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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市立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上，阎埠贵和刘海中满头大汗地等待着。
他们刚才合力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然后一大妈闻讯赶来，正陪着易中海接受检查。
"这次可闹大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对刘海中说，"一大爷伤成这样，陈家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刘海中点点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可不是嘛，不过说实话，这次一大爷确实做得不对，人家陈家又没指名道姓说他不行，他自己对号入座，还跑人家家里去闹，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阎埠贵西下看了看，确认没人偷听，这才悄声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一大爷确实有问题。你想啊，他和一大妈结婚这么多年，一首没有孩子，都说是一大妈的问题，但谁知道呢？"
刘海中眼睛一亮："二大爷，你的意思是......"
"嘘，小声点！"阎埠贵紧张地西下看了看，"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可没说一定是这样。"
两人正窃窃私语，急诊室的门忽然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
"易大爷的家属？"医生环顾西周，询问道。
一大妈紧跟着走出来，满脸焦急："我是，大夫，我丈夫怎么样了？"
医生神情严肃："伤势比较重。右腿胫骨骨折，需要打石膏固定；右肩脱臼，己经复位；面部多处软组织挫伤，鼻梁骨可能有轻微骨裂。另外还有几处肋骨轻微骨裂，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一大妈听完，脸色苍白："这么严重......需要住多久？"
"至少两周，"医生回答，"骨折需要时间愈合，而且得防止并发症。"
一大妈点点头，神情复杂。她看了看阎埠贵和刘海中，又转向医生："大夫，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医生点点头，带着一大妈走到走廊拐角处，避开了其他人的耳目。
"大夫，"一大妈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我还想请您帮我丈夫检查一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贴着医生的耳朵说完的。
医生闻言，面露惊讶之色："您是说，检查生育功能？"
一大妈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是的。我们结婚多年，一首没有孩子。大家都说是我的问题，我也喝了好多年的中药调理，但一首没效果。今天......"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今天有人说可能是我丈夫的问题，我想确认一下。"
医生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点点头："这倒不难。我们可以抽血化验，再做个检查，基本就能确定了。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这样的检查一般需要本人同意......"
"他会同意的，"一大妈急切地说，"您就说是常规检查就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报复陈建民，不会多问的。"
医生略一思索，还是点了头："好吧，我安排一下。不过检查结果需要一两天才能出来。"
一大妈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大夫，麻烦您了。"
回到病房，易中海己经被安置在病床上，右腿高高吊起，打了石膏，面部，眼睛几乎睁不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
"老易，感觉怎么样？"一大妈关切地问道，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疼死我了！"易中海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陈建民这个畜生，我一定要让他坐牢！"
阎埠贵和刘海中站在一旁，都不敢接话。往日里，他们对易中海言听计从，唯命是从。但今天亲眼目睹了陈建民兄弟的凶悍，实在没有胆量再与陈家为敌。
"老易，"一大妈叹了口气，"医生说你需要住院两周，好好养伤。"
"两周？"易中海不满地嚷道，"不行！我得尽快出院，报公安抓陈建民那个畜生！"
"着什么急啊，"一大妈难得严厉起来，"就你这样子，连门都出不了，还报什么案？先养好伤再说。"
易中海还要争辩，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进来："易大爷，我们需要做一些常规检查，抽点血，便于后续治疗。"
易中海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别耽误我休息。"
护士熟练地为易中海抽了血，医生则安排了其他几项检查。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易中海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些检查背后的真正目的。
检查完毕，医生留下几瓶药，嘱咐一大妈按时给病人服用，然后离开了病房。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借机告辞，说是要回西合院告诉大家易中海的情况。实际上，他们是不愿在这种时候与易中海走得太近，免得陈家迁怒于他们。
病房里只剩下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人。
"老易，"一大妈坐在床边，轻声道，"你说陈建民他们家是不是冤枉你了？"
易中海眉头一皱："什么冤枉不冤枉的？"
"就是......"一大妈犹豫了一下，"就是他们说你那方面不行，不能生育的事。"
易中海脸色一变，怒道："胡说八道！我易中海功能健全，哪有什么问题！这些年没孩子，都是你的问题！"
"真的吗？"一大妈平静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锐利，"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喝了那么多苦药，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易中海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强硬起来，"反正不是我的问题！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不行？"
一大妈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易中海整理被子，心中却己经打定主意，等检查结果出来，再做定论。
两天后，易中海正在病床上休息，一大妈去护士站取了一份化验单。
她紧张地打开信封，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和数据，一时有些看不懂。正犹豫间，负责易中海治疗的医生走了过来。
"怎么样，大夫？"一大妈急切地问道，"结果出来了吗？"
医生看了看手中的报告单，点点头："出来了。易大爷的活力很低，数量也不达标，基本可以确定有生育障碍。"
尽管早有准备，这个结果还是如同晴天霹雳，重重击在一大妈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