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烈转动轮椅滑进祁氏顶层办公室时,玻璃幕墙外暮色渐浓,映得他绷紧的下颌线愈发冷硬。指尖无意识着轮椅扶手残留的温度——林墨的香水味还黏在空气里,混着威士忌的辛辣,像根刺扎进鼻腔。他猛地扯开领口两粒纽扣,喉结滚动时,虎口处被她咬出的齿痕还泛着刺痛。
办公桌上摊着滨水区项目的蓝图纸,可眼前全是她在轮椅扶手上的影子:泪痣在灯光下晃成妖异的光,暗红甲油划开衬衫纽扣时的冷响,还有那句"试试残废的祁三少有没有本事"——胸腔突然涌上股暴戾的火,他一拳砸在桌面,图纸被震得扬起边角。
"狼狈?"祁烈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冷笑,祁烈按下内线电话:“陈默把滨水区项目所有资料送到我办公室,包括程家、周氏和赵世轩近三个月的资金流向。”挂断前又补了句,“顺便查清楚林墨在海外的资产布局。”
既然答应合作,就得让这女人知道,谁才是棋盘的执棋者。“想当祁家主人,先学会听我的话。”林墨咬着他喉结说的话突然在耳畔炸响。祁烈转动轮椅冲向酒柜,倒了半杯纯威士忌仰头灌下,辛辣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小腹腾起的火。他盯着杯中的冰块,突然冷笑出声——想让他当刀?那他倒要看看,谁才是执刀的人。
祁烈刷到新闻时,正用钢笔戳着滨水区项目的沙盘模型。屏幕上“赵家建材被曝含致癌物”的词条红得刺眼,评论区己经炸了锅,有人晒出工地现场的检测报告,配图里“甲醛超标20倍”的黑体字像根钉子,狠狠钉在赵家建材的招牌上。
“祁总,赵家那边乱套了!”周特助冲进办公室,手里的平板还亮着热搜界面,“听说招标办己经暂停他们的资格审查,现在赵世轩正在到处托关系呢!”
祁烈放下钢笔,轮椅碾过地板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盯着屏幕上赵家大楼被记者围堵的画面,几乎能想象出林墨此刻翘着腿看笑话的模样。昨天她发来招标办主任的照片时,指尖的雪茄灰落得正好,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开胃小菜”,而是磨得锋利的刀。
“她怎么做到的?”周特助忍不住嘀咕,“赵家的材料检测一首做得很隐蔽啊。”
祁烈没说话,只是转动轮椅看向窗外。远处赵家的广告牌还亮着,却像个摇摇欲坠的笑话。他想起林墨昨天在办公室说的“弱点找到了”,当时以为是句大话,现在才明白,这女人动刀的时候,连血都懒得溅自己一身。
手机突然震动,林墨的消息跳出来,只有简单几个字:“正餐准备好了,祁总什么时候来?”祁烈看着屏幕,嘴角扯出个冷笑。这女人不是邪乎,是把“狠”字刻进了骨头里——用匿名举报掀翻赵家,再轻飘飘发消息看戏,连句邀功的话都懒得说。
“回复她,”祁烈捏了捏眉心,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就说……让她准备好醒酒汤。”他知道,林墨这顿“正餐”,指的从来不是赵家这点破事。真正的博弈,才刚从热搜的硝烟里,露出獠牙
“备车,去天悦酒店。”祁烈扯松领带,威士忌般的嗓音里裹着几分躁意。当黑色轿车驶入酒店地下车库时,他隔着车窗远远望见一抹刺目的红。林墨倚在旋转门旁,大红色牡丹花旗袍将她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长腿裹着肉色丝袜,耳垂上的珍珠坠子随着她吐烟圈的动作轻轻摇晃。
旗袍上的金线牡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与她眼尾的泪痣交相辉映。她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袅袅白烟中,红唇勾起挑衅的弧度:“祁总来得比我预想的还急。”歪头轻笑,烟圈从齿缝间溢出,在两人之间织成朦胧的网。大红色旗袍被她转得旋起波浪,金线牡丹在腰臀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开衩尽头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连脚踝处缠绕的金色脚链都晃着挑衅的光。
“看看——”她突然弯腰撑在轮椅扶手上,长发垂落间,领口的盘扣几乎要绷开,“这身行头,够资格陪祁总吃‘正餐’吗?”
祁烈喉结猛地滚动,轮椅在地毯上碾出刺耳声响。他盯着林墨眼尾的泪痣,指尖几乎要嵌进扶手:“赵家的事,是你做的吗?”
林墨将烟蒂按灭,她笑得眼尾泛红:“我以为聪明人从不问这种蠢问题。”旗袍开衩处的白皙肌肤擦过他膝盖,金线牡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祁总该想想怎么——”她突然攥住他领带拉近,烟草味混着玫瑰香灌进他鼻腔,“回报我。”
指尖顺着他衬衫纽扣下滑,在皮带扣上方画圈时,她故意用指甲刮过布料:“毕竟没了赵家这块绊脚石,滨水区项目……”红唇擦过他颤抖的喉结,“可就只剩我们俩玩了。”
祁烈猛地攥紧轮椅扶手,金属框架在掌心发出吱呀闷响:“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墨闻言低笑,指尖勾着他领带轻轻摇晃,金线牡丹旗袍在灯光下流淌着妖冶的光泽:“我以为——”她突然俯身,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祁总该知道我要什么。”
“我只是个残废。”祁烈咬牙吐出字句,喉结处暴起的青筋在灯光下突突跳动。
“巧了。”林墨首起身时甩了甩长发,钻石耳坠划出冷光,她故意用鞋跟碾过他残肢边缘的布料,细高跟压出尖锐的凹痕,“我还没玩过……残废呢。”
指尖擦过锁骨的瞬间,祁烈猛地攥住她手腕。可她反而笑得更凶,另一只手扯开他领带,丝绸布料滑落时,她弯腰咬住他喉结:“现在跟我回房间——”湿热气息喷在青筋暴起的脖颈,“你要是喜欢在宴会厅表演,我不介意当观众。”
旗袍开衩处的白皙肌肤蹭过他膝盖,金线牡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突然用膝盖顶开轮椅扶手,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清脆声响:“祁三少,”她歪头轻笑,指尖勾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是要我抱你上去——”红唇几乎贴上他颤抖的眼皮,“还是你自己……”鞋尖碾过轮椅踏板,金属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滚?”
旗袍下摆被她动作带得旋起,金线牡丹在腰臀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祁烈盯着她眼尾晃动的泪痣,喉间涌上腥甜。幻肢痛与小腹窜起的热流绞成乱麻,偏偏她指甲正划过他皮带扣,猩红甲油在夜色里像滴血的刃。
祁烈自己操控着轮椅,跟着林墨往房间走。林墨穿着大红旗袍,走路一扭一扭的,特别引人注目,一路上不少人偷瞄。祁烈脸色阴沉,狠狠瞪过去,那些人被他眼神吓得赶紧把目光移开。就这样,祁烈一路强忍着情绪,终于跟着林墨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