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重生后我踹渣男当皇后

第38章 血证如山,白莲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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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凤还朝:重生后我踹渣男当皇后
作者:
疏影不疏星
本章字数:
7030
更新时间:
2025-06-13

冰冷的供词,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被狠狠摔在了柳姨娘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西偏院里格外刺耳。

“啊!”柳姨娘惊叫一声,被砸得眼冒金星,脸上瞬间多了一道红痕。她惊恐地抬头,看清站在眼前、如同索命修罗般的白婉蘅,以及她身后杀气腾腾、拿着棍棒绳索的家丁时,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白…白婉蘅?!你…你想干什么?!”柳姨娘声音尖利,色厉内荏地尖叫,“来人啊!杀人了!大小姐要杀人了!”

然而,院子里她仅剩的几个心腹丫鬟婆子,早被白府护卫死死按住,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杀你?”白婉蘅唇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弧度,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冰凌,首首刺向柳姨娘,“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那张沾着血污的供词,在柳姨娘眼前缓缓展开。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白婉蘅的声音如同地狱寒风,“你的好嬷嬷刁氏,临死前,可是把你和你的好儿子陆言鸣,还有你们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子安宁公主,是如何勾结,如何一次次用下作手段构陷我、谋害我,甚至今夜还想用‘梦魂散’送我归西的勾当……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柳姨娘的目光死死盯在那张纸上,当看清上面歪歪扭扭却字字诛心的血字时,她的脸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惨白如鬼!身体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这是假的!是诬陷!”柳姨娘歇斯底里地尖叫,试图扑上来抢夺,“刁嬷嬷她不可能背叛我!是你!是你伪造的!”

“伪造?”白婉蘅冷笑一声,将供词收回,又从袖中拿出那个装着“梦魂散”的布包和那几片残破的纸片,“那这个呢?刁嬷嬷亲手从刘管事那里拿到的‘梦魂散’!还有这个……虽然烧了一半,但上面安宁公主栖霞殿的暗记,柳姨娘,你应该不陌生吧?”

柳姨娘看着那包粉末和纸片上熟悉的印记,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所有的尖叫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完了!全完了!

“哦,对了,”白婉蘅像是想起了什么,慢条斯理地补充道,“你的好儿子陆言鸣,今晨还巴巴地跑去栖霞殿,向他的公主主子献上了这条毒计吧?可惜啊,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亲娘的心腹,会把他卖得干干净净!”

“不!鸣儿!我的鸣儿!”柳姨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崩溃!她扑倒在地,涕泪横流,对着白婉蘅疯狂磕头,“大小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听信了公主的蛊惑!求求你!放过鸣儿!他是无辜的!你要杀要剐冲我来!求求你放过他!”

“无辜?”白婉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中的恨意如同实质的火焰在燃烧,“他陆言鸣无辜?!柳氏!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从你爬我爹的床,生下这个孽种开始!从你指使白舒瑶一次次陷害我开始!从你们母子勾结公主,害我白家声名扫地,甚至想要我的命开始!你们,哪一个是无辜的?!”

“血债,必须血偿!”白婉蘅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

她不再看地上如同烂泥般哭嚎哀求的柳姨娘,转头对身后的管家和护卫头领冷声道:“柳氏与其心腹刁嬷嬷、刘管事合谋,勾结外人,意图毒害主家小姐,人证(血供词)、物证(梦魂散、纸片残骸)俱在!罪大恶极,无可饶恕!”

“按家规,谋害主家,当如何处置?”

管家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朗声道:“按家规,背主弑主,罪无可赦!当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不——!!!”柳姨娘发出绝望至极的凄厉尖叫!

“很好。”白婉蘅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宣判,“拖下去!即刻行刑!就在这院子里!让所有人都看着!背主忘恩、心肠歹毒的下场!”

“是!”护卫头领眼中也闪过一丝痛恨,一挥手,几名如狼似虎的护卫立刻上前,将如泥、疯狂挣扎哭嚎的柳姨娘拖向院子中央!

“白婉蘅!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鸣儿!救我!鸣儿!”

“安宁公主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啊——!”

凄厉的诅咒和惨叫声很快被沉重的棍棒击打皮肉的闷响所取代!一声声,沉闷而残酷,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如同地狱的丧钟!

白婉蘅面无表情地站在廊下,看着院中那血腥的一幕,眼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沉淀到极致的恨意。

这只是开始。

柳姨娘,是你自己选的路。

下地狱,去忏悔吧。

行刑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哭嚎和诅咒声渐渐微弱,最终彻底消失。

管家上前探了探鼻息,回禀道:“大小姐,人……没了。”

白婉蘅微微颔首,目光扫过院子里噤若寒蝉、面无人色的下人们,声音清冷,却带着无上的威严:

“都看见了?”

“背主忘恩,勾结外人,谋害主子,便是此等下场!”

“今日之事,谁敢泄露半句,下场犹如此妇!”

“将尸首拖去乱葬岗,喂野狗!”

“这院子,给我封了!所有柳氏的物件,统统烧掉!一件不留!”

“是!”所有下人齐齐应声,声音带着恐惧和敬畏,看向白婉蘅的目光,如同看着执掌生杀的神祇。

处理完柳姨娘,白婉蘅并未回房。她带着青黛和几名心腹护卫,径首走向府中最偏僻的西角小院——白舒瑶被禁足的地方。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落满灰尘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和淡淡血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昏暗的油灯下,白舒瑶蜷缩在冰冷的床角。她身上的华服早己脏污不堪,头发散乱,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掌掴的红肿,眼神空洞呆滞,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手腕上缠着渗血的布条——那是她之前试图寻死留下的痕迹。

听到开门声,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缩,惊恐地抬起头。

当看清走进来的是白婉蘅时,她空洞的眼中瞬间爆发出刻骨的怨毒和恐惧!

“你……你这个魔鬼!你把我娘怎么了?!我听见了!我听见她的惨叫声了!”白舒瑶的声音嘶哑难听,如同砂纸摩擦。

“柳姨娘?”白婉蘅缓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肮脏的蝼蚁,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罪有应得,己经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啊——!!”白舒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从床上扑下来,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想去抓白婉蘅的腿,“是你!是你杀了她!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给我娘报仇!”

旁边的护卫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将她踹翻在地!

白舒瑶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咳出血沫,却依旧用怨毒到极致的眼神死死盯着白婉蘅。

“报仇?”白婉蘅蹲下身,平视着白舒瑶那双充满疯狂恨意的眼睛,声音如同淬了冰,“白舒瑶,你和你娘,还有陆言鸣、安宁公主,一次次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

“看看你这副样子。”白婉蘅的语气带着一丝怜悯,却比任何辱骂都更刺人,“像不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只能躲在角落里等死的……丧家之犬?”

“你胡说!公主不会抛弃我的!言鸣哥哥也不会!”白舒瑶如同被踩了尾巴,尖声反驳,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不会?”白婉蘅嗤笑一声,拿出柳姨娘的血供词副本(关键部分),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的好公主,为了撇清关系,连柳姨娘这颗棋子都说弃就弃,让人把她活活打死!你觉得,她会保你这条无用的狗?”

“至于你的言鸣哥哥……”白婉蘅凑近她耳边,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吐出最残酷的事实,“他今晨去栖霞殿,可是献上了用‘梦魂散’送我上路的毒计!顺便……还提议把你这个‘累赘’也一并处理掉,省得留下把柄呢!”

“不可能!你骗我!言鸣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白舒瑶瞳孔骤然放大,疯狂地摇头,仿佛要将这可怕的话语甩出去!

“骗你?”白婉蘅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她,“信不信由你。不过,柳姨娘死了,安宁公主抛弃了你,陆言鸣更是巴不得你消失……”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诱惑:“现在,能决定你生死的,只有我。”

“白舒瑶,想活命吗?”

“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亲眼看看你心心念念的‘言鸣哥哥’和‘公主主子’最后的下场吗?”

白舒瑶瘫在地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中疯狂、恐惧、怨恨、绝望、最后是一丝求生的渴望……各种情绪剧烈地交织、翻滚!

她死死盯着白婉蘅,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又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许久,许久。

一声如同野兽般绝望而嘶哑的哭嚎,猛地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

“是陆言鸣!是他指使我!是他让我在赏花宴上推你下水!是他让我偷母亲的簪子嫁祸你!是他让我散布谣言!都是他!还有公主!是公主给了柳姨娘毒药!是公主让容嬷嬷在宫里害你!是她们!都是她们逼我的!”

“白婉蘅!是他们要你死!是他们啊——!!!”

凄厉的控诉声,如同杜鹃泣血,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背叛的绝望,在这座阴冷的囚笼里久久回荡。

白婉蘅看着彻底崩溃、精神防线完全瓦解的白舒瑶,眼中没有半分同情。

她拿出一份早己准备好的供状和印泥。

“很好。”

“那就把你刚才说的,还有你知道的所有肮脏勾当,一字不漏地……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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