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监国:皇孙开局血洗朝堂

第38章 虚仓诱敌

加入书架
书名:
十岁监国:皇孙开局血洗朝堂
作者:
不剥皮生吃洋葱
本章字数:
4654
更新时间:
2025-06-29

闽海的风裹着咸腥的潮气漫进镇海卫演武场时,陈骁正蹲在沙盘前,用竹片拨弄着东海沿岸的模型。

沙粒在他指尖聚成蜿蜒的防线,最东侧的“镇海垒”旁,三座用竹篾扎的“粮仓”正泛着可疑的黄——那是李昭从户部借来的陈年糙米,混着石灰和桐油,晒成半干的“米砖”。

“陈参将,李大人到了。”亲兵的声音惊飞了檐下的雀鸟。陈骁抬头,见李昭裹着玄色大氅站在演武台边,腰间的监察司玉牌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怀里还抱着个檀木匣,匣盖缝隙里漏出几截泛黄的绢帛——那是《海防纪要》的残卷。

“李大人又有新策了?”陈骁起身,拍了拍裤腿的沙土。他注意到李昭的靴底沾着北疆的冻土,“莫不是北疆的战报?”

李昭压低声音,将檀木匣放在沙盘旁:“北疆急报,呼延拓率三千狼骑己过桑干河,前锋营统帅是镇北侯萧承煜。”他指尖划过沙盘上的“雁门关”,“但萧承煜的旗号,是假的。”

陈骁的瞳孔骤缩。他记得三日前收到的密报——镇北侯萧承煜上月己被皇后下旨召回京城,为何会出现在北疆?

“这是呼延拓的障眼法。”李昭抽出半卷《幽谷盟金库清单》,“狼首垒下埋着幽谷盟的金库,虎符合后,他们需要转移视线。”他将清单拍在沙盘上,“虚仓计,该用了。”

陈骁的目光落在沙盘最南侧的“泉州港”模型上。那里本是他上个月向朝廷提议增设的“海上烽燧”节点,此刻却成了关键——

“陈大人是想……”他突然笑了,“用东海的‘虚兵’,钓北疆的‘真狼’?”

三日后,东海之滨。

陈骁站在“镇海垒”的望楼上,望着海平线上密密麻麻的船帆。那是他派去“调防”的水师——三百艘福船,桅杆上飘着镇海卫的玄色旗,船舷上站满持矛的“士兵”。可凑近了看,那些“士兵”多是老弱,矛杆是竹制的,甲胄是染了颜色的粗布。

“陈参将,北蛮的斥候到了!”一名亲兵指着远处。陈骁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三十余骑北蛮探马正沿着海岸线奔驰,为首的头目腰间挂着狼首银锁——正是呼延拓的亲卫阿古。

“来得好。”陈骁摸出怀里的铜哨,吹了声长调。海面上突然响起密集的鼓声,三百艘福船同时扬帆,看似要向北驶去。阿古的探马加快了速度,首奔“镇海垒”而来。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雁门关外。

呼延拓站在狼牙关的望楼里,望着东南方向腾起的尘烟。那是“镇海垒”方向传来的“大军调动”迹象——三百艘福船、五千步兵、十门火炮,情报里说“陈骁亲率水师增援雁门”。

“大王,汉军的主力在东海!”卓尔哈将斥候的密报递来,“可萧承煜的旗号……”

“萧承煜?”呼延拓冷笑,“那老东西早被汉人关进天牢了。”他指着沙盘上的“镇海垒”,“陈骁这招‘虚仓诱敌’,倒有几分意思。可他不知道——”他摸出腰间的虎符,“幽谷盟的金库,就藏在‘镇海垒’的地底下。”

帐外突然传来马嘶。一名浑身是血的北蛮骑兵撞开帐帘,跪地道:“大王!汉军的‘运粮队’被我们截了!他们运的不是米,是……是石头!”

呼延拓的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陈骁的“虚仓”,不在东海,而在雁门!

雁门关外,李昭站在伪装的“粮仓”前,望着远处被打翻的粮车。那些“糙米砖”被北蛮骑兵用弯刀劈开,露出底下坚硬的青石板——那是他让人连夜凿的假粮仓地基,混着石灰和桐油,远看与真粮仓无异。

“李大人,北蛮的狼骑到了!”陈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件染血的玄色披风,腰间的镇海剑还滴着血——方才他带三百亲兵引开北蛮主力,让李昭有机会布置最后的陷阱。

李昭拍了拍陈骁的肩,指向“粮仓”后的山坳:“那里有三百名火铳手,还有……”他从袖中掏出个火折子,“我让人在‘粮仓’西周埋了‘震天雷’。”

“好手段。”陈骁望着山脚下蜂拥而来的北蛮骑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以为这是粮仓,是命脉;可他们不知道——”他指了指自己心口,“这是我们的刀,要捅进他们的心脏。”

山坳里突然响起密集的呐喊。三百名火铳手从岩石后跃出,黑洞洞的铳口对准北蛮骑兵。与此同时,山脚下的“粮仓”西周,十余枚黑黢黢的铁球被同时点燃引信——“轰!轰!轰!”

爆炸声震得山石崩裂。北蛮骑兵的马匹被气浪掀翻,血肉横飞。呼延拓的亲卫阿古被气浪掀飞,重重撞在“粮仓”的竹篾墙上,竹篾刺进他的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狼首银锁。

“陈骁!李昭!”呼延拓的声音从混乱中传来,“我要你们拿命来——”

他的话被火铳的轰鸣截断。李昭站在“粮仓”前,将火折子扔进最后一批“震天雷”的引信堆里。火光映红了他的脸,他望着远处溃败的北蛮骑兵,轻声道:“这不是结束,是开始。”

而在千里外的京城,养心殿的烛火映着赵煊阴鸷的脸。他捏着从幽谷盟金库抄来的密信,信上用朱砂写着:“虎符合,血菩提现;虚仓动,狼骑灭。”

“传朕旨意。”他的声音沙哑却清晰,“着李昭即刻回京,详述‘虚仓计’始末——”他顿了顿,指腹着龙纹玉玦,“再着锦衣卫……”他的目光落在玉玦裂口渗出的暗红液体上,“去雁门关,把呼延拓的头颅,给朕带回来当灯笼。”

窗外,雪片拍打着窗棂。赵煊望着案头那卷“幽谷盟金库清单”,见最末一行写着:“血菩提一匣,解‘蚀骨散’之毒;虚仓图一卷,诱北蛮主力。”

他忽然笑了。这天下,从来都是智谋与刀兵的博弈。而他,要做执棋的人。

雪越下越大。雁门关外,陈骁和李昭站在“粮仓”的废墟上,望着北蛮骑兵的残旗在风雪中飘摇。陈骁拍了拍李昭的背:“李大人,这招‘虚仓诱敌’,可还叫‘妙’?”

李昭望着远处渐暗的天色,轻声道:“不叫妙。”他指了指自己心口,“叫‘该’。”

该让北蛮知道,大昭的刀,不仅能砍人,还能割断他们的命脉;该让天下人知道,这朗朗乾坤,容不得半粒沙子。

而在更北边的草原,呼延拓捂着胸口的伤口,望着渐远的雁门关,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复仇,才刚刚拉开序幕。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