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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气得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屋里走，但他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憋不住的笑意。
何雨柱前脚刚回屋，院子里的人就又聚在了一起，继续热烈讨论着贾东旭的死。
“我看啊，傻柱这小子八成真惦记上秦淮茹了。”二大妈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八卦的兴奋。
“可不是嘛，平时看他对秦淮茹那殷勤劲儿，就差把心掏出来了。”三大妈一边点头，一边附和，“现在贾东旭死了，他肯定要趁机下手。”
许大茂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傻柱就盼着捡现成的便宜！不过也真是便宜他了，贾东旭死了，秦淮茹那一大家子可都得靠柱子了。”
“这四合院啊，真是一天不闹腾就不舒服。”刘海中摇着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贾东旭这场丧事，怕是还有一场大戏要看呢。”
众人一边叹息一边议论，嘴里虽然说着贾东旭的可怜，但语气里却都藏着几分看热闹的兴奋。
而此时的秦淮茹，正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低头看着手里的死亡证明，表情复杂得难以言表。
“东旭，你这一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我……”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
……
另一边，哭声震天，尤其是贾张氏，那嗓子恨不得把整个四合院掀翻：“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你走了让妈咋办啊！你让我们贾家怎么活啊！”
虽然哭得凄惨，但贾张氏的脑袋里算盘却打得飞快。
儿子没了，她这个老太婆能靠谁？秦淮茹？别开玩笑了，那就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平日里都巴不得她早搬去易中海家，怎么可能真心管她。
棒梗？虽然是个男娃，但现在身体有缺陷，没准以后连孙媳妇都娶不上。这贾家，眼看着要败了。
怎么办？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偷偷瞄了易中海一眼：眼下也就这老头还能指望了。
可她心里也清楚，易中海现在是个“废物”，连大爷的位子都丢了，威望早就没了。
但没威望又怎么样？捐款这事，易中海有经验！
当初组织募捐，易中海可是主持过的！
虽然那回闹得鸡飞狗跳，还搭上了自已的大爷身份，但贾张氏可不管这些。
她心里盘算得明明白白：东旭死了，这丧事怎么能让她家出钱？院子里的邻居们，谁不该出点力？再说了，易中海既然马上要娶她了，自然得为贾家的事扛上责任！
哭着哭着，她就“顺便”扯到了捐款上。
“中海啊，咱东旭这丧事，得办得体面点。你说，这院子里这么多邻居，总不能看着不管吧？咱是不是得组织个捐款？好歹让大伙儿出点力，帮着把这丧事办下去。”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捐款？”易中海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心里苦啊，千算万算，没想到娶个贾张氏居然把自已搭进去了！
当初他帮着贾家组织募捐，被厂里记了大过，丢了大爷的位子。
这才没多久，这老太婆又要他组织捐款？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翠花啊，这捐款可不是我说组织就能组织的。现在我也不是管事的大爷了，谁听我的？”易中海一脸为难，
“再说了，捐款这事，现在得报备，搞不好又得惹出麻烦。”
贾张氏哪管那些，眼睛一瞪，嗓门一拉：“中海！你啥意思？东旭是你半子，这丧事你不出力，谁出力？我告诉你，这回你要是掉链子，咱们这事儿没完！”
易中海气得嘴唇哆嗦，心里暗骂：这老妖婆，真是甩不掉的烂摊子。
但他也清楚，贾张氏的性子，软硬不吃，自已还真不能硬顶。
想了半天，他只能提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样吧，咱不搞捐款，这个麻烦大。要不就让大家多出点丧礼金，凑一凑，能省点是点。”
贾张氏一听，虽然不满意，但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勉强答应：“行吧，就按你说的办。但你得去和院子里的人说！我们贾家的事，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易中海心里那个气啊，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易中海想拖，贾张氏却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嚷嚷着让他赶紧去找人把贾东旭的尸体从医院抬回来。
这种事儿，贾张氏自已当然不可能去干。
她一边哭，一边把手帕一甩：“中海，这事你得操办，赶紧叫上院子里的几个壮劳力，把东旭接回来。”
易中海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回了四合院。
“各位邻居啊，大家出个力，帮忙去医院把东旭的尸体抬回来——”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声音有些发虚。他心里清楚，现在自已已经不是大爷了，话不一定有人听。
果然，院子里一片寂静，没人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突然站了出来：“我去！东旭虽然不在了，但咱们院里讲究人情世故，这点忙我能帮。”
何雨柱表面义正言辞，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
贾东旭这一死，秦淮茹迟早得靠上自已，婚前丧礼这事儿，不就是最佳时机？
贾张氏站在一旁，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何雨柱，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怀疑。
她心里可清楚，这傻柱平日里对秦淮茹那副殷勤样子，指不定打的什么主意呢！
何雨柱被盯得心虚，挠了挠头：“张大妈，您放心，我就是帮忙，没别的意思。”
这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站了出来：“行吧，既然是抬尸体这种事，咱也得出份力。东旭虽然人不怎么样，可这人都没了，咱们不能太绝情。”
几个人凑到一起，七手八脚地抬着贾东旭的尸体往四合院赶。一路上，何雨柱还忍不住感慨：“哎，东旭这小子，活着的时候挺折腾，死了也不省心啊。”
刘海中冷哼了一声：“你少说风凉话！抬尸体这种事都干了，丧礼上你还不得忙前忙后？”
何雨柱笑了笑：“忙就忙呗，咱讲究的是人情世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