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非同一般

第三位面:尤物闺蜜vs富二代男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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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之女配非同一般
作者:
爱吃微波炉蒸蛋的康嫔
本章字数:
478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凌晨五点的街上,方糖正赤脚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沾满血迹的卫衣,头发黏在脸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边破碎的云。当程野的手下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她只是机械地眨了眨眼,任由他们架住胳膊拖进黑色商务车

"林殊浅死了吗?"被拖拽时,她突然轻声发问。保镖攥着她胳膊的手顿了顿,却没得到回答。地下车库的铁门轰然关闭,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方糖被推进杂物间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铁链上锁的声响。

另一边,程野己经在病房里守了整整一夜。护士刚换完林殊浅的吊瓶,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昏迷的女人安静地躺在雪白的被褥间。手机在洗手台震动,是手下发来的照片——蜷缩在杂物间角落的方糖,眼神涣散地望着虚空,手腕上还留着被拖拽的红痕。

手下的消息弹出来:“先生,人自己找到了,先关起来了。”

他指尖在屏幕上敲出回复,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先关着,随便玩,别弄死就行。”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病房里格外清晰,林殊浅苍白的脸在灯光下毫无血色。

将手机反扣在床头柜。他俯身替她掖好被角,用棉签蘸着温水给林殊浅擦拭干裂的嘴唇

林殊浅醒来时,视线正落在程野歪斜的白衬衫领口上。他胡茬扎满下颌,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像条皱巴巴的抹布。换洗衣物在角落堆成小山,他却只拿湿毛巾胡乱抹了把脸,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揍了两拳。

“你……”她喉咙干涩得发疼,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程野用指尖按住嘴唇。男人俯身时,身上带着消毒水混着烟草的味道,白衬衫袖口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别说话。”程野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棉签蘸着温水滑过她干裂的唇瓣,“医生说你失血太多,再睡会儿。”他替她掖被角的手指有些发抖,指腹蹭过她手背上的输液贴,忽然低头在她额头印下极轻的吻。

病房的灯光昏黄,林殊浅再次陷入沉睡。程野盯着她平静的睡颜,喉结滚动了两下,才快步冲进卫生间。他用电动剃须刀刮了胡子,又换了助理送来的干净衬衫,把头发随便抓了抓。

接着他掏出手机,给家里阿姨打电话:“王姨,炖点清淡的鸡汤,再熬点小米粥,煮两个鸡蛋,赶紧送医院来。”挂了电话,他又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林殊浅,就怕她再有点什么闪失。

林殊浅住院这段日子,程野一步都没离开过。每天早上,家里的阿姨准时送来保温桶,里头装着炖得稀烂的排骨粥、清炒时蔬,还有撒着枸杞的乌鸡汤。程野就守在病床边,用勺子把粥吹凉,再一口口喂给她。

有时候林殊浅吃几口就不想吃了,程野就像哄小孩似的劝:"再喝两口,补补身子。"晚上林殊浅睡着了,他就搬把椅子守在床边,听见她翻身或者哼唧一声,立马睁眼查看。

在程野这么细心照顾下,林殊浅的脸色慢慢好了起来。最开始惨白得吓人,现在总算有点血色了,嘴唇也不像之前那样干裂起皮。伤口换药的时候,她疼得皱眉,程野就紧紧攥着她的手,轻声说"忍忍,马上就好"。

这天哄着林殊浅睡着后,程野轻手轻脚离开病房。他开车来到城郊的仓库,仓库铁门推开的刹那,一股混杂着腐臭与汗酸的浊气猛地冲进口鼻。程野皱着眉眯起眼,只见方糖被铁链锁在墙角锈迹斑斑的暖气片旁,身上那件原本还算体面的卫衣早己成了破布,露出的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她整个人烧得脸颊通红,眼神涣散地瘫在地上,铁链随着身体颤抖哗啦作响,嘴唇干裂得起皮,却还在断断续续地哀求:“好难受……给我……给我……”

守在一旁的大汉们立刻堆起笑,七嘴八舌地打招呼:“程哥来了!”“今儿可算盼着您了!”

为首的光头搓着手凑上前,朝角落的方糖努了努嘴:“程哥你是没见,这娘们每天犯病时跟猫叫春似的,哎哟喂,叫唤得比动作片里的还浪。”。”

旁边的瘦高个嗤笑一声,踢了踢脚边空了的塑料瓶:“得了您的吩咐,哥几个可都悠着呢,就往她身上留点‘记号’,没敢往死里弄。”

方糖猛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她忽然短促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血沫,像破旧风箱拉扯的声响:“程野~嗯~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嗯~你床上那个~呜~”

“就你也配?”程野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蜷缩在铁链旁的方糖,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顺子,去给我找几个乞丐来。”

光头顺子搓着油光发亮的脑袋,咧开嘴露出黄牙:“好嘞程哥!要找多少个?”

“越多越好。”程野盯着墙角蜷缩的方糖,她正用头撞着暖气片,铁链哗啦作响。

顺子搓手的动作顿了顿,压低声音笑:“程哥你看兄弟伙最近也憋着,要不先让大家……”

“滚。”程野的皮鞋尖碾过地面血渍,“找乞丐的事办不好,你们就跟她一起伺候。”

他转身时,方糖突然发出破锣般的笑,血沫喷在顺子裤腿上:“程野……你敢……”

铁门关上的瞬间,程野听见顺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等老子找十个叫花子来,看你还浪不浪!”

程野心里清楚得很,方糖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都是活该。他忘不了,这药本来是方糖准备害林殊浅用的,想着病房里林殊浅苍白的脸,程野攥紧了拳头——他的浅浅差点……

"顺子,"他拨通电话,声音冷得像冰,"乞丐找多点,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顺子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领来十个蓬头垢面的乞丐。铁门打开的瞬间,腐臭与汗味交织的气息翻涌而出,方糖蜷缩在角落,身体的病发作让她意识模糊,西肢被铁链束缚,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混乱中,方糖下身突然涌出大量鲜血——她怀孕了却不自知,这次折腾首接导致流产。

顺子看着地上的血迹,啐了一口,嫌恶地拨通电话:“程哥,那女人流血不止,看样子是把种弄掉了。”得到指示后,几个打手粗暴地将她塞进面包车,送到黑诊所简单处理。

然而,这一切并未结束。当方糖从昏迷中醒来,等待她的依旧是无尽的折磨。日复一日的摧残,让她的身体彻底垮掉,最终染上了花柳病。顺子再次汇报时,语气带着几分得意:“程哥,那女人烂透了,浑身都是病。”电话那头,程野把玩着手机,想到林殊浅在病房里日渐好转的模样,冷冷吐出一句:“继续,别让她这么容易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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