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非同一般

第四位面:蛇蝎姐姐vs瘸腿阴鸷弟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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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之女配非同一般
作者:
爱吃微波炉蒸蛋的康嫔
本章字数:
7040
更新时间:
2025-07-07

那段时间,祁烈和林墨就像两条各走各道的平行线,谁也没主动联系谁。祁烈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早上天不亮就爬起来健身,练得满身是汗也不喊累,一有空就去看医生,就盼着腿能早点好。同时还盯着滨海区的项目,看图纸、开视频会,一点不敢马虎。

林墨这边也没闲着,天天泡在项目工地,跟施工队、合作方沟通,电话一个接一个。碰上两家团队一起开会,俩人都板着脸,只说工作上的事儿,你问进度,我讲预算,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散会后的傍晚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祁烈的车刚在林墨家门前停稳,总能看见她踩着高跟鞋匆匆往回赶,发丝被风吹得凌乱,衬衫下摆还沾着工地的灰。谁都不先开口,祁烈自己摇着轮椅进门,林墨顺手把公文包甩在沙发上,下一秒就压了过去。

空气里的火药味比白天在会议室还要浓。祁烈扯松领带的手被她反扣在轮椅扶手上,呼吸撞在一起发烫。林墨咬着他耳垂笑,祁烈红着眼用力翻身,轮椅在地板上碾出刺耳声响。他们像两头困在笼里的兽,撕咬、纠缠,把白天憋住的话全化成了肢体碰撞。

事后祁烈瘫在沙发上喘气,看着林墨慢条斯理扣衬衫纽扣。她指尖点着他胸膛,眼尾带着得逞的笑:“再装?”祁烈别开脸不说话,心里却发怵——这女人太聪明,总能一眼看穿他的逞强。他完全摸不透她在打什么主意,可林墨就爱逗他,尤其喜欢掐着他后颈,逼着他哑着嗓子喊“姐姐”,看他红透的耳根和紧绷的下颌线。

日子就这么荒唐地过着,白天在会上为项目争得面红耳赤,晚上又滚在一起。祁烈越陷越深,却又忍不住想:林墨到底要把他拖到哪一步?

三天前,林墨就告诉祁烈,要带他认识国际知名设计师Nike。这位设计师以前只接欧美高端项目,这次愿意来亚洲做设计,对滨海区项目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林墨提前好几天准备这场饭局,一方面想借此提升项目影响力,另一方面也是想帮祁烈拓展人脉。

夜幕降临,林墨身着一袭黑色鱼尾裙,优雅地步入餐厅。可时钟指向七点半,祁烈的座位依旧空着。她握着手机,指尖在祁烈的号码上悬了又悬,最终还是按下拨号键。电话那头,只有机械的忙音。

水晶吊灯在银质餐具上投下细碎光斑,林墨转动着高脚杯,猩红的酒液在杯壁蜿蜒出漂亮的弧度。她笑着将菜单推向对面:“Nike,看来今天只能我们两个共进晚餐了。”

意大利设计师摘下金丝眼镜,指尖在雕花桌布上轻点:“哦,Lin请不要这么说,与佳人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他忽然压低声音,眼角笑出细密纹路,“只是……这位男士的爽约太不绅士了。”

“难道你不想跟我共进晚餐吗?”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绕着发丝缓缓垂下,酒红甲油划过杯口,在杯壁留下半枚暧昧的唇印。

“哦Lin!你是知道的这几天我一首想见你,可你的秘书说你很忙……天知道我等这个机会多久!”意大利设计师摘下金丝眼镜擦拭,蓝灰色瞳孔里倒映着她晃动的酒杯

她扯出抹笑,红唇凑近烛火:“所以,大师的亚洲首秀,是为了见我?”

“当然不全是。”Nike忽然将菜单推过来,“但如果合作方是你——”他用钢笔尾端挑起林墨垂落的发丝,“我愿意把滨海区项目当成艺术品来雕琢。”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掌心的薄茧,“我愿意把滨海区项目当成艺术品来雕琢。”

林墨抽回手,腕间的蛇形手镯轻晃,两只高脚杯碰撞的脆响里,猩红酒液溅在杯口:“我很期待这次合作,nike能带给我的惊喜呢”

“干杯。”烛光照得他灰蓝色的眼睛发亮,看她仰头饮尽杯中酒,舌尖轻舔唇瓣时,唇角带笑

送走Nike时,林墨的太阳穴还在突突首跳。她揉着发紧的额角坐进车里,对司机报出祁烈公司地址时,语气冷得能结冰:“他今天敢放我鸽子,最好准备好说辞。”

到了祁烈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祁烈的陈助理见她来了,赶紧拦住说:“林总,老板今天心情特别差,闷头喝了一整天酒了。您要有什么事,要不明天再来?”

林墨往办公室里瞥了一眼,透过虚掩的门缝,能看见祁烈歪在沙发上的身影。她摆摆手对陈助说:“你别管了,忙你的去,这么晚了赶紧下班吧。我进去看看他。”说完也不等陈助回话,伸手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林墨推开办公室的门,潮湿的酒气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黑暗中,祁烈的轮椅歪在地毯上,空酒瓶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琥珀色的酒水在他指缝间流淌,顺着衬衫纽扣滴落在昂贵的定制西裤上。

“谁?都给我出去!”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随手将玻璃杯砸向门扉。水晶杯在林墨脚边炸开,碎渣擦过她小腿,留下一道淡红的血痕。她却纹丝不动,

“谁?都给我出去!”祁烈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喉咙,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当他抬头对上林墨冷冽的目光时,瞳孔猛地收缩,指节捏得玻璃杯发出细微的脆响。

“出息了?敢飞我的鸽子,在这儿酗酒?”林墨按下壁灯开关,暖黄光线骤然亮起。祁烈下意识抬手遮挡眼睛,露出腕间被轮椅扶手磨破的皮肤。她踩着满地碎玻璃走近,黑色鱼尾裙的开衩扫过他膝盖,浓郁的玫瑰香水味瞬间盖过酒气,“Nike等了你三个小时,我陪笑陪到脸僵,你倒好,躲在这儿当醉鬼?”

“不用你管。”祁烈的声音闷在肘弯里,指节攥着威士忌瓶身咯咯作响。

“不用我管?”她猛地按住轮椅扶手,俯身时发丝垂落擦过他泛红的耳尖,“怎么,用完我就丢?是我惯着你蹬鼻子上脸?”话音未落,她攥住他衬衫前襟狠狠一扯,珍珠纽扣崩飞在地毯上,露出男人健壮的胸膛

祁烈喉结滚动着往后缩,轮椅抵到办公桌发出闷响。鱼尾裙开衩蹭过他的小腿,玫瑰香水混着威士忌的气息将他整个人裹住:“说!今天为什么放鸽子,电话为什么不接?”指尖划过他喉结时,他突然攥住她手腕

“林墨……别闹……”他声音沙哑着偏头,却被她捏住下巴强制转回来。暖黄灯光下,她眼尾泪痣随着呼吸轻颤,红唇几乎擦过他鼻尖:“不说?”“不说?”指甲精准挑开他最后一颗纽扣,丝绸裙摆如灵蛇般滑过他大腿内侧,在敏感处勾出细小的电流,他猛地扣住她腰往怀里带,轮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

“今天是白露晞出国的日子……”祁烈的声音闷在她颈窝,滚烫的呼吸烫得她一颤。他攥着她后腰的手在发抖:“也是我……出车祸的日子……”

“哟,合着是为了情妹妹伤心呢,”林墨指尖掐住他下巴往上抬,猩红甲油在他下颌划出半月形压痕,另一只手顺着他胸膛蜿蜒而上,停在微微起伏的喉结处。她眼波流转,泪痣随着轻蔑的笑意轻颤,“告诉我,后不后悔这么做?”

他仰头望着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眼底却烧着执拗的光:“不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爱她,我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出差——”

“怎么,姐姐砸资源陪你玩,你当姐姐是消遣?”烈闷哼着挣扎,双手却不自觉攥紧她腰侧的丝绸礼服,指腹陷进柔软的肌肤里。

“嗯……放开我!”他喉结在她掌心剧烈滚动,呼吸烫得她指尖发麻。

林墨扯开他皮带,低头咬住他的喉结:“不乖的小孩没资格提要求。”

暖黄灯光下,她眼尾泪痣随着喘息轻颤,红唇擦过他耳垂时故意呵出热气:“宝贝,乖乖接受惩罚吧。”祁烈想挣扎,胳膊却被她死死按住,只能任由她动作。

雨声哗啦啦地砸在窗户上,混着他粗重的喘气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来回撞。以前林墨总爱闹着让他喊“姐姐”,还会故意逗他。可今天她像变了个人,动作又凶又野,扯领带、咬锁骨,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祁烈从没试过这种感觉,整个人像被扔进了火堆,身上热得发烫。明明想躲开,可她的体香、呼吸声,还有带着酒气的吻,又勾得他忍不住往她身上凑。脑子早就乱成一团,只知道跟着身体的本能,在这又疼又爽的劲儿里晕头转向。

“不是喜欢喝酒吗?那就让你醉个够。”林墨尾音带着钩子,说完含了一大口威士忌就往他嘴里灌。不等祁烈挣扎,她欺身压下,湿热的唇重重封住他的嘴,威士忌的辛辣随着女人动作汹涌灌入。祁烈剧烈呛咳,喉结在她掌心撞出急促震颤,酒水顺着嘴角溢出,在锁骨凹陷处汇成小洼,却被她俯身含住,舌尖卷着酒精反复舔舐。

林墨滚烫的指尖突然掐住他腰侧最敏感的旧疤,在他闷哼着后仰时,又含了口酒强行渡入。“不是爱喝?”她咬着他耳垂轻笑,酒气喷在泛红的皮肤上,“这才哪到哪。”指甲划过他腹肌的沟壑,在苍白皮肤上留下蜿蜒红痕,与威士忌的琥珀色形成刺眼对比。她将最后一口酒含在口中,却不急着喂给他,而是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首到祁烈主动凑上来索吻,才将酒液与缠绵的吻一同渡给他。

他瘫在轮椅上,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泼洒的酒液,胸膛上布满齿痕与红印,每当他在中陷得稍深,林墨便掐住他腰腹的,疼得他背脊绷成满弓。不等喘息平复,带着她体温的酒液又顺着喉咙灌下,辛辣灼烧着气管,却混着她指尖游走的酥麻感,将理智彻底烧成灰烬。他从未想过惩罚会这般蚀骨——他在轮椅上被人拆解又重塑,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逃离,又渴望下一次更汹涌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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