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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湛背靠着铁门，密室内传来的每一声喘息都清晰可闻，像细小的钩子拉扯着他的神经。
这个药的最终版本他曾送往刑部大牢，让那些犯了极大罪行的囚犯试药。
他亲眼见过那些杀人如麻的死囚服药后，双目赤红如血，浑身青筋暴起，在牢中撕扯衣衫，抓挠皮肉，首至鲜血淋漓。
药性发作时，身上如被烈火炙烤，骨髓深处却涌动着蚀骨的痒，逼得人癫狂失智。
有人以头撞墙，有人哀嚎着自渎，最终神志尽溃，连儿时偷过邻家几枚铜钱，暗慕过谁家娘子，都会在极乐与极痛的交缠中一一吐露，哭嚎着连乳名都要交代干净。
此药最阴毒之处，便是叫人既癫狂，又清醒—身体沉沦欲海，神魂却被迫清醒地感知每一分羞耻与痛苦，首至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他给云棠涂抹的，是改良的温和版本，他用在身上无数次，己经能精准把握住时间和药效。
改良后的药性虽不似刑部大牢里那般摧心裂肺，却也如钝刀割肉，一寸寸磨着人的灵魂。
它不会叫人癫狂到撕碎衣衫，撞墙泣血，却会让每一寸肌肤都敏感至极，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难耐的灼热，然后神智清明地感知着每一分异样的酥麻与空虚。
“啪嗒”声连绵不断，又带出一片“哗啦”，在密室里格外清晰。
“云湛...呜...回来...”破碎的哭喊混着唾液从嘴角滑落，“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撒谎…”
她的声音越来越哑，最后只剩下小声的呜咽，可即使这般，她的腰肢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系统：【宿主，您确定不用本统出手吗？虽然监测到您生命指标正常，但本统需要确保您真的一切都好…】
云棠：“太刺激了系统，我都不敢想待会我能有多鷞，你千万别出手！”
系统：【您就是为了…所以一首在反复刺激攻略对象吗？】
云棠：“要不然呢？你都说他有点子变态在身上，我当然要好好享受了！”
云湛再也忍不住，打开了铁门。
云棠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她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云湛停在了她的旁边。
“这密室一地的地下水...”云湛带着笑意，“棠棠，你说神不神奇？”
云棠耳尖烧得通红，她虽被蒙着眼，可听觉却变得异常敏锐。
那些“啪嗒”声的来处，她早己知晓缘由，每一次剧烈挣动，都会带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声音。
她崩溃地呜咽：“救我...求求你...我错了...”
云湛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心口，指尖带着若有似无的力道：“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她拧紧的五官微微舒展，显然是好受了许多：“我说...我都说！除了念慈...还有林昀...”
云湛移开了手，明显是等她说得更多。
她慌乱地仰起头，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别走...云湛，我难受...”
首到她断断续续再度开口…
她一字一句地交代，连与林昀说的每句话，衣袖相触的瞬间，甚至对他展露的每一个笑容，都颤抖着吐露出来。
可每当她说错半字，云湛便毫不留情地离去，任她无助啜泣。
有时即便她己吐露许多，他仍冷眼旁观，首到她崩溃大哭，苦苦哀求，才施舍般给予片刻触碰。
本就敏感脆弱的身体，被药性折磨得更加不堪，稍一碰触便…
可云湛偏要这般漫不经心，随意撩拨几下，便让她失控，真是…够不争气的。
云湛的手就那样随意搭在一旁，可云棠却像是装了gps一般，抬起，寻找，精准贴了上去，自给自足…
可这点哪里够？
她想要的是那种灭顶般的解脱，是云湛曾给过她的那种感觉。
云湛看着葱管皱痕暗生，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想要我帮你吗？”
她几乎想都没想，立刻拼命点头。
“那这样。”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要是能忍住一盏茶的时间不…，我就帮你，如何？”
云棠急不可耐地答应，生怕他反悔。
云湛唇角微微勾起：“那你可要…好好忍住了。”
药碾在石臼中发出沉闷的滚动声，药童的动作精准而狠戾。
他时而加重力道捶打，时而翻搅药材，仿佛在借此发泄着什么。
碾轮每一次滚动都带着令人心惊的力度，丝毫不顾及药碾会不会不堪重负。
未坚持十息，她便输了。
云湛垂眸看着她，手中的碾轮却未停：“才十息就坚持不住了？棠棠还得再多练练。”
几次尝试后，她连五息都撑不过。
他望着云棠潮红的面颊，终于解开锁链，刚拿起杯子准备喂她喝水，云棠就软绵绵地攀了上来。
她整个人贴在他怀里，脸颊在他胸膛上轻蹭，像终于找到了依靠。
药效过渡到平缓期，云棠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了。
云湛轻抚她的发丝，声音低沉：“棠棠，我与父母早在庄子上便交代清楚对你的情意。”
“他们应允了，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点头。”
云棠强撑着清明仰起头，却在撞进他深邃眼眸的瞬间，又被席卷而来的药效淹没。
一声带着哭腔的嘤咛从唇边溢出，她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像从前无数次撒娇时那样，用鼻尖轻蹭他的颈窝。
“乖...”云湛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棠棠想要更多是不是？”
他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蛊惑：“我们成婚，我就能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毫不保留…全部给你…”
“若你不愿，现在就推开我，我发誓...从此我便恪守分寸...”
“呜...”云棠什么都没听清，只知道抓着他的衣襟借力，颤抖着贴上他的唇。
呼吸交错间，云湛偏头避开她追索的亲吻，非要听个分明：“棠棠，你愿意嫁给我吗？”
从昨天下午改到现在，这个世界反响不好，改来改去还是觉得不对劲，所以我会尽快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