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徐父聊了会天。
徐母小心翼翼地接过顾念递过来的宝贝,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哽咽:“这孩子长得像若雨小时候,好多年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了。”
顾念回头看顾伯然夹着徐父递过来的烟,没点燃,皱了皱眉头,该让他戒烟戒酒了。
徐母看着空空的床,关切地问:“若雨呢?”
顾念回过神来说是还在手术室观察,徐若云在那等着了。
徐家父母经过大半年的思想斗争算是想明白了,连秦盼盼先前的未婚妻都愿意来帮徐若云,他们做父母的,总是把人往绝境上逼干嘛呢。
人这辈子这么短,活着开心幸福本就很难了,还要自己为自己创造不必要的麻烦。
*
徐若雨生完孩子,住在了月子会所,有些亲戚朋友电话里问了徐母是男孩还是女孩,徐母大方承认了女孩,有人便要来看,徐母以徐若雨需要养身体为由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月子会所里,徐若云用笔记本开着视频会议,下属们只是知道他老婆生了,却从未见过嫂子的真容,视频里纷纷道喜。
徐若雨抱着孩子喂奶,奶睡了孩子,她准备用吸奶器吸掉另外一边。
徐若云挂断了视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吸奶器,嗓音温柔:“涨奶了?”
说着上手摸了下,奶水便是流了他一手。
徐若雨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我去卫生间弄吧。”
他吮吸着手指上的母乳,炙热的眼神看得她呼吸加快,她拿起吸奶器走进卫生间,他跟了上来。
“我自己可以。”
“我来吧。”
掀起她的衣服,含住奶嘴,不似宝宝吸吮时的力道,他吸着,舌头还地打转,她腿发软,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嗯了声。
咕咚咕咚的咽奶水的声音,比孩子的声音更大,透过镜子,她看到了羞红的耳后根。
外面的门开了,是徐母。
“小雨?”
她赶紧回应,声音紊乱:“妈...我在吸奶....嗯...等我会...”
紧张地捏住他的肩颈,喊他:“哥...妈...妈来了...”
徐若云吸不出奶水了,才肯松开,起身吻住她,直到吻得她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胸口喘着气才肯松开,嗓音暧昧:“还涨吗?”
“不涨了。”初为人母,她性子比以前收敛了许多,变得温柔,他忍不住又吻了上去:“你不是说吸奶器吸得疼,下次找我给你吸。”
说着把吸奶器扔进了垃圾桶里,徐若雨觉得有些暴殄天物,想去捡起来,被他箍紧腰肢,吻密密麻麻地缠了上来。
出卫生间时,她脸上羞恼的情绪暴露得一览无余,徐若云心情很好地望着婴儿床的小宝贝。
徐母整理着宝贝的衣服,问:“若云,孩子上户口的事情弄好了吗?”
“好了,市长亲自开的口,事情很快就办了。”
“取的什么名字啊?”
徐父先前在家的小本本上写了一堆名字,嘴上说着打死不来看徐若雨,每次徐母准备出门,他热火地准备着东西。
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孙女,尽管他不承认这段感情,孩子生也生了,偷偷翻过几次徐母的手机,被徐母抓个正着,还拒不承认。
徐若云抬头和徐若雨对视了眼,幽幽开口:“徐嘉言。”
徐母喜笑颜开,给徐父发了消息——
“孙女报户口的名字是你给起的,开不开心。”
“叫什么?”
“想知道自己问”
“死老太婆子,爱说不说”
*
徐若雨出月子后,有人打电话问徐母什么时候办满月酒,她问过徐若云的意思,他没想着办酒席,害怕人多嘴杂,本来产妇生完孩子情绪就不稳定,他怕有人问东问西,影响到徐若雨。
没办酒席,只是带着孩子回了趟老家。
爷爷奶奶很是欢喜,给孩子封了红包。
徐父是独生子女,徐若云除了爷爷奶奶外,在老家没什么亲戚了。
对于其他的亲戚,他并不打算走动了。
问起孩子爸爸,徐若云先接了话茬,说孩子爸爸还在国外读书,赶不回来。
爷爷奶奶没再多问下去了,晚上自然是分房睡的,徐父叮嘱着徐若云:“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你在这里收敛点。”
徐若云淡淡地应了声。
晚上徐若雨被安排在了有空调的房间,徐母说帮着她带孩子的,徐若云却说他来。
哥哥帮妹妹带孩子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过分的亲密总是能引起怀疑的,徐父瞪了眼徐若云,徐若云回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