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灾年小豆丁,我靠美食养全家

第三十六章:满载而归,烟火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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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灾年小豆丁,我靠美食养全家
作者:
来点榴莲
本章字数:
494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姜家后院的“玉露薄荷”依旧青翠欲滴,专属作坊里,“凝玉散”的辛香与“寒酥”的冰冽气息交织。青灰驴车每日天不亮便“得得”地驶向青牛镇,载着晶莹的凉粉与的豆腐,回来时,岁岁腰间的小荷包总是沉甸甸的。樟木匣子里的私账木板上,那个代表结余的、圆鼓鼓的粮囤图案旁,又悄悄添了几个小小的“元宝”符号——那是姜山新学的,代表攒下的银角子。家底,眼见着厚实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秋风渐起,吹黄了山野。赵秀兰收拾着换季的衣物,摸着那几身虽然整洁却己洗得发白、内里棉絮也板结发硬的旧袄子,再看看柜子里所剩无几、颜色发暗的粗盐和几乎见底的糙米缸,心里有了盘算。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暖黄的油灯下,热气腾腾的豆腐汤散发着的香气。

“他爹,山儿,岁岁,”赵秀兰舀了勺汤,声音里带着踏实的笑意,“眼瞅着天要凉了,咱家如今手头也宽裕些,该添置些过冬的嚼用和物件了。米面油盐,还有棉花,都得备起来。老穿着这硬邦邦的旧棉袄可不成。”

姜石嚼着嫩滑的豆腐,点点头:“是该添了。咱家那点糙米早该见底了,盐罐子也快空了。岁岁做豆腐凉粉费油,那点底子也快刮干净了。” 他看向姜山,“山儿,账上能支多少?”

姜山放下汤碗,起身从爹娘屋里捧出那个带铜锁的樟木匣子,开了锁,取出他的宝贝木板。炭笔在“豆香工坊”和“玉露系列”的结余项下划拉着,又在旁边一块空处写下几个字:“家用大采买”,这才抬头道:“支用…两吊半钱(两千五百文),尽够了。米面油盐糖醋棉花,都挑好的买。”

岁岁一听“糖”字,眼睛瞬间亮了,像落进了星星:“娘!买糖!买那种黄黄的冰糖块儿!” 她可馋那甜滋滋的滋味好久了。

“买!”赵秀兰笑着应下,又盘算道,“盐买粗盐就成,细盐贵,咱家用不上那精细。油要买新榨的豆油,闻着就香。醋打一坛子老陈醋,点豆腐拌凉菜都用得上。棉花要弹得蓬松雪白的新棉,今年咱全家都做新袄子!”

计划己定,第二日便由姜石驾着驴车,带着赵秀兰和岁岁,专程去青牛镇进行这场“富足”的大采购。驴车不再拉着待售的豆腐凉粉,而是轻快地奔向镇上最大的杂货铺子和布庄。

采买的过程,充满了久违的、踏实的喜悦:

米粮铺子:金灿灿的小米买了足足两斗(约三十斤),雪白的新麦面称了五十斤,沉甸甸的布袋摞在车上,散发出新粮特有的、令人心安的香气。花了近八百文。

油盐铺子里,粗瓷坛子打了满满一坛子深褐透亮的老陈醋,又打了一坛子色泽清亮、豆香扑鼻的新榨豆油。粗盐粒买了整整一大麻袋,足有二十斤!赵秀兰看着那白花花的盐山倒入自家带来的大布袋,想起灾年时为了几粒盐发愁的日子,眼眶都有些发热。醋、油、盐加起来花了七百多文。

糖铺子,岁岁心心念念的冰糖块儿买了三斤!黄澄澄、亮晶晶的,像一块块小琥珀。赵秀兰又额外称了两斤便宜些的红糖,留着日常煮水或做点心。糖花了近三百文。

布庄是重头戏。赵秀兰仔细挑选,扯了足够全家做里衣的细软白棉布。又选了厚实耐磨的深蓝粗布做新棉袄的外罩。最后,在棉花柜台前,她用手细细捻着几堆不同品相的棉花。

“老板娘,这新弹的‘白云棉’咋卖?”赵秀兰指着最白最蓬松的一堆。

“哟,大姐好眼力!这可是顶好的棉,暖和又软和!一斤西十文!”老板娘热情招呼。

赵秀兰心里盘算一下,咬了咬牙:“给我称…二十斤!” 她想着要给姜山做厚实些,岁岁和姜林长得快,也得留点余地。雪白蓬松的棉花被压实了装进大布袋,鼓鼓囊囊一大包,摸着就暖手。光布和棉花就花了近七百文!

驴车被装得满满当当。米面布袋沉甸甸地压在车底,油坛醋坛用草绳牢牢固定,盐袋子和大棉包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装着冰糖和红糖的小布袋被赵秀兰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车子明显沉了许多,青灰驴走起来都带着稳重的分量感。

回村的路上,夕阳将人影拉长。赵秀兰摸着怀里冰凉沁甜的冰糖袋子,又看看车上满载的物资,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这下可好了,米缸满,盐罐足,油坛香,冬天的新棉袄也有了着落!”

姜石赶着车,声音里透着满足:“是啊,这日子,才像个过红火的样儿!都是岁岁和山儿的功劳!”

岁岁从冰糖袋子里小心地抠了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冰糖,偷偷塞进嘴里。那纯粹的、冰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一首甜到了心里。她又抠了两小块,塞给爹娘。姜石含着糖,笑得见牙不见眼;赵秀兰嗔怪地拍了下岁岁的手背,眼里却满是笑意,也将冰糖含住了。

到家卸了货,小小的堂屋几乎被新买的东西占满了。米缸面缸被填得冒尖;油坛醋坛在灶台边摆开,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那袋白花花的粗盐,看得人心里都踏实;最显眼的是那包雪白蓬松的新棉花,像一团温暖的云朵落在桌上。岁岁迫不及待地把冰糖罐子和红糖罐子摆在橱柜最显眼的地方,黄澄澄、红艳艳,看着就喜庆。

姜山看着这满屋的丰足景象,嘴角微微上扬。他打开樟木匣子,取出木板,在“家用大采买”条目下,没有记录具体斤两钱数,只是画了几个简单却生动的图案:

一个冒尖的粮缸。

一个圆滚滚的油坛和一个尖嘴醋壶。

一小堆洁白的盐粒。

两块叠在一起的布匹。

一团蓬松的棉花云朵。

旁边,画了一个咧嘴笑的小人儿,手里举着一小块晶亮的糖。

在图案下方,他添了一个小小的、代表“安心”的符号。

夜里,赵秀兰用新买的豆油炝锅,炒了一盘油亮亮的野葱鸡蛋。新磨的小米熬成了金黄浓稠的粥。饭桌上,新米的清香、豆油的醇香、炒鸡蛋的焦香混合在一起,是人间最踏实的烟火气。岁岁嚼着喷香的饭菜,觉得比那冰糖还要甜上几分。

平安石贴着岁岁的肌肤,温润中带着一股沉甸甸的暖意。她闭上眼。

脚下家宅的土地,因满仓的米粮和簇新的物资,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厚重而温暖的“富足”气息,如同冬日里烧得旺旺的炕头。

桌上那罐冰糖,散发着清甜的微光。

而那团蓬松的新棉花,则像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太阳,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寒冬也将被这份亲手挣来的暖意所驱散。

靠山村整体的生机依旧,但在姜家小院之内,这份由柴米油盐、冬衣暖被构筑起来的、实实在在的安稳与丰足,如同灶膛里跳跃的火焰,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也温暖了每一颗心。这便是岁岁穿越而来,拼尽全力也要为家人守护的,人间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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