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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尚宫局待了二十年，"嬷嬷枯瘦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肢，金镶玉疼得闷哼，蝉翼纱下新结的血痂被蹭得渗出血珠，"这般柔若无骨的身段，连当年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都要逊色三分。"她指甲划过金镶玉锁骨凹陷处，"尤其是这副皮囊，吹弹可破得让人发怵——主子见了，保管爱得恨不得含在嘴里。"
铜盆里的热水早己凉透，水面漂浮的花瓣蔫头耷脑。金镶玉看着自己浸得发白的脚踝，那里还缠着浸透药汁的布条，嬷嬷说那是南疆秘术，能让皮肤透出海棠般的红晕。而此刻，布条下的肌肤正密密麻麻地起满红疹，痒得她几乎要抓破皮肉。
"嬷嬷～轻些..."金镶玉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回应她的，是嬷嬷更粗暴的动作
"明日辰时三刻，"嬷嬷用绣着金线蟒纹的帕子擦干她的小腿，动作却粗鲁得像拖死狗，"老奴便带姑娘去见厂公。"她突然凑近，嘴里的腐牙气息喷在金镶玉脸上，"到时候可得拿出十二分的本事——若是惹得主子不高兴，这双会勾魂的眼睛，老奴可就真要替你剜下来泡酒了。"
金镶玉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满是恐惧和绝望。
次日
"义父，宫里有事，派我来看看人准备好了没。"穿飞鱼服的年轻公公扬了扬手里的金牌，目光扫过垂花门上的东厂匾额。守在门口的嬷嬷立刻哈着腰赔笑："哎哟，小曹公公您可来了！人就在里屋候着呢。"
"行了，我自己进去。"小曹公公摆了摆手，绣着蟒纹的衣摆扫过门槛。嬷嬷还想再说什么，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得缩着脖子退到一旁。廊下的灯笼在风里晃悠，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斜斜投在青砖地上，像条随时要扑食的毒蛇。
小曹公公手指轻叩着腰间绣春刀的刀鞘，靴底碾过青砖上的血渍。他盯着金镶玉肩头渗出的血痕，嘴角勾起诡谲的笑："嬷嬷没教过你规矩？"他突然扯住她腕骨，将人拽到明处——蝉翼纱下的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疹，那是昨夜松节油推拿留下的后遗症。
"脱了。"他松开手，蟒纹广袖扫落妆台上的螺钿梳，玳瑁碎片溅在金镶玉脚面。她颤抖着解开系带，纱衣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后腰命门处未愈的针孔。小曹公公绕着她踱步，靴跟踩碎地上的梳齿："催情穴通了么？"指尖突然戳进她腰侧，金镶玉猛地一颤，膝盖一软跪坐在地。
"倒是个会抖的。"他蹲下身捏住她下颌，拇指蹭过她唇瓣，"义父要的是能勾魂的尤物，不是病西施。"铜盆里的残水映出两人倒影，他突然攥住她脚踝，将女人的脚拽到眼前："嬷嬷没告诉你，咱家最烦磨磨蹭蹭？"指甲掐进趾骨扭曲处，金镶玉痛呼出声，却被他捂住嘴按在镜面上。
"看着镜子。"他的气息喷在她后颈，蟒袍下摆扫过她的脊背，"摆出你学的媚态。"金镶玉被迫仰起脸，镜中女子泪眼婆娑，肌肤上布满细密伤痕，腰肢却在他掌心下被迫折成柔媚的弧度。
"学没学会怎么叫？"他突然攥住她发辫往后拽，露出青紫色的颈纹。金镶玉闷哼着被拖向雕花拔步床，床幔上绣的并蒂莲被蹭得歪歪扭扭。獬豸补子的飞鱼服扫过她脚踝，缠足布渗出的血水在青砖上拖出暗红痕迹。
"躺好了。"他抬脚踹在她膝弯，金镶玉栽倒在锦被上，鼻尖撞上床柱的鎏金兽首。小曹公公掀起袍角坐上床沿，靴底碾过她手背："嬷嬷没教过你，见了主子要学猫叫？"指尖突然戳进她后腰催情穴，她疼得弓起身子，却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呜咽。
金镶玉望着帐顶扭曲的凤凰纹样，感觉有冰凉的指腹蹭过自己的唇缝。"张开嘴。"他捏着她下颌往起抬，乌纱帽翅刮过她耳垂，"让杂家瞧瞧舌头红不红。"舌尖被逼得抵住上颚时，她闻到他袖口龙涎香混着松节油的怪味，像极了西跨院刑架上挂着的人皮。
"水蛇腰，杏核眼..."他的手指顺着她锁骨凹陷处往下滑，停在小腹那片正在发烫的血蚕蛊膏上，"嬷嬷没骗我，这身子确实养得瓷实。"指尖突然戳进她肚脐，金镶玉疼得闷哼，却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催情穴被刺激后的麻痒正顺着脊椎往上爬，连带着尾椎骨都在发烫。
只听他嗤笑一声，手顺着尾椎往下滑："嬷嬷倒是没白折腾，这皮肤嫩得像豆腐。"
金镶玉猛地攥紧床单，蝉翼纱早被蹭得半褪，露出腰间青紫的指痕。
"让我瞧瞧......"他的声音带着黏腻的笑意，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红疹
更漏声里，窗外突然传来锦衣卫换岗的梆子响。金镶玉趁机想往床里缩，却被他一把攥住脚踝拖回来。"躲什么？"指尖突然用力，她被迫弓起身子，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呜咽。
"湿了。"他抬起手，月光下指尖泛着可疑的湿漉漉的光泽。金镶玉猛地闭上眼，脸颊烧得像要炸开。
“这次验收算过关了，”小曹公公甩了甩沾着药汁的帕子，盯着金镶玉腰侧渗血的痂痕，“让她把身上的伤好好弄弄，别耽误了下个月的事。”
守在门口的嬷嬷赶紧哈腰应承，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哎，公公您放心，老奴这就给她上药。”她瞅了瞅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影，又堆起笑，“姑娘这身子金贵，老奴定会仔细伺候，保管到时候漂漂亮亮见主子。”
小曹公公没再说话，甩着绣春刀鞘转身就走。廊下灯笼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靴底碾过青砖上的花瓣，发出细碎的声响。嬷嬷等脚步声远了，才挪到床边，戳了戳金镶玉的胳膊：“还愣着干啥？赶紧起来，老奴给你抹药。”她掀开被子，看着那些新新旧旧的伤痕，咂了咂嘴，“你呀，也争点气，别真耽误了大事，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厂公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榻上，鎏金香炉里飘出的龙涎香裹着血腥气。他捻着翡翠佛珠看向垂首的小曹公公，指节上的玉扳指映着烛火："那女人如何？"
"回义父，"小曹公公躬身时，飞鱼服上的獬豸补子擦过青砖，"嬷嬷调教得很是用心。"他想起金镶玉腰侧泛着水光的血痂，喉结滚动着笑道，"尤其是催情穴通了后，碰一碰就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紫檀木桌上的琉璃灯突然爆了灯花，厂公屈指弹落佛珠上的香灰："上面要的是能勾魂摄魄的尤物，到时候送进宫里，得把那位爷迷得五迷三道才行。"他抬眼时，眼角的皱纹里凝着冰，"你抽空去教她些真本事——别到时候像个木头，扫了贵人的兴。"
"义父放心，"小曹公公搓着手往前凑了半步，蟒纹广袖扫过榻边的鎏金痰盂，"杂家明儿就去教她'鸾凤交颈'的法门。"他压低声音，"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保管学什么会什么。"他想起金镶玉蜷缩在床上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只是身上还有些小伤，嬷嬷说半月内便能痊愈。"
"伤？"厂公突然起身，蟒袍下摆扫落案上密折。他拄着金丝楠木拐杖逼近，腐臭的气息喷在小曹公公脸上，"别给我搞出残次品！"拐杖顶端的龙头撞在他肩头，"这段时间你亲自盯着，多教她些房中秘术。"苍老的手指突然掐住他下巴，"但记住——别过了分寸。"
更漏声从雕花窗棂透进来，厂公拿起案上的密信，火漆印在烛火下泛着暗红。"记住分寸，"他头也不抬地翻着信纸，"弄坏了，仔细你的皮。"小曹公公连连应声，退出门时正撞见端着药碗的嬷嬷，瓷碗里的黑汤晃出几滴，溅在他蟒纹靴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