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释然。
徐父秉着眼不见心不烦,拉着二老去了隔壁邻居家串起了门。
洗漱过后,孩子吃过奶,睡着了。
徐若雨被徐若云抱着,嗔了句:“爸都妥协了那么多了,你不要再气他了。”
徐若云吻着她的脖子,炙烫的呼吸弄得她心神缭乱:“喂,我跟你说正事呢。”
他的吻密密地落在脸上,最终含吮住朱唇,撬开贝齿,缠绕着舌根,掰开她的,着,手指插进里,连番,顺着手指往外流淌。
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深情道:“嘘,别说话,做正事。”
生完孩子后的大干特干,就在此刻准备实施。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又被他的炙热暧昧深情的眼神弄得春心荡漾,眼神逐渐变得温柔,抬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有年冬天下暴雪,电线短路,她很害怕,爷爷奶奶便说让他们兄妹两个相互照应。
那晚,她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以及被褥里源源不断的热度。
那一年她才14岁,及鬓之年,若是古代,都可以嫁人了。
她睡觉不老实,睡着睡着就抱住了他,有点些微的意识,太暖和了,冬天的被窝里,从来没有那么暖和过。
后来奶奶说男孩子的火力就是旺盛,她还想找借口跟他睡在一起,只是他都是冷冰冰地说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男女有别。
“哥,以前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你的身体都好热的。”她的手摸着滚烫的性器,被烫得缩了缩手指。
他的手指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吻着她的脖子,往下吸吮着乳房,含吮着,含糊不清地说着:“你总是撩拨我。”
撩拨,这个词用的好。
他的吻绵延在胸腹部,落在上时,她蜷缩起了双腿,被他压制着分开,手指挑着小逼,舌尖舔着,吸吮出的声音暧昧。
长久未得到纾解的,膨胀着,她的手指压住他的头,渴求着他舌头更深的进入,顺着穴缝流淌,他吸着,手指着,难耐地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
“哥......不要弄了......”
徐若云用拍打着小逼,饶有兴致地问:“用什么你?”
男人的恶趣味一定是天生的,徐若雨被滚烫炙热的拍得暴涨,咬着唇低吟:“...用你的大...哥...我好难受...”
徐若云挺腰,将往里顶,力道很重地了进去,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爆起来。
许久没有这样粗暴地,徐若雨受不住地叫了出声:“哥...慢点...啊...太深了...好重...撞到里面了....啊....哥...”
徐若云知道她身体恢复好,等的就是这么一天,不满足于简单的轻弄研磨,他要的就是这样凶狠地逼,到她求饶。
压住她的两腿,得力道又重又急。
从床上到浴室,再到阳台——
从躺着,侧着,后入,抱着,再到趴着——
徐若云不知疲倦地干着,宝宝还算给力,竟然一夜没醒。
清晨,孩子可能是饿了,徐若雨浑身使不上一点劲,踹了脚徐若云:“臭流氓,赶紧去抱你闺女。”
餍足后的男人,就算是再疲倦,心情也是好的,麻溜起身抱起了孩子,放在徐若雨的身旁,她被他干了半夜,赤身,喂奶倒是方便了。
一边喂着奶,一边淌着,徐若云看得眼红,也心疼。
没经过她的同意,吸吮住了在漏奶的。
“嗯...”
赤身喂孩子,再被孩子他爸吸住,摸着小逼,画面,她抗拒了会儿,最后招架不住对方强烈的攻势,被攻占了城池。
*
徐若雨产假结束后,准备请保姆带孩子,这事第一时间被徐父反对了。
他在房间里踱步,朝着徐母说:“你没看新闻吗,保姆害死了多少个小孩啊,她怎么那么大的心?”
徐母织着小鞋,推了推眼镜:“那不然,你去给她带?”
徐父气鼓鼓地背着手来回踱步,徐母实在看不过去了,放下了手里的小鞋:“我看你啊,要是实在呢,想孙女,你就去看看,他们住的那个小区,高档小区,听说顾市长和她老婆也在那里,你担心啥,我们都退下来了,儿子又没从政。再说了,有什么事情,若雨她闺蜜不得帮帮忙的吗?”
*
有天下班,顾念看着徐父的车停在车库,抱着徐若雨家的小宝贝,逗着她,小丫头被逗得咯咯笑。
物业客服恰好看见了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