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紧紧缠绕着他手臂的手,和微微弓起的腰肢,却将她的口是心非暴露无遗。
“没效果吗?”云湛低笑一声,膝盖强势地压下她企图并陇的…“看来是阿兄没掌握好精髓...”
那双手生得极好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十指纤匀。指甲总是修剪得极短,边缘打磨得圆润光滑。
因常年执银针,碾药末的关系,云湛指腹覆着一层薄茧,触之微糙,却意外地让人心安。
云棠幼时最爱把玩这双手。
她总爱蜷在阿兄怀里,用指尖细细描摹他掌心的纹路,数那些薄茧的位置。那时只觉得这双手温柔可靠,能替她挡去世间所有风雨。
如今角色颠倒,被把玩的人换成了她。
这双曾经为她拭泪的手,此刻正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徘徊着。
她只能死死抓住他的手臂,不断挣扎沉浮。
偏偏每次濒临崩溃时,他偏偏又会恰到好处地放缓力道。
云湛也不好受,他也疼了许久了…
“阿兄...”她带着哭腔唤他,腰肢不知不觉的弹起,明明想要求饶,可却更加迎合地祈求更多。
云湛一双深若寒潭的眸子紧紧锁在云棠的脸上,不放过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他将手甩了甩:“棠棠,现在...可有效果了?”
“是不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很通畅?”
云棠倔强地别过脸:“没...没有... ”
她不敢承认,都己经撑到这个时候了,如果现在松了这个口,岂不是要承认自己早有了知觉,却还在欢愉里沉沦?
云湛也不恼,反而低笑一声:“这灵台烬,除了方才与棠棠展示的外侧穴位,里侧更有妙处,里外融会贯通,许多病患经此调理后,不仅通体舒畅,更能延年益寿呢。"
“阿兄...不...嗯...”云棠惊恐地推拒,她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双手抵在他胸膛,却软得使不上力。
“放过我...阿兄…”她偏头躲开他灼热的视线,“我累了要休息,要不然...我就告诉母亲,说你欺负我,不让我休息...”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字字分明。
在外头胡闹也就罢了,若真要...她断然无法接受第二次。
这是警告,更是提醒——若他执意继续,她定会去母亲跟前告上一状。
云湛眉目一敛,睨了云棠一眼,没有言语,面上仍挂着那副惯常的温柔神色,可手臂上绷紧的肌肉却将青筋撑得清晰可见。
奇奇怪怪的声音回荡在整间屋内。
云棠仰着头,鼻间喷出短促又急切的气息,发出破碎的哭吟声。
“阿兄,求你了…好奇怪…”
话未尽…
云棠亲眼看到有什么东西首首冲向云湛的面门,他毫不躲避,反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恶劣的笑。
她意识迷茫,大口大口喘息着,整个人不再紧绷,而是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甚至乖憨可爱。
云湛他稍稍低头,薄唇轻贴在她的耳廓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