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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很快就传回了四合院。
“哎哟，听说了吗？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医院打起来了！”二大妈一边剥蒜，一边压低声音和三大妈嘀咕。
“还能不知道？这事儿早炸开锅了！听说那架打得可凶，连头发都扯下来了！”三大妈一脸兴奋，仿佛亲眼目睹了一样。
“贾张氏那老东西，不是一直横着走吗？这回撞上秦淮茹这个刺头，算是碰到对手了！”刘海中也忍不住插嘴，一脸的幸灾乐祸。
“哎，这四合院啊，真是一天不闹腾就不舒服。”许大茂抱着膀子，摇头晃脑地感慨。
……
病房里，医生再次过来查看贾东旭的情况，眉头皱得更紧了：“病人的情况很危险，随时可能会心衰停止呼吸。家属还是尽快准备后事吧。”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泪立刻流了下来，大声嚎哭：“我的儿啊！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啊！”
秦淮茹却没有哭，只是低头沉默着。
如果贾东旭真的走了，家里的日子会更难，但她的心底却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东旭啊，你要是真走了……我也算是解脱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秦淮茹随即又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贾东旭，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
这一晚，四合院里的人都在等着消息。而秦淮茹的心里，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她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心中默念道：“或许……我的人生，也该重新开始了。”
……
夜色已经深沉，医院的走廊里只剩下零星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病房内，贾东旭的呼吸声渐渐微弱，连那断断续续的“咕噜”声都消失了。医生走进病房，再次检查后，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病人已经停止呼吸了……请节哀。”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头。
贾张氏先是愣住了，随即捶胸顿足，撕心裂肺地嚎了起来：“我的儿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你让我咋活啊！”她的哭声尖锐刺耳，整间病房都回荡着她的悲鸣。
秦淮茹却没有哭，脸色苍白地站在床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长时间没有动弹。她盯着贾东旭那已经僵硬的面庞，眼里有悲伤，有疲惫，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心里清楚，贾东旭的死，虽然代表着她失去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但也让她终于摆脱了那些压在身上的沉重枷锁。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流下，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医生，麻烦你开死亡证明吧。”
贾张氏哭得涕泗横流，站都站不稳，易中海则在旁边扶着她，脸上满是疲惫，但眼底却带着一丝解脱——他早就对这个“半子”不抱希望了，现在虽然贾东旭死了，贾张氏可能会更缠人，但至少少了一个拖油瓶。
……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的炊烟刚刚升起，邻里之间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贾东旭的死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院子。
二大妈坐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一只破了边的盆，一边洗菜一边感慨：“哎，贾东旭这小子还是没熬过去啊……这才多大的人，就这么走了，真是造孽啊。”
三大妈站在旁边，叹了口气：“可不是嘛，秦淮茹这下可惨了，家里三个孩子，还有个瘫在床上的东旭，现在连人都没了。哎，日子可咋过啊。”
阎埠贵拄着烟枪，眼中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这叫啥？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贾东旭平时那德行，早晚有这一天。现在倒好，死了个清静。”
“你这话也太凉了吧。”刘海中撇了撇嘴，“东旭再不是东西，好歹也是个爷们儿啊。这下秦淮茹可真是守寡了，贾张氏那个老妖婆估计得天天作妖了。”
四合院里的人围在一起，议论得热火朝天，虽然嘴上都挂着“可怜”、“节哀”之类的话，但语气里多多少少都带着些看热闹的意味。
就在大家议论得起劲的时候，何雨柱从屋里晃了出来。
他双手插兜，嘴角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像是心情格外舒畅。
听到人群里议论贾东旭死了，他顿时眼睛一亮，心里忍不住冒出一阵兴奋。
“贾东旭死了……这不就是我的机会来了嘛！”何雨柱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起未来的日子。
“秦姐成了寡妇，家里又没个男人，我要是能趁机帮衬帮衬，以后不就能顺理成章地进门了？到时候，老婆有了，孩子有了，连家都不用自已搭建，简直美得很！”
他越想越得意，嘴角的弧度也越拉越大，没忍住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瞬间把四合院里七八双眼睛全都吸引了过去。
“傻柱，你笑啥呢？”二大妈最先开口，满脸疑惑地看着他，“贾东旭刚死，你这乐得可真够大方的啊！”
许大茂原本靠在墙边，听到何雨柱笑出声，立刻凑了过来，嘴角勾着一丝坏笑：
“哟，傻柱，你这是啥意思啊？人家贾东旭刚去世，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早盼着这一天了？”
“对啊，柱子哥，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一旁年轻的刘光天也忍不住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人家家里正哭丧呢，你笑得跟过年似的，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已的失态，赶紧捂住嘴，假装咳嗽了两声，脸憋得通红：“咳咳，哪有，我……我就是听你们说话，想到别的事了……没笑贾东旭的事！”
“别的事？啥事能让你笑成这样？”许大茂一脸揶揄，继续追问，“说来听听呗，咱也乐呵乐呵。”
“就是就是！”周围的人起哄着，纷纷把目光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被盯得脸红脖子粗，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越是解释不清，大家的笑声就越大。
“行了行了，傻柱，你别装了，我看你就是高兴嘛！”三大妈捂着嘴笑，“你们瞧瞧他那样，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还想装正经！”
“哎呀，傻柱，咱们都懂，你是不是惦记上秦淮茹了？”许大茂一边笑，一边挤眉弄眼，“贾东旭没了，你是不是准备趁虚而入啊？”
“去你的！”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恼羞成怒地甩了句，“别瞎说！我何雨柱是那种人吗？！”
“你是不是那种人，咱院子里谁不知道？”阎埠贵冷不丁插了一句，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