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九零:携空间的我开挂了

第23章 引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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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九零:携空间的我开挂了
作者:
轮獄道
本章字数:
5028
更新时间:
2025-06-19

第二天一早,沈悦踩着露水进了铺子。霉斑还爬在墙角,工人正蹲在地上画粉线,卷尺拉得咯吱响。她扒着门框看“悦食记”的木牌上墙,指尖在围裙上蹭了蹭……那是块旧帆布改的,针脚歪歪扭扭。

“老板娘,这砖真用米黄的?”泥瓦工老赵踢了踢脚边的砖堆,眉头皱得像砖缝里的灰。他袖口磨出毛边,指甲缝里嵌着水泥。

“嗯,就那种带细纹路的。”沈悦蹲下来翻图纸,刘海扫过纸面,“厨房得留明档,灯要调得像煮面时的蒸汽,别晃眼。”她说话时手指在图纸上点,指甲剪得短短的,指节有点红。

顾轩正扛着箱矿泉水进来,闻言把箱子往地上一墩,拧开瓶盖递过去:“昨晚那老爷子没再变卦?”水珠顺着瓶身往下淌,他T恤领口湿了圈。

“没呢。”沈悦仰脖喝水,喉结轻轻滚动,“他今早还搬来俩旧柜子,说老伴生前总在上面摆青花瓷罐。”她指节敲了敲水瓶,“那柜门上的铜环都磨亮了。”

顾轩笑出褶子:“你咋哄的?那老爷子上次还拿拐杖敲我鞋跟。”

“他昨儿看我擦那柜子,问我知不知道柜角的刻痕。”沈悦把空瓶捏得咯吱响,“我说像槐花,他老伴最爱拿槐花拌面粉蒸着吃。”她低头踢开脚边的木屑,“人老了就像落了灰的旧柜子,总得有人擦擦缝里的念想。”

设计师老李夹着图纸进来时,鞋底沾着半截口香糖。他把图纸往砖堆上一甩,钢笔在青灰色墙面上划拉:“我说小沈,这墙刷成祠堂色,配破木头桌椅,看着像停尸间。”他后槽牙咬着笔帽,镜片滑到鼻尖。

沈悦没接话,摸出手机划到收藏夹。那是她蹲在夜市摊吃饭时存的图,旧工厂改的咖啡馆,墙面露着红砖,灯泡悬在生锈的铁链上。“你看这桌角的铁箍,”她把手机怼到老李鼻尖,“跟咱收的旧窗框一个锈色。”

“咱这是县城!”老李把图纸卷成筒,“上周王婶还问我能不能在墙上贴金箔画,说看着喜庆。”

“就因为没人这么干,咱才得干。”沈悦把手机塞回裤兜,帆布围裙的口袋磨出了洞,“要都跟菜市场似的挂红灯笼,那还开什么新店?”她说话时眼睛亮,像灶膛里的火星。

电工老张爬在梯子上骂骂咧咧:“这灯吊这么高,换灯泡得架云梯!”他安全帽歪在脑后,电线缠得像蜘蛛网。

“高点才有层次感。”沈悦仰着头,帆布围裙被天花板漏下的阳光照出毛边,“主灯用暖黄的,像老面馒头的颜色,旁边再挂几个冷光的,照着菜单清楚。”

“顾客嫌暗咋办?”老张把扳手往腰带上一挂,金属扣哐当响。

“嫌暗就给他们配手电筒。”沈悦笑出酒窝,露出颗小虎牙,“先按我说的装,不行我爬梯子改。”

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王婶挎着菜篮子站在门口,红头绳晃悠着:“这墙咋不抹水泥?看着跟我家老屋似的。”

“这叫工业风。”沈悦正在擦窗框,手上沾着铁锈,“就跟您腌酸菜得用土陶坛子一样,这味儿对了才地道。”她递过张宣传单,纸边被摸得发毛。

装修到第十五天,沈悦蹲在仓库角落翻木料,手背被木屑扎了道口子。顾轩抱来箱钉子,鞋底蹭着地面:“要不换便宜点的灯?这批货比预算超了两千。”

“不行。”沈悦用牙咬开创可贴,“上次有个老顾客说,咱这酸辣粉的汤头得用铜锅熬才够味,你记不记得?”她指尖按了按创可贴边缘,“东西好不好,客人舌头最清楚。”

她半夜钻进储藏室,从木箱底摸出个玉佩。那玉佩触手冰凉,对着月光能看见里面游动的光丝。她把玉佩贴在平板电脑上,屏幕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字——那是她从未来数据库里扒拉的资料,“复古工业风”几个字被她用红笔圈了无数遍。

开业前三天,赵老爷子拄着拐杖来了。他盯着墙上的黑白老照片,手指在褪色的旗袍女子画像上顿了顿:“我那亲戚在省城做顾问,脾气犟得像头驴。”他拐杖敲了敲地砖,“去年在上海,人家端上盘撒金箔的豆腐,他掀了桌子就走。”

沈悦正往花瓶里插干枝,闻言把剪刀往围裙上一别:“只要他肯来,我这儿有他掀不完的桌子。”她说话时,干枝上的刺勾住了围裙线。

开业当天,沈悦天不亮就到了店里。主厨老周正在熬酱,铁锅铲刮得锅底哗啦响。“尝尝?”他舀了勺酱递过来,瓷勺边缘缺了口。

沈悦用指尖蘸了点,舌尖先尝到豆瓣的咸,接着是冰糖化开的甜,最后一股花椒的麻从舌根窜上来。“够劲儿。”她舔了舔指尖,“跟你上次在夜市喝醉时说的秘方一个味儿。”

中午刚过,店里就坐满了人。穿校服的女生举着手机拍的砖墙,指甲上贴着水钻:“妈你看,这灯像不像咱老家的马灯?”

穿西装的男人皱着眉敲桌子:“老板娘,这墙咋不贴瓷砖?看着像没装修完。”他袖口的商标还没剪掉。

“咱们采用的是复古工业风,这种风格就是保留一些原始的质感和烟火气。”沈悦蹲下来指给他看,“比如这砖缝里的灰,跟咱巷口张大爷家灶台一个颜色,闻着都带点烟火气。”她说话时,男人袖口的商标蹭到了桌角的铁箍。

傍晚时队伍排到了巷口。顾轩站在门口发号,额角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滴:“28号桌,酸辣粉少辣多醋!”

沈悦正在后厨切葱花,听见外面吵起来。跑出去一看,穿西装的男人正拍着桌子:“这菜单上的字咋歪歪扭扭?跟小学生写的似的。”

“这是我用毛笔写的。”沈悦把围裙上的葱花抖掉,“您看这‘酸’字的勾,像不像老陈醋瓶子的提手?”她指尖在菜单上划过,墨迹还带着潮气。

男人哼了声,夹起一筷子粉往嘴里送。突然他停住了,喉结滚动着咽下去:“这粉……”

“是用咱老家的红皮土豆磨的。”沈悦笑出褶子,“昨儿我跟顾轩磨到后半夜,石磨都转热了。”

正说着,赵老爷子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个穿西装的男人。那男人头发梳得油亮,皮鞋尖能照见人影。他扫了眼墙面,眉头拧成个疙瘩:“这灯装得跟吊颈似的,菜单用毛笔写?你当这是戏台子?”

沈悦把围裙解下来叠好,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T恤:“陈顾问,您看那窗台的旧窗框,”她指了指角落,“是从拆迁的老校工房收的,上面还留着学生刻的字。”她走到灯底下,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砖墙上,“这灯吊高了,客人一抬头,能看见光在砖缝里跑,像不像小时候在房梁下追的萤火虫?”

陈顾问没说话,皮鞋在地板上碾了碾。沈悦看见他鞋尖沾了点木屑,跟顾轩的劳保鞋一个样。

后厨传来老周的喊声:“老板娘,酱快熬干了!”

“来了!”沈悦应了声,转身往厨房跑。帆布围裙忘在桌上,口袋里掉出半张纸,上面用铅笔写着:“暖光像老面馒头,冷光要照见菜单上的墨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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