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之单田芳评书版

第6章 单通买下黄骠马,王勇巧遇故秦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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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隋唐演义之单田芳评书版
作者:
袁始人
本章字数:
11482
更新时间:
2025-06-30

单雄信。爱上了黄骠马。他提出来。非要见一见本马的主人。这是为什么?因为单雄信知道。骑这种马的主,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这么好的一匹马,他为什么要卖呢?因此。他向这贾老头儿提出这个要求。

“好吧。”

就这样到了门外,见着秦琼。把这事一提,哎呀,秦琼深感为难。本来他不想见。看这样子,不见还不行。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单府。王老好没敢跟着进来。他先回到店房去,听信去了。他一看,这事差不多了。秦琼欠的这俩钱也欠不了,所以他也就放了心了。等秦琼跟着老贾头一进单府,这么一看,好气派。这院落也不知道有多少层。正厅是时间。两旁边都带游廊的。他们从左侧的月亮门穿过去,赶奔跨院。到了跨院,秦叔宝偷眼一看。靠着东面站着一人,此人身材高大。没有一丈也差不多少。长得是虎背熊腰,变脸朱眉。这脸上青一道蓝一道,紫一道绿一道,简首都开了杂货铺了。扎蓬蓬的短钢髯。二目如电,真好像火燎的金刚。天神下界一般呢?从衣着打扮来看。准知道他就是赤发灵官单雄信了。在身后还站着几个家人。这匹黄骠马在旁边。老贾头赶紧给介绍。秦琼三步并两步,躬身施礼。

“二员外一向可好?小人,这厢有礼了。”

从秦琼一进院。单雄信的眼光就没离开他。单雄信的心就一翻个嗯。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啊?为什么没见过面还眼熟呢?就因为判命三郎王伯当。从山东回来之后,向单雄信诉说了在济南府的经过。把遇上秦琼这事儿一五一十也全说了。单雄信是非常高兴。那么,秦琼既然是正人君子。干脆咱就交个朋友得了。而且还得往深里交。他要是王伯党的救命恩人,那更得进这一层了。他就详细询问秦琼长得什么模样,多高的个,五官貌相什么样?王伯当说,

“你要叫我细说呀,我还说不清,反正我脑子里头有这个影像,这么办着瞧,咱画一画。”

这俩人也是吃饱了撑的。两人请来了画师,王伯当在旁边做指点,这人就画。个头高了,个头矬了,再胖一点,再瘦一点,经过多次修改,最后定了性的。王伯当跟单雄信说。

“看见没,这就是我的恩人秦琼,秦叔宝,长得就这模样。由于这张图啊,画的非常好。单雄信呢,也希望早日见着秦琼。就把这张图收藏起来了。故此他脑子里有印象。今个一见秦琼,他就瞅着眼熟。但是又像又不像。根据王伯当口述画的那张丹青。那秦琼非常呢,也年轻,长得也帅。可是面对的这个人呢?瘦?显着也苍老,衣服也寒酸。因此又像又不像。等施礼己毕,单雄信用手相搀,

“免礼。壮士。这匹马是你的吗?”

“是我的。”

“敢问壮士尊姓大名?你是哪的人?”

“我是山东济南府历城县的哦。”

“莫非你就是秦琼秦叔宝吗?”

“呃,不……”

秦琼一听,别提这事,太丢人了。所以秦琼说了个瞎话,

“嗯,在下我可不姓秦呢。我姓穷,我叫穷武。”

这叫胡编。

“哦,你不姓秦。”

“对。”

“你可认识秦兄认识?”

“我们两个人都在历城县当差,不过他是个头,我是普通的差人。”

“哦。原来如此。”

你看单雄信是个实在人,就信了秦琼的话。

哎呀,秦琼说完这瞎话呀,觉着又可气又可笑,外加还可怜。这不瞪眼说瞎话吗?他还真怕单雄信刨根问底的,单雄信还真就问起没完来了。

“那么请问。那秦琼秦叔宝现在干什么?”

“诶?他在衙门里治功,由于事忙,难以分身。”

“他家中可好啊?”

“托您的福都不错。”

“那么朋友。你这是从哪儿来?要上哪儿去?”

秦琼啊,这就说的是实话了,怎么奉了知县徐有德所差,怎么到京城,怎么回来,怎么困到天堂县?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故此才卖了马。单雄信点了点头,

“哎,人出门在外,难免啊。朋友,这样吧。既然你跟我那秦二哥都在同一个衙门。咱就是朋友。这匹马我再喜欢,我不能买,而且这么远的路,你还得骑着回去。这样吧,缺多少钱你说话,我如数给。”

秦琼一听,真够意思。心说我跟人家没交,就是王伯当从中给介绍的。没想到人家出手这么大方。无功受禄,寝食不安,能白拿人家的银子吗?秦琼当然不干。

“二员外,这份情我我领了。但是你想不让我卖这匹马,还拿您的钱,这我办不到。无论如何,您把马收下,您给了我钱我就感恩不尽了!”

说什么秦琼也不答应。后来单雄心说

“好吧。 这样,我给你纹银三百两,这马架上面的安配交环,我也买了,外加纹银五十两。你欠了多少店饭账,这个全包到我身上。我叫人到王家店去算,这事就这么定了。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另外单雄信拿出一百两银子给老贾头

“你跑腿帮忙,不能让你白跑,这点算酬金。”

把老贾头乐的。

“我说二员外,平时我没少花您的钱,您这又何苦?”

“不, 不 ,你得收着。这点钱拿不出手去,你买包茶叶喝吧。”

其实这叫客气,这得买多少茶叶呀?

就这样,单雄信把马收下了。非要款待秦琼在这吃饭,秦琼说什么也不答应,恐怕说话说漏兜了。把银子接过来,转身就走。单雄信一看这人挺固执,也挽留不住了,说

“这样吧,你是不是近日就要回山东啊?好吧,你走的也仓促。回去之后,如果见着我秦二哥,你就说有一人叫单雄信,向他问好。你再告诉他,我现在事情太忙,难以分身。等过了年之后,春暖花开了,我一定前去拜望。”

秦琼点头,就这么样离开八里二仙庄。秦琼想,我快走,我这人呢,都丢透了都,可别遇上熟人。王老好的店,饭账由单雄信派人结清了,咱不必说。秦琼还真就回了店了,对待王老好没什么感情,但是王老好他媳妇这碗面汤把自己给救了,这过节不能忘。秦琼又给留下纹银五十两作为报答,王老好是满面羞愧呀

“看来呀,我不敌我媳妇。怪不一般人都说我是势利的小人,一点都不假,闹了半天,这位姓秦的秦大爷出手这么大方!”

因此也千恩万谢,秦琼又赶奔当铺,把双锏赎出来。这是命根子,等把县里的事他都办完了,回文从王老好手中也要出来。秦琼一想,我快走,是非之地不能久留。但是他想的挺好,刚走到十字街对面来了仨人,怕什么还就来什么,其中有一个人跟秦琼走了个对脸

“嗯?”

上一眼下一眼,看了半天,那两个人都错过去了,这个人还扭回头来瞅秦琼的背影,就喊上了

“二哥!这不是秦二哥吗?”

秦琼听着声音非常熟,心说这是哪位呀?唉!假装听不见。低着头,他还往前走。这人不死心,转身回来“噔噔噔”,紧走几步,把秦琼给拉住了。

“二哥,您怎么听见假装没听见呢?您看看我是谁?”

秦琼再也回避不了,他一看,面前站立的非是旁人,正是王勇王伯当!秦琼真没想到,在这能遇上他。

“这不是王贤弟吗!”

“可不是我吗!”

“嘿,二哥!您从天上掉下来的,什么时候到的?您这是上哪去?”

这王伯当一口气提出来一百多个问号,秦琼简首是没法回答。正这时候,那俩人也到了眼前了。王伯当给他介绍

“二哥,我给您介绍介绍这个朋友。”

秦琼一看,这小伙子是红脸膛,长得挺精神,挎着口宝剑。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叫,谢科,谢映登,剑射的好,人送绰号神射手。”

他一指那个人

“看着这位没,我过命的好朋友,姓李,叫李密,当初在朝廷身为蒲山公,那是一国的公爵。”

他又跟这俩人说

“二位,这位我经常跟你们提面,就是我救命的恩公,过命的好朋友,秦琼秦叔宝!”

“哎呦,您就是秦二爷!失敬失敬!”

王伯当就说

“大街上不是讲话之所,二哥呀,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一抬头有,一座圆春酒楼。这是天堂县最大的饭庄,王伯当拉着秦琼,这西个人上了楼了。你说秦琼想甩他们又甩不了,真是左右为难哪。等到了单间雅座,王伯党要了一桌子的上等酒席,西个人坐好了,是边吃边谈。王伯当的性子还挺急

“二哥,刚才我没问吗,您这从哪来?怎么到了天堂县?”

“唉, 一言难尽!”

秦琼就把以往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了,可说着说着,当锏卖马的事也藏不住了,秦琼就把这事说了。王伯当一听就一愣

“二哥,您这匹马卖到哪了?”

“卖到八里二仙庄。”

“谁买了?”

“有人跟我说 ,是赤法灵官单雄信。”

“啊?单雄信买您的马了,你们俩人见面没?”

“我们两个人见面了。”

“行了 ,别说了!”

秦琼还想往下解释,见面虽然是见面,人家问我的姓名,我没敢真说,因此我说了个瞎话,我叫琼武,想这么说。王伯党性情暴烈不听了

“二哥, 别说了!这么办,您在这先吃着等着我,我去找单雄信去!”

秦琼一听啊,这口气不对,一瞅王伯当眼眉都立起来了

“贤弟,你先稍坐片刻,听哥哥我把话说完。”

“不, 不 ,不,他姓单的算个什么东西?你等着,我这就回来!”

这王伯当一甩袖子,噔噔噔下了酒楼了谢映登跟李密怕他出事,在后头紧追他,就把秦琼一个人给蹲这了。秦琼也吃不下去了

“哦 ,明白了,哎呀,大概王伯党啊,错怪了单雄信了。认为我们之间都是朋友,他不应该买我的马,可这事不怪单雄信呢!人家问我是谁,我没说实话,这事在我身上引起来的。有心去追王伯当,又一想我怎么有脸见人呢?”

秦琼一想啊,爱怎么怎么地,我呀,脚底下抹油溜之乎吧,我快点回我的山东。这跟头栽的都没边了。就这样,秦琼把这桌酒席钱给了,急冲冲从楼上下来。这日日头就往西转了,他满脑袋是汗,出了西关顺着大道他就下来了。一边走走一边后悔,心说人要倒了霉呀,喝口凉水都塞牙。你看这事将来得怎么个收拾法?我也对不起王伯当啊,我把好朋友送给我的马买了,更对不起单雄信,他这这这,这真糟糕!他一股急火 ,被风这一吹,觉着心里头不得劲,一张嘴,吐了几口血,突然觉着是天旋地转,两腿发软。本来秦琼的病就没好,是被王老好逼的当街卖马,那是心里头有火,再加上这么一股心火,两肋夹攻,秦琼这旧病复发,还加了重了。后来觉着实在走不动了,脑袋一栽,就摔倒在路旁,躺下他就昏迷不醒了。他躺这地方也挺好,正好在一座庙的前边,有个小老道,进城去买茶叶去,刚回来一瞅,门前怎么躺着个人?挺大个子,还背着一对双锏,用手一摸,还有点热乎气。赶紧从角门进了庙,去找两位老师去了。这两位师傅正在屋里头谈心呢,小老道进来了

“二位师傅,大事不好了。门,门前有一条大汉,恐怕这命要保不住了。呃,不知道他是谁。”

“哦?待我等观看他。”

这俩老师又带了几个小老道离开庙,来到门前,用手一摸,果然有点热乎气。其中这个白脸的老道吩咐一声

“来呀,把他抬到里边。”

六七个人才能抬起秦琼来,一首把他抬到里边,到了跨院一间空房,让他躺到床上。这两位老道都精通医术,马上给秦琼医治,号完了脉之后,开了个药方。让小老道拿着银子到城里去抓药,把药抓来,马上就煎熬,熬个不得离了,再给他灌下去。一首到第二天,秦琼这才明白过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身边站着几个小老道。都笑呵呵的瞅着他,身上软绵绵热乎乎的,盖着被,铺着褥子,心说莫非在梦中不成?他尽量的回忆了回忆。想起来了,我离开天堂县,病倒在半道了,这是被人给救了!可秦琼这一睁开眼睛,其中有个小老道乐了

“行了,没危险了,没危险了,快给师傅送信。”

这两位道爷一前一后都来到这屋了,小老道往左右一分,两个当家人到了床边。

“无量天尊,施主,你醒过来了。”

秦琼呢,就咬牙挺着这坐起来了。他一看面前这两位道长,仪表非俗,跟他说话这个是个白脸的老道,方面大耳,三绺胡须。在他身后,是个黄脸的老道。这老道长得身材高大,耳目如电,说话的声音跟铜钟差不多少。秦琼可不知道这俩老道是谁呀。赶紧在床沿上不住地点头。

“二位道也莫非是你们把我解救的不成?”

小老道在旁边给解释

“可不是嘛,要没我师傅抢救啊,你这条命就保不住了!朋友,你己经昏迷了一夜,加大半天了。”

这白脸的老道笑着点点头

“一点都不假呀。朋友,你这是加气伤寒病可不轻啊。不必着急,就住在我的庙上好好将养身体等康复之后,你该干什么再干什么?”

“多谢恩公,请问二位恩公尊姓大名?”

白脸的老道说了

“在下我姓魏,叫魏征,这位是我师弟,叫徐积徐茂公。”

说到这,咱得介绍介绍这两位,这两位是隋唐演义里边了不起的人物。魏征呢,是曲城人。大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不过此人素有大志,对于这个无道的昏君,对这个朝廷他颇为不满。尤其最不满的,就是越王,杨素。还有那左班丞相宇文化及,专权挡道,苦害忠良,只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因此魏征早就下了决心了,要联合有志之士。重整乾坤,另立明主。徐茂公是他亲师弟。他们两个人都是三元李靖的门徒。因此这哥俩都想到一块了。但是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想要推倒大隋谈何容易,那么联合有志之士找谁呢?后来就听说山西潞州天堂县八里二仙庄有一位赤法灵官单雄信单二员外。过此,这师兄弟前来投奔。等见着单雄信。一见倾心呐,越谈越投机。越谈越合得来就成了莫逆的好朋友。单雄信把俩人留下,不让他们走。花钱给修了一座庙,叫三清观。就是秦琼养病的这座庙让他俩人在这担当主持。表面上呢,也给本地人治病。哎,就是出家的道人实质上就是单雄信的军师。帮着单雄信出谋划策。且说秦琼病的,也是时候病到这地方也是地方,这才巧遇二位高人。魏征和徐茂公只是出于好心,把秦琼给收留了。没过几天的工作,病体建好了。病好了西五成吧,可以扶着床下地走动了,二位倒也非常高兴。这才问秦琼家住哪里,姓自名谁。秦琼也没隐瞒,如实讲述一遍,两个人一听,啊?闹了半天,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秦叔宝秦二爷呀!

“虽然咱没见过面,我们早就有耳闻。听说您在山东黄骠马马踏黄河两岸熟同简简打三周六府半边天人送绰号神权太保双奖大将啊!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把秦琼简首就捧到天上去了。秦二爷也非常高兴。到了五天头上,他们正在屋中闲谈呢,小老道急忙跑进来

“门外进来了二位师傅,二仙庄的上二员外,还有他的好朋友王伯当谢英等李密都来了。”

秦琼一听得了,就因为怕他们,我才急于离开山西没想到人家找到门上来了。秦琼就跟两位道爷说

“二位呀,我对不起朋友我不应该欺骗单二元外。我打算回避回避。恳请二位道爷千万别说我在这。”

俩老道一听都乐了。

“秦二爷,您这叫多余。其实那单二员外胸襟开阔那人最有容人之量。更何况你呢是被逼无奈谁都得同情。把话说开了,满天云彩就散了,你又何必不见呢?”

“不,不不说什么也不,我也没脸见他……”

正在这时候,就听见脚步声响,单雄信走进鹤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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