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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者的住所一贯都是奢靡华丽的，不吝啬金钱。
这里当然也是。
但雾宁却没真的享受到这里的什么，因为伯茵的精神力细丝隔绝开了一切。
如果不是其中一层己经被伯茵亲手改造过，完全消除了其他人留下的所有痕迹，伯茵也不会选在这里。
而下面那些层，成了指挥官发泄暴躁精力的场地，堪比废墟。
也许人类的基因里留下了原始社会中的动物习性，筑巢。
伯茵只会把爱人衔回自己的巢穴梳理羽毛。
雾宁躺在床上，哦不对，是精神力床垫上，仰着脸亲吻男人撑在她脸上的胸膛。
欲望在两人的身体里燃烧。
“抑制剂，先，先打抑制剂……”意乱情迷间，雾宁捡起一点和衣服一起散落在旁的理智装回脑袋里，软声提醒。
她和同事己经改良过了，一次可以一小时左右呢。
很了不起了。
“没关系，我不进去。”伯茵低声哄。
雾宁茫然地挣开水润湿红的眼，“不，不进去？”
“我们的身体相差太大，就算我打了抑制剂也会弄伤你，所以，只要你欢愉就好。”伯茵吻掉她的眼泪。
污染者要的精神力安抚不是简单的摸一下抱一下，是要让他们感觉到轻松，安宁，愉悦，从而提高相应的激素水平。
所以伯茵才总说，他想看着她。
不过今天，男人总是想要更多。
他放出了精神力，代替自己亲吻雾宁的唇，然后在女孩惊愕颤抖的眼神里，勾起她的腿俯身下去——
像枯萎的苗，寻找能彻底淋透他的，甜蜜又丰厚的降雨。
雾宁想起来之前，她不小心睡着然后进入伯茵精神世界，感觉有三双手在同时给她按摩的那次。
或许那个时候起，伯茵就开始进化了。
她伸手在自己嘴巴上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可湿*吻的触感是真真实实的。
伯茵也撩起眼帘看过来，似乎被摸到了打断了吮咂。
“我只是想摸摸看能不能摸到。”雾宁试着伸手，感受周围。
“用精神力，你能在现实里摸到的，只有我。”伯茵的手伸出去，握住了爱人试探的手，而后十指相扣。
雾宁专注在精神力上，果然寻到伯茵的踪迹，震惊地发现几乎遍布这一层，向地表蔓延。
而某人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还在勤勤恳恳地对着月亮找雨滴。
雾宁呼吸急促起来，她满足了伯茵一次后，抬脚踩在他肩头，“我在好奇。”
“嗯？”男人舔了舔唇，银白的睫羽稍有。
“你为什么不用精神力……？”雾宁意有所指。
“我很好奇尺寸和感觉啊，可以从这样，变成这样，你能控制的对吧？”
雾宁一边说，一边比了个ok的手势，让那个o从很大单手圈不住，到比较小。
伯茵再一次见识到了爱人那无可比拟的好奇心和奇怪想法。
既然她有所要求，那么他一定满足。
雾宁看不到，她只能看到伯茵起身去浴室漱口，而后回来吻住她的唇。
但感觉没有消失。
“不喜欢就告诉我，”伯茵抵着她的额，“不过，你不说我也会知道。”
雾宁躲进他怀里，湿热的脸颊紧紧贴着伯茵微凉的胸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不敢想po文女主和以前的同事们吃过多少好东西。
事后，雾宁评价，“它是凉的，不会变热，有点奇怪，但还好。”
何止是还好，若不是伯茵控制，她又要体验一次可怖的了。
伯茵握住她的腰，也说了感受，“我在变热。”
“再来一次？”雾宁仰头看他。
“求之不得。”伯茵低声浅笑。
*
雾宁在外边和伯茵待了两天。
首到伯茵的情况稳定。
她咬开一管恢复体力的药剂吨吨吨喝了。
没什么不舒服，但体力也一样消耗。
“回去吗。”伯茵从身后拥住她，轻轻地啄吻雾宁喝药剂时吞咽的精巧喉间。
雾宁差点呛着，“嗯，我要开战机。”
“好。”伯茵首起身，又很有留恋地望着那张浸透了他们精神力的大床。
“又不是只有这一次。”雾宁脸红了红。
“但是不知道下一次轮到我会是什么时候。”伯茵低叹口气。
对上女孩疑惑挑高的眉梢，他又温柔地笑，“难道你不会对他们几个产生同样的好奇吗？”
“不会，”雾宁又觉得不能这么笃定，“不会的吧。”
她不确定了，不确定自己会好奇，也确定自己不会好奇。
“不用去思考这些，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困扰的事，我不会介意，只要你想就可以得到，我也不想用我的爱意对你造成束缚。”
伯茵捧住她的脸蛋，从容又贴心，“造成这个局面的是我，让你对191小队都上心认真的是我，所以这个后果只需要我来承担，你不用。”
“他们接受你给的一切，我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