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这个皇帝有点多情

第六十九章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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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这个皇帝有点多情
作者:
落尘逐风
本章字数:
5244
更新时间:
2025-05-28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内室,李斌睁开眼时,日头己经爬上了三竿。

他揉了揉太阳穴,昨夜给贾母诊病折腾到三更天,此刻仍觉浑身酸软。

"公子醒了?"

袭人轻柔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一双素手撩开纱帐,露出她温婉的面容。

李斌撑起身子,发现屋内不止袭人一人。

鸳鸯正往铜盆里兑热水,莺儿则在整理案上的书册,见他醒来,三人齐齐行礼。

"什么时辰了?"李斌声音有些沙哑。

"巳时三刻了。"鸳鸯递上一盏温茶,"见公子睡得沉,奴婢们没敢惊动。"

李斌接过茶盏,温热恰好的茶水滑过喉咙,顿觉清爽不少。

他目光扫过三人,最后停在袭人身上:"你们先出去吧,袭人留下伺候更衣。"

鸳鸯和莺儿对视一眼,乖顺地退了出去,临走时鸳鸯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听得铜漏滴答作响。

袭人取来一件靛青色首裰,低着头走到床前:"公子今日穿这件可好?"

"不急。"李斌掀开锦被下床,赤脚踩在青砖地上,"我有事与你商量。"

袭人闻言抬头,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晨光中,李斌只着中衣的身影修长挺拔,她连忙垂下眼帘,耳根却悄悄红了。

"公子请讲。"

李斌走到窗前,推开半扇窗户。

院中一株桂花正开得热闹,甜香随风涌入。"昨夜我试探彩云,她言辞闪烁,必有隐情。我怀疑迎春中毒一事与她有关。"

袭人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公子要奴婢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演一出戏。"李斌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从今日起,我会对你表现得格外亲密,甚至...让你暖床。"

"暖床?"

袭人猛地抬头,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手中的首裰差点掉落。

李斌见状连忙解释:"只是做给彩云看,并非真要你...我是想让她嫉妒,露出马脚。"

袭人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几下,才低声道:"公子为何选我?"

"你稳重可靠,我更放心。"李斌顿了顿,"你若不愿,我找鸳鸯或莺儿也——"

"奴婢愿意!"袭人急急打断,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随即又羞赧地低下头,"为公子分忧,是奴婢的本分。"

李斌露出欣慰的笑容:"好,那便如此定了。"

他走近几步,突然伸手抚上袭人的发髻,动作轻柔地为她正了正银簪。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袭人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滞了。

"既要做戏,便从现在开始。"李斌低声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彩云此刻定在窗外某处看着。"

袭人这才恍然,强自镇定下来,却仍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鼓起勇气抬眸,正对上李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眼如墨般深邃,此刻含着笑意,看得她心头一颤。

"公、公子更衣吧,早膳要凉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手忙脚乱地展开首裰。

李斌配合地伸开双臂,任由袭人为他穿衣。

少女身上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系腰带时不经意的手指触碰,竟让他心头微动。

"好了。"袭人退后两步,脸颊绯红,"奴婢去传早膳。"

她转身要走,却被李斌一把拉住手腕:"不急,再待会儿。"

袭人愕然回头,只见李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故意提高声音:"这些日子多亏你细心照料,我房里的香囊旧了,你帮我做个新的可好?"

"奴婢...遵命。"袭人会意,声音却仍有些发颤。

李斌从抽屉里取出一块上好的云锦料子和一包香料:"用这个做,做好了有赏。"

院子里的脚步声匆匆远去,李斌这才松开袭人的手,轻笑道:"看来鱼儿上钩了。"

---

午后的听雨轩格外宁静,几只知了在树上懒洋洋地鸣叫。

李斌躺在廊下的藤椅上假寐,袭人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做着针线。

鸳鸯从月洞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盘冰哈密瓜:"公子,厨房刚送来的。"

李斌睁开眼,却不接盘子,只看着袭人道:"你喂我。"

袭人手中的针线一顿,耳根又红了。

在鸳鸯促狭的目光下,她放下绣绷,取过一块西瓜,小心翼翼地递到李斌嘴边。

"甜吗?"她小声问。

李斌故意咬得慢了些,让汁水险些滴到袭人手上,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笑得开怀:"甜,比蜜还甜。"

鸳鸯在一旁抿嘴偷笑:"袭人姐姐手艺好,公子自然喜欢。方才我去大厨房,听说彩云打碎了一摞碗,被周嫂子好一顿骂呢。"

李斌与袭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计划正在奏效。

"袭人,"李斌忽然坐起身,"我肩膀有些酸,你来帮我捏捏。"

袭人顺从地站到他身后,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

她手法并不熟练,却格外认真,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衫传来,让李斌有一瞬的恍惚。

"公子,"鸳鸯忽然压低声音,"彩云在那边假山后站着呢,己经看了好一会儿了。"

李斌闭着眼,唇角微勾:"好,你们继续按计划行事。"

鸳鸯会意,故意提高声音:"袭人姐姐真是好福气,公子这般看重你,怕是早晚要收你做姨娘呢!"

"胡说什么..."袭人羞得手上力道都乱了,却见李斌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腕示意,只好硬着头皮接话,"公子待下人一向宽厚..."

"那可不一样。"莺儿不知何时也来了,手里捧着一叠新洗的衣裳,"昨儿公子特意留了芙蓉糕给你,今早又赏了云锦,我们可都没这福分。"

李斌适时地握住袭人的手,柔声道:"你与她们自然不同。"

袭人只觉得心跳如鼓,明知是做戏,却仍被这温柔语气搅得心绪不宁。

她偷眼往假山方向瞥去,果然看见一抹藕荷色衣角一闪而过。

傍晚时分,李斌在书房看书,袭人端了茶进来。

确认西下无人后,她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累了吧?"李斌放下书卷,示意她坐下。

袭人摇摇头,却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奴婢不累,只是...这戏要做到何时?"

"快了。"李斌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今日彩云有何异常?"

"午后她在厨房遇见我,眼神像刀子似的。"袭人回忆道,"我问她要不要一起绣花,她冷笑说'我可没那福气伺候公子枕席',话里带刺。"

李斌冷笑:"果然沉不住气了。"

他忽然倾身向前,"我们再加把火。"

"怎么加?"袭人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今晚你来我房里...暖床。"

袭人手中的茶盏差点打翻,茶水溅了几滴在裙摆上。

她慌忙用帕子去擦,却听李斌继续道:"当然,只是做样子。你在我外间歇息即可,但要让彩云以为..."

"奴婢明白。"袭人声音细如蚊呐,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

窗外,一个身影悄悄离去,脚步沉重。

彩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回到下人房,从枕下摸出一个绣了一半的香囊——和李斌给袭人的那块云锦一模一样的花色。

"凭什么..."

她咬牙切齿地将香囊撕成两半,丝线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袭人那死丫鬟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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