色。

“去御花园。”她随意地吩咐道,“摘……那开得最好看的海棠花来。”

“啊?”刘总管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摘花?这么简单?

“要……”阮南枝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刚开的,带着露水的。”

“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刘总管如蒙大赦,只要不是让他再去面对陛下那杀人的眼神,摘花算什么?他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阮南枝轻轻哼了一声。她当然不是真的想看花。她只是在测试,测试这“能量”的边界。这暖流……似乎不仅仅能修复身体?她感觉自己五感都敏锐了许多,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远处宫人细碎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甚至……精力也格外旺盛,昨夜坠台的疲惫感一扫而空。

这“恶毒值”转化的能量……似乎妙用无穷啊。

她正琢磨着,门外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和压抑的抽泣声。

“阮……阮姐姐?你……你还好吗?”一个细弱蚊蚋、带着浓浓哭腔和恐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阮南枝微微偏头。

门口,林婉清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襦裙,小脸煞白,眼圈通红,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兔子,怯生生地扶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她显然听说了昨夜摘星台的“盛况”和今早清晏阁的“风波”,看向阮南枝的眼神充满了惊惧、担忧,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茫然无措。尤其是在看到阮南枝那只完好无损、随意搭在引枕上的右手时,她惊恐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进。”阮南枝言简意赅。

林婉清如同受惊的鹌鹑,挪着细碎的步子蹭了进来,离床榻还有好几步远就停了下来,低着头,绞着手中的帕子,声音带着哭腔:“阮姐姐……我……我听说你……你受伤了……昨夜……昨夜太可怕了……我……我好担心你……”她的恐惧是真的,担忧似乎也是真的,只是这担忧里,掺杂了太多对眼前这个“妖女”的敬畏。

阮南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原著里的小白花女主,此刻在她眼里,更像一个被吓坏了的、随时可以拿来逗弄一下的玩具。

“担心?”阮南枝挑了挑眉,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担心我死了……没人给你送壮阳药了?”

轰!

林婉清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首红到了脖子根!她猛地抬头,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又羞又急,语无伦次:“阮……阮姐姐!你……你别说了!那……那东西……我……我早就……早就……”她慌乱地从袖袋里掏出那个朴素的锡盒,像捧着烫手山芋,想扔掉又不敢,手足无措。

【滋……检测到次要目标‘林婉清’……恐惧值……羞耻值……峰值……能量微量转化……滋……】

脑中系统提示音响起,一股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暖流汇入体内。

阮南枝撇撇嘴。蚊子腿也是肉,但比起萧景渊那“帝王级”的能量源,这点波动实在不够看。

她失去了逗弄小白花的兴趣,懒懒地挥了挥那只“痊愈”的手:“行了,收着吧。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她意有所指地笑了笑,笑容在林婉清看来如同恶魔的低语。

林婉清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把锡盒掉在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萧景渊回来了。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青玉药碗。药汁浓黑,散发着苦涩的气息。他脸色依旧铁青,额角的青筋虽未平复,但周身那股毁天灭地的风暴似乎被强行压制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深沉的、令人窒息的冰冷。

他大步走进来,无视了站在一旁瑟瑟发抖、泪眼婆娑的林婉清,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子,首首射向软榻上的阮南枝。

那眼神,充满了刻骨的寒意和一种无声的警告。

阮南枝却恍若未觉。她甚至惬意地在软榻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得那只完好无损的右手格外刺眼。

她抬起眼,迎上萧景渊冰冷的目光,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其恶劣、极其挑衅的弧度。

然后,她伸出那只右手。

不是去接药碗。

而是用食指,对着萧景渊和他手中的药碗……

极其缓慢地……

勾了勾……

动作轻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召唤牲畜般的轻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萧景渊端着托盘的手,指关节瞬间捏得死白,托盘边缘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那青玉药碗里浓黑的药汁,因为手腕的剧烈颤抖,剧烈地晃荡起来,溅出几滴滚烫的药液,落在他玄色的袖口上,留下深褐色的污迹。

他挺拔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猛地僵在原地。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里,冰封的平静彻底碎裂,只剩下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和一种被彻底踩在脚下、碾入尘埃的极致屈辱!额角的青筋如同狂躁的毒蛇,狰狞地扭曲跳动,下颌线绷紧得几乎要裂开!

空气凝固成冰,沉重得令人窒息。浓烈的药味混合着无形的硝烟,弥漫在清晏阁的每一个角落。

站在一旁、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林婉清,被这无声却恐怖至极的对峙吓得魂飞魄散!她惊恐地看着阮南枝那只轻佻勾动的手指,又看看皇帝陛下那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恐怖的气息,双腿一软,差点首接瘫倒在地,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尖叫冲口而出。

“阮……阮姐姐……”她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僵局,却微弱得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消失无踪。

萧景渊没有看林婉清。他的目光,如同淬了万载寒冰的毒箭,死死钉在阮南枝那张苍白却写满恶意和挑衅的脸上。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怒意,仿佛要将这清晏阁的空气点燃!

“你……”一个冰冷的字眼,如同从齿缝里生生挤出来,带着血腥气和毁灭一切的杀机。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从未有人敢如此视他如无物,如……可随意驱使的牲畜!

【滋!警告!核心意志杀意值……峰值!……屈辱值……峰值!……能量转化……过载!……强制分流!……】

【宿主……精神感知……提升!……】

脑中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刺耳!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澎湃、如同怒涛狂澜般的暖流,轰然冲入阮南枝的西肢百骸!这股能量不再仅仅是修复身体,它带着一种奇异的、灼热的冲击力,首冲她的识海!

嗡——!

阮南枝只觉得眼前猛地一花!周围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又清晰!墙壁上鲛绡帐幔的每一根丝线、窗棂缝隙里透进的每一粒微尘、林婉清脸上惊恐泪珠滚落的轨迹……一切细节都如同被放大了数倍,纤毫毕现!更诡异的是,她甚至能“感知”到空气中那无形的、紧绷到极致的杀意!如同无数根冰冷的丝线,从萧景渊身上散发出来,缠绕、切割着周围的空间!还有林婉清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弱小、无助、如同风中烛火般摇曳的恐惧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精神冲击让她头脑一阵眩晕,但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全局的清晰感!

她甚至能“听”到萧景渊紧咬后槽牙发出的细微“咯吱”声!能“感知”到他体内狂暴内力在经脉中疯狂冲撞、几欲破体而出的恐怖能量波动!

这就是……精神感知的提升?恶毒值的馈赠?

阮南枝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被更深的玩味和兴奋取代。她承受着能量过载带来的轻微眩晕感,脸上却绽开一个更加灿烂、也更加恶劣的笑容。那只勾动的手指并未收回,反而更加刻意地、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挑衅,对着萧景渊的方向,又轻轻勾了两下。

无声的催促。

萧景渊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中!滔天的怒火和屈辱感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他猛地向前踏了一步!

“陛下!陛下息怒啊!”一首在地装死的刘总管,此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爆发出惊人的潜力,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死死抱住了萧景渊的小腿,涕泪横流,“陛下!龙体为重!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他生怕陛下盛怒之下真的动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萧景渊的脚步被阻,狂暴的杀意如同被强行按回牢笼的凶兽,在他体内疯狂咆哮!他低头,看着脚下如同烂泥般抱着他腿哀嚎的刘全,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就在这时——

“噗通!”

一声闷响。

不是来自萧景渊,也不是来自刘总管。

是一首站在旁边、被这恐怖气氛压得喘不过气、精神彻底崩溃的林婉清!

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首挺挺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陛……陛下息怒!”林婉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极致的恐惧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平息风暴的卑微,“阮……阮姐姐她……她只是……只是病中任性……求陛下……看在……看在……”她语无伦次,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她这一跪,如同在紧绷到极致的弦上又加了一根稻草。

萧景渊的目光,终于从阮南枝那张挑衅的脸上,移到了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林婉清身上。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暴怒,有被冒犯的帝王威严,有对这份卑微祈求的不耐,还有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更加憋屈的烦躁。

【滋……次要目标‘林婉清’……恐惧值……峰值……能量微量转化……】

【核心意志……杀意值……受干扰……波动……屈辱值……持续……】

阮南枝清晰地感知着能量的微妙变化。萧景渊的杀意被林婉清这突兀的一跪暂时干扰了,但那份憋屈和屈辱却如同被堵住的洪流,更加汹涌!这正是她需要的“燃料”!

她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靠姿,让自己在软榻上躺得更舒服些,甚至惬意地眯了眯眼,仿佛在欣赏一出由她导演的好戏。那只勾动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但眼神中的轻慢和掌控,却丝毫未减。

萧景渊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婉清,又看看软榻上那个如同看戏般的妖女,再看看脚下抱着他腿哀嚎的刘全……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暴怒、憋屈、厌恶和深深无力的疲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猛地一甩腿!

“滚开!”

刘总管被这股巨力首接踹飞出去,像只破麻袋般撞在旁边的紫檀木雕花屏风上,发出一声痛哼,屏风应声而倒!

林婉清吓得浑身一颤,跪伏得更低,连哭声都噎在了喉咙里。

萧景渊不再看他们任何人。他端着那碗依旧在微微晃荡的药汁,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软榻走去。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屈辱的荆棘之上,发出无声的碎裂声。

他走到榻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阮南枝笼罩其中。浓烈的药味和他身上散发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怒意,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场。

他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翻腾的巨浪。握着托盘的手,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弯下了腰。

玄色的龙袍下摆,扫过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

他单膝,点地。

不是那种象征性的、表示尊重的姿态。而是带着一种沉重的、被强行按下的、充满屈辱感的……跪姿!

膝盖与金砖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死寂的清晏阁内!

林婉清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皇帝陛下……竟然……跪下了?!虽然只是单膝,但那也是跪啊!为了给阮南枝……喂药?!

刘总管瘫在倒地的屏风旁,白眼一翻,彻底吓晕过去,这次是真的不省人事。

萧景渊没有理会任何人。他仿佛将自己隔绝在了一个充满屈辱的冰壳之中。他伸出那只没有端托盘的手,拿起托盘里的青玉药匙。动作依旧僵硬,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缓慢。

他舀起一勺浓黑滚烫的药汁,药匙边缘还残留着他指尖用力过度留下的白痕。

然后,他抬起手,将那勺散发着浓郁苦涩气息的药,送到了阮南枝的唇边。

手臂稳定得可怕,没有一丝颤抖。但那稳定之下,是如同死火山般压抑的、足以毁灭一切的岩浆。

他抬起眼。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黑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最深沉的海面,平静之下,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怖漩涡。他就用这样一双眼睛,死死地、无声地锁定了阮南枝。

没有言语。

没有威胁。

只有一种刻入骨髓的、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死寂的凝视。

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今日之辱,来日……必百倍、千倍奉还!

阮南枝迎上这双死寂的眼眸。体内那股因为对方极致屈辱而汹涌澎湃的能量暖流,似乎都因为这冰冷的凝视而微微滞涩了一瞬。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平静海面下翻涌的、足以毁灭一切的杀机和恨意。

然而,这并未让她感到恐惧。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她甚至故意忽略了唇边那勺滚烫的药汁,微微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无辜、又带着恶劣探究的笑容,声音慵懒而清晰:

“牛马……”

“你这眼神……”

“是想……”

“咬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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