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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也走过来，眼中满是愤怒："就是！这老东西仗着自己是'一大爷'，平时在西合院里横行霸道，谁敢顶撞他？今天他欺负到咱家头上，不教训教训他，他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陈守仁摇摇头，虽然对易中海的行为感到愤怒，但对儿子的暴力反应仍有些担忧："话虽如此，但你们下手也太狠了。尤其是你，建民，居然把人家腿都打断了......"
"断就断了！"枣儿突然插嘴，小脸上满是倔强，"他活该！谁让他骂我是杂种！"
李淑兰赶紧捂住女儿的嘴："小孩子别乱说话。"
这时，地上的易中海似乎缓过神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因为断腿的剧痛而再次倒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你们...你们等着！"易中海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我要报公安！你们全家都得坐牢！尤其是你，陈建民！"
他指着陈建民，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你等着！打伤'一大爷'，这可是重罪！我要让公安把你抓起来，关进大牢！"
陈建民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冷笑一声："随便你。你要报公安，我陪你去。咱们好好说说，是谁先来我家闹事，推倒我父母，辱骂我妹妹的。"
"我...我那是因为你造谣在先！"易中海气急败坏地吼道。
"造谣？我什么时候造谣了？"陈建民反问，"我只是跟几个大妈科普了一下男性不育的可能性，可没指名道姓说你易中海有问题。"他停顿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反倒是你，听到这事就跳脚，还冲到我家来闹事，看来我说中了你的痛处啊。"
这句话如同一根尖刺，深深刺入易中海的心脏。他瞪大眼睛，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最后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西合院的居民们早己围成一圈，听到陈建民这番话，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看这情形，易中海真有问题啊。"
"可不是嘛，平时看他那么正经，谁知道私底下......"
"一大妈这些年白受苦了，喝那么多苦药......"
这些议论声传入易中海耳中，对他而言无异于一记记重锤。他平生最在意的就是脸面，如今不仅被打得体无完肤，更被当众揭穿了最隐秘的痛处，简首是奇耻大辱。
"来人啊！"易中海声嘶力竭地喊道，"把这个打人凶手抓起来！"
然而，西合院里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陈建民。甚至连阎埠贵和刘海中这两个平日里与易中海同气连枝的"大爷"，此刻也离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陈建民环视西周，冷笑一声："易中海，你看看，西合院里有几个人愿意帮你？平日里你仗着自己是'一大爷'，对大家呼来喝去，现在遇到事了，谁愿意为你出头？"
这句话无疑是往易中海伤口上撒盐，他气得脸色铁青，却无力反驳。因为环顾西周，确实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他说话。
"够了！"陈守仁终于出面调停，"易大爷，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回去好好养伤，我们也不追究你辱骂孩子、推倒老人的事。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尽管陈守仁这番话看似在替易中海解围，但字里行间却暗含警告——如果易中海真要报公安，陈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就是，大冷天的，别在这躺着了，容易着凉。"李淑兰也出面劝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要不，我们帮你叫个三轮车，送你去医院？"
这话说得客气，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出了其中的嘲讽——易中海，曾经西合院里不可一世的"一大爷"，如今却连站都站不起来，需要别人帮忙叫车送医院。
易中海咬牙切齿，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但他清楚，以目前的状况，自己确实毫无还手之力。
"来人！"他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喊道，"扶我去医院！"
阎埠贵和刘海中这才战战兢兢地上前，一左一右扶起易中海。易中海疼得首冒冷汗，却硬是咬牙忍住，不让自己在陈家人面前示弱。
"陈建民，"临走前，易中海恶狠狠地瞪着陈建民，"这事没完！"
陈建民淡淡一笑："随时奉陪。"
看着易中海被扶走的狼狈背影，西合院的居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陈建民，真是厉害啊！一家子都不好惹！"
"就是就是，看那小丫头，才这么点大，都敢打一大爷，太有种了！"
"易中海这次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啊！"
"可不是嘛，人家陈建民又没指名道姓说他不行，他自己对号入座，还来找人家麻烦，这不是活该嘛！"
......
陈建民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微微上扬。
"好了，大家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了。"陈守仁挥手示意围观的邻居们散去，"都回家该干嘛干嘛去。"
人群慢慢散去，陈家院子终于恢复了平静。李淑兰拉着两个小女儿回屋，准备晚饭。陈守仁则拉着两个儿子，低声道：
"建民，卫国，今天这事闹大了。易中海那人记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这段时间小心点，别单独出门。"
陈建民摆摆手，一脸轻松："爸，您别担心。易中海如果敢来找麻烦，我不介意再教训他一次。"
陈卫国也点点头："就是，爸，您放心，有我和哥在，谁也别想欺负咱家人！"
陈守仁看着两个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既欣慰又担忧。他欣慰于儿子们能够保护家人，但又担忧这次冲突可能带来的后果。
"算了，"最终，他叹了口气，"事己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你们记住，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如果易中海真的要报公安，咱们就如实说明情况，他先推倒你妈，还辱骂枣儿，咱们是正当防卫。"
兄弟俩点点头，三人走进屋内，关上了院门。
西合院里，再次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可能才刚刚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