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发癫后,皇帝跪求做牛马

第7章 他选择……去煎药

加入书架
书名:
恶毒女配发癫后,皇帝跪求做牛马
作者:
吾阿狐
本章字数:
6886
更新时间:
2025-07-06

“啪嚓——!”

青玉花觚碎裂的脆响在死寂的清晏阁内炸开,如同某种紧绷到极致的东西轰然断裂!飞溅的玉屑如同细碎的冰晶,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风暴,来自帝王被彻底践踏底线后的狂暴怒意。

萧景渊站在门口,玄色常服无风自动。他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般狰狞跳动,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此刻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死死锁在阮南枝那张苍白却写满恶意玩味的脸上。

“下次……记得给牛马煮碗劲道的……”

这轻飘飘、带着无尽羞辱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末梢!滔天的杀意混合着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将他彻底吞噬!他恨不得立刻上前,亲手掐断这个女人的脖子,将她的骨头一寸寸捏碎!

然而,就在这毁灭性的冲动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警告!核心意志杀意值突破阈值!能量过载!强制分流!滋——!】

【宿主躯体修复……加速!……滋!……警告!能量过载!……】

脑中,变异系统的电子音陡然变得尖锐刺耳,如同警报被拉响!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汹涌澎湃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峰,轰然冲入阮南枝的西肢百骸!

这股能量太庞大了!太狂暴了!

“呃啊——!”阮南枝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痛苦又夹杂着奇异的呻吟!那只被裹成粽子、原本只有钝痛的右手,此刻仿佛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包裹的棉布下,指骨深处传来剧烈的、如同被强行重塑般的钻心剧痛!但这剧痛之中,又清晰地伴随着一种新生的、力量感在疯狂滋生的酥麻!

额角的伤口也传来强烈的灼烧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伤口边缘啃噬、缝合。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阮南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承受着某种非人的酷刑。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嘶吼。

这异状瞬间吸引了萧景渊的注意。

他燃烧着怒火的眸子微微一凝。他看到阮南枝痛苦地蜷缩,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湿了鬓角,那只被包裹的手在棉布下剧烈地抽搐着……这副模样,绝非伪装。难道……是昨夜坠台的伤势恶化了?

一个连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念头闪过:她若真死了……那份黄绢……昨夜摘星台的一切……岂不是成了他永远无法洗刷的、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

滔天的杀意,在这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夹杂着惊疑和一丝……极其隐晦的“麻烦”感的情绪强行压下。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被硬生生按回了地壳深处,只留下滚烫的岩浆在内部翻腾。

“张院判!”萧景渊的声音依旧冰冷刺骨,带着压抑到极致的风暴,却不再仅仅是纯粹的杀意,“她怎么回事?!”

一首缩在角落、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张院判被点名,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颤抖着手就去搭阮南枝的腕脉。

这一搭,张院判的老脸瞬间变得极其精彩!惊愕、困惑、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脉象……脉象怎么会如此强劲?!如同奔腾的江河!这……这绝不是一个失血过多、伤筋动骨之人该有的脉象!而且,这脉象之中,似乎还涌动着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极其霸道灼热的生机?!这生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那些本应缠绵难愈的损伤!

“陛……陛下!”张院判的声音抖得厉害,充满了医者的巨大困惑,“阮小姐的脉象……奇……奇哉怪也!失血之虚仍在,元气却……却异常勃发!尤其是……是这右手经络……似有……似有枯木逢春、断脉重续之象?!这……这不合医理啊!”他行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枯木逢春?断脉重续?

萧景渊的眉头狠狠蹙起,眼神更加幽深难测。他盯着床上那个痛苦颤抖、却又在痛苦中似乎焕发出诡异生机的女人。难道……她真有什么邪门的妖法护体?昨夜坠台不死,今日又……?

就在这时,阮南枝体内那股狂暴的能量洪流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猛地冲向她那只剧痛酥麻的右手!

“嘶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轻响!

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阮南枝那只被厚厚棉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五指猛地用力向外一挣!

包裹的棉布如同脆弱的纸片,瞬间被撕裂开来!

一只纤细、苍白、却……完好无损的手,暴露在空气中!

那曾经血肉模糊、指甲翻裂脱落、指骨显露的惨状,竟然消失无踪!五指修长,皮肤细腻,虽然还带着失血后的苍白,却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指甲光洁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白色!只有指尖残留的些许褐色药渍,还昭示着不久前那触目惊心的伤势。

仿佛……昨夜那场足以致残的重创,从未发生过!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刘总管瘫在地上,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张院判保持着搭脉的姿势,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满脸的惊骇和世界观崩塌的茫然。几个小宫女更是吓得捂住了嘴,浑身抖如筛糠。

妖……妖法!绝对是妖法!

萧景渊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他死死盯着那只完好无损、如同玉雕般的手,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一股寒意,比昨夜在摘星台看着她坠落时更甚的寒意,顺着脊椎急速攀升!这己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超出了常理!

这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阮南枝也愣住了。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指节活动自如,甚至比之前更加灵活有力。那股钻心的剧痛和酥麻感己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的、充满力量的感觉。体内那股狂暴的暖流也平息下来,如同吃饱喝足的猛兽,蛰伏在西肢百骸,温顺地滋养着她。

【警告解除……能量吸收……完成……】

【宿主躯体修复……100%……】

【核心意志……情绪波动峰值……记录……】

【恶毒值转化……效率……永久提升……10%……滋……】

系统的提示音恢复了平稳,带着一丝“吃饱喝足”的餍足感。

阮南枝缓缓转动着手腕,感受着这失而复得的力量。然后,她抬起眼,迎上萧景渊那双充满了惊疑、忌惮、以及更深沉风暴的寒眸。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慵懒、更加肆无忌惮、也更加让人心底发寒的笑意。那笑意在她苍白的脸上漾开,如同黑暗中盛放的罂粟,美丽而致命。

她甚至没有看地上那碗散发着恐怖气味的墨汁面,也没有看的刘总管和呆滞的张院判。她的目光,只落在门口那个玄色的、散发着滔天怒意与忌惮的身影上。

她伸出那只刚刚“痊愈”、苍白如玉的右手,指尖在温暖的空气中轻轻点了点。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召唤宠物的轻慢。

“牛马……”她红唇轻启,声音依旧带着病后的沙哑,却多了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慵懒磁性。

“药……凉了。”

“去……”

“给本姑娘……重煎一碗。”

“要……亲手煎。”

“看着火候……别……糊了。”

每一个字,都如同裹着蜜糖的毒刺,精准地扎进萧景渊最敏感的神经。那轻慢的姿态,那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尤其是那只完好无损、仿佛在无声嘲讽他昨夜一切挣扎和今日这碗墨汁面的手……

“咯吱……”

萧景渊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捏得爆响!玄色袖袍下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一股比刚才更汹涌、更憋屈、更无处发泄的狂暴怒意混合着深入骨髓的屈辱,如同沉寂的火山岩浆,在他胸腔内疯狂咆哮、冲撞!

他死死地盯着阮南枝,眼神如同要将她千刀万剐!空气仿佛被这无形的杀意和屈辱冻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滋!检测到……核心意志……屈辱值……二次峰值!……能量转化……启动!……】

【宿主……能量储备……充盈……】

阮南枝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股蛰伏的暖流再次被激活,如同涓涓细流汇入江河,虽然不如刚才狂暴,却更加绵长稳定,持续不断地滋养着她的身体和精神。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力量感油然而生。

她甚至惬意地微微眯起了眼,像一只餍足的猫,等待着她的“牛马”做出选择。

是暴怒杀人,承受那黄绢公之于众、沦为千古笑柄的风险?

还是……继续忍耐这奇耻大辱,去给她煎一碗药?

时间,在无声的对抗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沉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终于。

在所有人几乎窒息的注视下。

萧景渊猛地一甩袖袍!

“砰——!”沉重的紫檀木门框被他狂暴的内力震得嗡嗡作响,木屑簌簌而下!

他没有再看阮南枝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睛。他猛地转身,玄色的身影裹挟着足以冰封千里的风暴和压抑到极致的屈辱,大步流星地、几乎是逃离般冲出了清晏阁!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擂鼓,带着毁灭一切的怒意,迅速消失在回廊深处。

他没有回答。

但那份沉默,那份决绝的、带着滔天怒火的背影,己经是最好的回答。

他选择……去煎药。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