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受控地轻颤,她的脑子逐渐被搅成浆糊,分不清这究竟是在正经推拿,还是...
否则为何每处穴位的落点,都让她浑身发软?
“可觉得松快些了?”
他的手指正抵着她的穴位上,力道时轻时重。
云棠死死咬住下唇,从喉间挤出一声含糊的应答。
“放松。”云湛的声音比往常低沉,手伸向了寝裤:“血脉通畅了,身子自然就暖了。”
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身子暖了,病痛就没有了。”
哥哥的拇指突然压上她足厥阴肝经穴位,激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藏在被子里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抬起…
“阿兄…我觉得可以不用按了…”
上午的荒唐尚未散去,云棠每一寸肌肤都敏…得发颤。
只需最轻微的触碰,就能让她...
云湛温声打断:“血脉淤滞最忌敷衍。棠棠难道不想早日重见光明?早日站起来吗?”
说罢,他骤然收手。
云棠浑身一空,像是被人从云端拽落,偏偏是在这最要命的时刻。
即将攀至顶风却又戛然而止,只余下陌生又难耐的…在身体里叫嚣。
理智告诉她应当抗拒,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想要渴求得更多…
“阿兄...”她无意识地轻唤,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哭腔。
既想将他推开,又想要更多。这种矛盾的渴望让她觉得自己坏透了,可越是压抑,热留越是汹涌。
云湛慢条斯理地褪去外衫,喉结滚动间,他硬生生压下翻涌的欲望。
要忍耐,必须忍耐。
唯有让她亲自撕碎那层自欺欺人的伪装,亲口承认这双腿早己恢复知觉,双眼早己能看见,承认那些颤抖与潮红并非全然被迫...
她才会明白,这场荒唐里沉沦的从来不止他一人。
“接下来这个穴位是人体身上最为神奇的地方,是《黄帝内经》都未曾记载的穴位,我唤它作‘’灵台烬‘’”
“其最精妙的地方就在于,任你是贞洁寡妇还是闺阁千金,只要触及此处...便会焚尽所有理智。”
“痛楚也好,伦常也罢...都会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意里...灰飞烟灭…”
“嗯…”
云棠浑身一颤,方才那股灭顶般的渴望再度席卷而来,喉间溢出一声又软又糯的呜咽。
云湛俯身贴近,薄唇几乎抵住她发烫的耳尖,嗓音低哑带笑:“学医时,先生曾教过有些病症难以诊断,需得贴近了,细听病人的呼吸...”
“现在,棠棠可感受到了?这灵台烬...究竟有没有效?”
“嗯啊~~”
云棠的呼吸骤然一乱,一声婉转的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出。
那喘息颤得厉害,时断时续。
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攀上了云湛的手臂,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肌肤。
“阿兄...”
她别过绯红的脸颊,声音虚软得不成样子:“我...没感觉...好像没有效果...算了...不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