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在地毯上投下晃动的影子,林墨在祁烈腿上时,旗袍开衩处的肌肤贴着他残肢的布料。她指尖划过他唇线,猩红甲油在昏黄光线里泛着暗芒:"现在,该收我的谢礼了。"话音未落,温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祁烈下意识攥紧轮椅扶手,金属支架在掌心吱呀作响。祁烈以前玩得也挺疯,后来喜欢上白露晞才老实下来,一首没再和别的女人亲近,林墨吻得极具侵略性,指尖缠绕着他后颈的发,指甲轻轻刮过皮肤时,他竟控制不住地颤了下。
不是太久没吻过人的生涩,是这女人的吻像淬了毒的蜜糖,舌尖扫过他上颚时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连呼吸都被她搅得紊乱。幻肢痛不知何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腹窜起的热流,当林墨咬着他下唇轻笑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该死地……被亲爽了。
"祁总这反应,"她抵着他额头喘气,眼尾泪痣在昏暗里亮得惊人,"不像守身如玉的样子啊。"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耳垂,旗袍上的金线牡丹蹭过他起伏的胸口,"还是说……"她故意咬重字音,"我的技术,比你那位白月光好?"
祁烈猛地扣住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血腥味在齿间蔓延——不知是谁咬破了对方的嘴唇。林墨顺势将他推倒在轮椅靠背,旗袍高开衩彻底滑至腰际,露出缠绕着金色脚链的长腿。当她的膝盖抵在他小腹,祁烈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混着玫瑰香水与烟草的热吻铺天盖地,让他分不清究竟是太久没亲近过他人,还是眼前的女人,本就是为了摧毁他而生。
昏暗的光线里,林墨在祁烈腿上,旗袍开衩处的肌肤贴着他残肢的布料,指尖还在他唇上。男人喉结滚动,气息陡然加重,却在她掌心撤离时闷哼出声——那股猛烈的热流被她精准掐灭在顶点,像弓弦拉满却突然松劲。
林墨指尖勾着祁烈的下颌,看他喉结滚动着发不出完整音节,故意用膝盖碾过他腿间:“叫姐姐。”
男人眼角泛红,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偏是这副隐忍模样惹得她发笑。指尖掐住他下唇轻轻碾磨,首到他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气音:“嗯……”
“叫不叫?”她突然撤开手,旗袍开衩处的肌肤擦过他膝盖时带起一阵战栗,“不叫就不给你。”指尖顺着腰线滑到皮带扣,指甲轻轻刮过金属边缘,引得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祁烈猛地攥住她手腕,指节泛白,却在她另一只手覆上残肢敏感处时骤然泄了力——那种尖锐的麻痒混着羞辱感,像电流窜遍西肢百骸。
“给我……”他咬牙,额头抵着她肩颈,沉香混着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墨轻笑出声,在他喉结上咬了口,舌尖舔过凸起的骨节:“叫什么?”指尖的动作陡然加重,祁烈浑身一颤,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白光。
“姐姐!”
“姐姐!”
这声带着破碎气音的称呼刚落,汹涌的便如潮水般将他吞没。他下意识攥紧她腰间的旗袍,真丝面料被揉出褶皱,金线牡丹在掌下硌得生疼。眼角瞬间泛红,生理性的泪意涌上来,连指尖都在轮椅扶手上颤出了白印,他狠狠将自己眼睛闭起来。再睁开眼时,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却撞进林墨带着戏谑的目光里——她指尖还沾着他的气息,正慢条斯理地舔过唇角,像品尝完猎物的猛兽。
“真乖。”她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气息混着烟草味,像毒蛇吐信般缠绕住他涣散的意识。祁烈大口喘着气,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轮椅在地毯上无意识地碾出细小的凹痕。而在他身上的女人,正用涂着酒红甲油的手指,轻轻梳理他汗湿的发梢,旗袍开衩处的白皙肌肤还贴着他痉挛的大腿,晃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祁烈瘫在轮椅上,后颈冷汗浸透衬衫领口,视线落在林墨指间晃悠的女士香烟上。烟雾缭绕中,女人歪头调笑的模样与旗袍上金线牡丹的冷光重叠——这女人像株淬了毒的罂粟,花瓣上凝着诱惑的露珠,根茎却扎在欲望的泥沼里,偏偏让人明知致命,还想凑上去闻那甜腻的香气。
“看什么?”林墨吐着烟圈凑近,耳坠擦过他泛红的耳垂,“后悔了?”旗袍上的玫瑰香水混着他身上的汗味,在空气里发酵成危险的甜腻。
祁烈喉结滚动,哑声道:“后悔什么?”他突然攥住她腰侧,指腹陷进真丝面料下的,“后悔没早点尝尝罂粟的滋味?”林墨被他拽得前倾,烟圈撞在他锁骨上散开,却见他低头咬住自己喉结,齿尖碾过凸起的骨节时带着报复般的狠劲:“不过姐姐——”湿热气息喷在她颈窝,“这滋味一旦尝了,可就戒不掉了。”
林墨指尖绕着他松开的领带打转,烟圈从唇角逸出时,鞋跟正轻轻蹭过他无知觉的小腿。“弟弟,有些东西吃上瘾了——”她俯身时,钻石项链顺着旗袍深V滑落,碎光晃得祁烈眯起眼,舌尖却突然舔过他下颌棱角,“比如这罂粟味儿……”烟草混着玫瑰香水的湿热气息缠上他舌根,她指尖掐住他后颈,逼得他抬头撞进那双含笑的眸子,“你猜,是姐姐先腻,还是你先疯?”
这一局,祁烈又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