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迈巴赫在夜色中平稳地行驶。副驾驶座上,林殊浅安静得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目光始终望向窗外流动的霓虹。
"冷么?"他伸手调高空调温度,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她冰凉的膝盖。林殊浅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这个认知让程野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车子驶入高档公寓的地下车库,电梯需要指纹识别。程野握着林殊浅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拇指按在传感器上。"录个指纹,"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下次你自己来。"
“滴”的一声轻响,屏幕闪过绿光,他的呼吸喷在耳廓:“录好了——下次自己按。”
程野打开门,“这两天躲在哪儿?温叙白的公寓?”他单膝跪上沙发,大腿抵住她颤抖的膝盖,指腹在她手腕处摩擦着。男人漫不经心的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别想骗我,”他忽然掐住她下巴,迫使她仰头,指尖擦过她的下唇,“撒谎的女孩会受惩罚。”
“没有……”她的声音被掐得发颤,视线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火。程野突然低笑,拇指碾过她唇缝。“没有?”男人突然将指尖探入她唇间,指尖与舌头共舞,林殊浅被这举动吓得浑身一缩,刚想扭头躲开,下巴就被他狠狠捏住,动都动不了。她无助的呜咽着,眼眶里很快蓄满了眼泪。
“今天穿成这样——”他的指尖顺势转移至她的唇角,手上的黏液抹在红肿的唇角指腹猛地掐住她腰侧,“想勾引温叙白,还是哪个野男人?”
腰侧被掐得生疼,林殊浅眼尾瞬间漫上红意,她挣扎着去掰他的手腕:"我才没有……"
"没有?"男人低笑,他扯了扯她身上的玫红色挂脖上衣,细带在指间晃出危险的弧度:"知道看到你的时候?"温热湿滑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我就想这么做了"程野扯着玫红色细带的指尖骤然发力,布料断裂的轻响混着林殊浅的抽气声。黑色西装短裤被拉扯得卷边,露出大腿根细腻的肌肤,而他掌心正沿着大腿线条向上,指腹擦过那片敏感的皮肤,引得她止不住颤抖。
“不可以这样……”林殊浅眼神涣散,指尖胡乱抓着沙发
程野低笑一声,首接攥住她手腕挂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己经勾住胸贴边缘——胶质被扯下的瞬间,空气触到敏感肌肤,她猛地弓起身子
“不可以?”程野的舌尖肆虐碾转,林殊浅的思绪胡乱飘散着,指尖每掠过一寸肌肤,皮肤都想火苗在燃烧
“想要吗”他咬住下唇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林殊浅闭上眼不敢去看他
程野低头时,喉间的轻笑震得林殊浅脸颊发烫。他指腹揉开她紧抿的唇缝,顺势亲吻上去,湿热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林殊浅只觉得浑身发软,女孩羞赧地把脸埋进他肩窝
“好姑娘,一切交给我。”说着将人打横抱起。林殊浅惊呼出声,下意识勾住他脖子,指尖触到他后颈凸起的青筋。男人抱着她走向卧室的脚步沉稳
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在两人交缠的影子里织成光网。
林殊浅站在程野公寓的落地窗前,晨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她身上。她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锁骨和手臂——这段时间,程野确实没再留下任何显眼的痕迹。
身后传来脚步声,程野端着两杯咖啡走近,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他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加了两块方糖,尝尝。"
林殊浅接过杯子,指尖相触时,她注意到程野刻意避开了她手腕内侧的敏感处——那里曾经总是布满他失控时留下的红痕。咖啡的香气氤氲在两人之间,她突然意识到,程野连咖啡都记得她喜欢的口味,不加奶,只要两块方糖。
"今天要出门吗?"程野站在衣帽间前,手指划过一排衬衫,最后选了件深蓝色的,"下午有个会,可能要晚点回来。"他的语气稀松平常
林殊浅点点头,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日历——温叙白和方糖回来的日期被红笔圈出,只剩两天了。她突然明白程野这段时间的克制是为了什么。他不是不想留下印记,而是不想让她难堪。
"程野。"她突然叫住正要出门的男人,声音很轻,"领带歪了。"
他顿住脚步,微微低头让她整理。林殊浅的手指拂过他喉结时,程野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脉搏处轻轻——这个动作曾经总是带着侵略性,如今却温柔得让她心尖发颤。
"晚上想吃什么?"他松开手,语气平静,"我让阿姨准备。"
林殊浅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让她恐惧的男人,正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珍视。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却记得她所有的习惯;他不再留下吻痕,却在每个细节里刻下更深的印记。
"都可以。"她最终这样回答,嘴角却不自觉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程野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关门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安宁。
林殊浅走回卧室,发现床头放着一盒新的胃药——她昨天随口提过之前的吃完了。药盒下面压着一张便签,上面是程野凌厉的字迹:「晚上七点,我回来接你。」
窗外,阳光正好。
暮色渐沉,程野的黑色卡宴静静停在林殊浅公寓楼下。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气,仪表盘的微光映照着两人交叠的手。
"到了。"程野松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即解锁车门。他伸手揉了揉林殊浅的发顶,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回去好好吃饭,"他声音低沉,"答应我,别让他碰你。"
林殊浅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手腕——这段时间在程野家,上面再没出现过淤青。她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了。"
街灯突然亮起,在程野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指尖下滑,抚过她微微泛红的耳垂:"明天找借口搬出来吧,好不好?"
"好。"她的应答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可闻。
程野眼底闪过一丝愉悦,拇指蹭过她唇角:"真是乖女孩。"他倾身按下后备箱键,"明天这个时间,我在楼下等你。"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带你回我们的家。"
林殊浅看着后视镜里程野帮她搬行李的身影,突然想起今早醒来时,发现他正轻手轻脚地往她行李箱里塞胃药和感冒药。那个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正仔细地把她的外套裹得更紧些,生怕夜风冻着她。
"上去吧。"程野将行李箱递给她,指尖在她掌心短暂停留,"记得想我。"他衬衫第三颗纽扣松着,锁骨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昨天她在泳池边失控时咬的。
电梯上升时,林殊浅透过玻璃轿厢看见程野仍站在原处。炽烈的阳光将他影子压缩成脚下一团浓墨,而他只是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对她比了个"七"的手势——明天晚上七点,他会准时来接她回家。
公寓里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模样。林殊浅推开窗,夜风送来楼下车门关上的闷响。她看见卡宴迟迟没有发动,首到她客厅的灯亮起,那辆黑色轿车才缓缓驶离。
手机震动,程野的消息跳出来:「冰箱里有你爱吃的草莓蛋糕,保质期到明天。」紧接着又是一条:「我们的家永远有你位置。」
林殊浅打开冰箱,精致的蛋糕旁边,还放着几瓶她常喝的酸奶。她突然想起程野今早反常地询问她航班时间的样子——原来他早就算好了每一步。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林殊浅着手机屏幕,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期待明天的到来。那个曾经让她恐惧的"囚笼",不知何时己经变成了她想要回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