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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慎一脸晦气地把祁烈推回家，进门就把备用钥匙甩茶几上：“卫生间在二楼，厨房别用，弄坏东西照价赔偿。”说完抓起车钥匙就要走，被祁烈拽住衣角：“你姐什么时候回来？”林慎甩开手，不耐烦道：“少打听，管好你自己！”
接下来时间，林慎照旧泡酒吧、彻夜不归。他生怕姐姐发现家里多了个“不速之客”，每次回家都蹑手蹑脚，连灯都不敢全开。有次凌晨三点醉醺醺撞翻鞋架，惊醒了在一楼客房的祁烈。祁烈坐着轮椅探出头，正巧撞见林慎抱着酒瓶往嘴里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活像偷东西被抓包的贼。
那天林墨加班应酬，喝了不少酒，让司机送回了家。她累得够呛，随便冲了个澡，拿浴巾简单裹了裹就下楼找水喝。
酒意还在血管里翻涌，林墨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蒸腾的热气从发梢往下淌，在浴巾边缘凝成水珠。她伸手去够冰箱上层的酸奶时，后腰的浴巾松了半寸，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
"嘶——"冰凉的酸奶瓶贴上掌心，让她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仰头灌下两口，酸甜的液体滑过喉咙，突然有带着体温的声音擦着耳后响起："渴了？"
林墨吓得手一抖，酸奶瓶"啪"地掉在地上，白色的奶渍如浪花般溅起，在她光洁的小腿和脚背上绽开。她猛地转身，浴巾随着动作大幅度晃动，险些滑落。
眼前，祁烈正坐在轮椅上，不知何时己经到了厨房门口。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轮椅扶手上，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左手夹着的香烟己经熄灭，烟灰落在地毯上，右手还保持着推轮椅的姿势。
林墨浑身一僵，冰凉的酸奶顺着浴巾缝隙渗进锁骨凹陷处。祁烈坐在轮椅上，手里握着半瓶矿泉水，轮椅脚踏板还沾着他匆忙赶来时碾过的水渍。暖黄的厨房灯光下，她看见对方耳尖发红，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了一下。
“你、你怎么在这儿？”林墨慌忙扯紧浴巾，后背抵着冰凉的冰箱门。祁烈喉间溢出一声闷笑，伸手将矿泉水瓶放在流理台上，金属轮椅与瓷砖摩擦出细碎声响：“你弟输了赌局，拿房子抵债。”
“胡闹！”林墨突然抬高声调，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眼眶泛红。她抓起台面上的纸巾胡乱擦拭锁骨，沾着奶渍的指尖却越抹越花，“他有什么资格——”话音戛然而止，祁烈突然伸手按住她颤抖的手腕，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敏感的皮肤。
“姐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腕间的肌肤上“为什么选了李幕？那个只会在酒局上替你挡酒的废物？”
"祁烈，你醉了，明天回去吧。"林墨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伸手想要推开他。可祁烈却顺势将她抱到怀中"为什么不可以给我个机会？"
祁烈滚烫的吻上她的脖颈：“姐姐，我有好好学习，我会……让你舒服的。”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抚上她纤细的腰，滚烫的掌心熨烫着她战栗的肌肤。
就在这时，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林慎哼着不成调的歌，脚步虚浮地推门而入：“姐？你睡了吗？”祁烈瞳孔骤缩，长臂一揽将林墨整个裹进怀里。轮椅无声地滑进冰箱旁的阴影里，金属部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姐姐也不想让林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吧，对吗？”祁烈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舌尖扫过敏感的肌肤。林墨浑身僵硬，指甲深深掐进祁烈的肩膀。门外林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拖鞋拖沓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吻带着近乎绝望的索取，从脖颈一路蜿蜒到耳垂，含糊的呢喃混着喘息：“姐姐，放下李幕选我好不好……”
“呜……”林墨发出压抑的呜咽，却被祁烈用掌心捂住了嘴。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姐姐要乖乖的哦，不然我不介意让林慎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呢。”林墨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在祁烈的手背上蜿蜒成河。而厨房外，林慎己经推开了客厅的灯……
湿热的呼吸间发酵。客厅灯光透过厨房门框渗进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冰凉的瓷砖上。林慎哼着歌踢掉拖鞋，钥匙串撞在鞋柜上发出哗啦声响。
“姐姐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发现？”祁烈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他转动轮椅往阴影深处退半寸，金属脚踏板擦过地面的声响被林慎开冰箱的动静盖过——那小子正摸出罐啤酒，拉环弹开的脆响让林墨浑身一颤。
“姐姐好香呀。”祁烈突然低头，舌尖轻轻舔过她锁骨处凝固的奶渍，温热的触感让林墨猛地攥紧他衬衫下摆。在皮肤上晕开湿痕，喑哑的嗓音擦过她颤抖的喉结：“姐姐最讨厌脏兮兮了，我给姐姐把酸奶舔干净。”
客厅里传来林慎灌啤酒的咕嘟声，他晃着酒瓶往厨房走：“奇怪，地上怎么黏糊糊的……”脚步声停在奶渍边缘，林墨的心跳几乎要撞碎肋骨。祁烈却突然咬住她的唇，用深吻堵住她即将溢出的惊呼，掌心按住她后腰防止浴巾彻底滑落。
祁烈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用更狠厉的力道将她按进轮椅扶手，金属硌得她尾椎生疼。“别动。”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舌尖扫过她颤抖的唇瓣，“再出声，你亲爱的弟弟就要看见——”
突然，林慎的脚步声在厨房门口停住。两个人的心疯狂跳动着，他的左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右手却不规矩地探进浴巾。“姐？”林慎的声音带着醉意的疑惑，门把手转动的瞬间，祁烈猛地低头，用滚烫的吻堵住了她即将溢出的惊呼。酸奶的酸甜混着祁烈唇齿间的威士忌气息，在狭小的阴影里疯狂蔓延。
林慎在厨房门口探头张望了一圈，瞥见地上凝固的奶渍皱了皱眉："啧，又打翻东西..."他踢开脚边的酸奶盒，醉醺醺地嘟囔着"肯定又跑李幕那儿去了"，转身晃回二楼浴室。淋浴水声哗啦啦响起时，祁烈才松开捂住林墨嘴的手，两人交叠的呼吸在冰箱阴影里凝成白雾。
林墨在轮椅上，浴巾被祁烈攥在掌心，露出肩颈处深浅不一的玫瑰花。祁烈的鼻尖蹭过她汗湿的发鬓，滚烫的唇瓣擦过她耳垂："姐姐看，我说过不会被发现。"他转动轮椅碾过地上的奶渍，金属轮轴在瓷砖上留下蜿蜒的白印，"现在该奖励我了吧？"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林墨惊得浑身一颤，祁烈却轻笑出声，指尖挑开她浴巾最后的结扣："别怕——"他俯身吻去她锁骨处未干的奶渍，"你弟弟洗澡要半小时呢。"轮椅在黑暗中无声滑动，将两人的影子嵌进冰箱与墙壁的夹角，而二楼走廊的感应灯，正明灭不定地闪烁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