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贾东旭的尸体被抬回来后，灵棚很快在中院搭了起来。何雨柱、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一起帮着忙活，几个人干得热火朝天。
“柱子哥，咱这棚搭得行不行？”刘光福擦了把汗，问道。
何雨柱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点了点头：“行！这棚一搭，贾家这丧事也算有个样子了。到时候来的人多，咱们院里也有面子。”
贾张氏站在一旁，看着灵棚搭好了，脸上终于露出点满意的笑容，嘴里却不忘指挥：
“哎，傻柱，别光顾着搭棚，等会儿还得帮忙搬桌椅，供品也得摆好！这丧事可不能马虎。”
何雨柱心里虽然不爽，但表面还是笑呵呵地答应：“张大妈，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
灵棚搭好后，刘海中和阎埠贵又去借了几张桌子，摆放在棚子里。
供桌上摆满了香烛、纸钱，旁边还放了几只馒头，表示“招待”阴间的客人。
“哎，咱四合院办丧事也就这点规矩了，不讲究排场，但得有个样。”阎埠贵一边摆桌子，一边感慨道。
刘海中在旁边点点头：“是啊，东旭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人都没了，咱们这些邻居也得尽点人情。”
贾张氏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不怎么样？我儿子那是天底下最孝顺的孩子！就是命苦才落得这下场！”
刘海中懒得搭理她，转头对何雨柱说：“傻柱，丧礼这事儿你得盯紧点。贾家啊，指不上别人了。”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你们就瞧好吧，这丧事我全包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何雨柱心里却有点嘀咕：自已这么卖力，秦淮茹到底能不能看在眼里？等这丧事办完，不知道能不能顺势捞点好处……
就在四合院忙着丧事的时候，周晨站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情景，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这贾家，还真是能折腾。”他心里默默感慨。
“不过……”周晨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这傻柱是真傻还是装傻？忙得这么起劲，真以为秦淮茹能看上他？”
周晨摇了摇头，转身回到桌前，继续研究自已的技术图纸。
他的世界里，邻里之间的这些鸡毛蒜皮，只是调剂品。
……
丧礼的忙活开始了，何雨柱当仁不让，俨然一副“贾家顶梁柱”的模样，凡事都冲在最前头。
“来来来，这桌子不稳，咱得垫一块砖！”何雨柱撸起袖子，满脸兴奋地指挥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哎，光福！你那边的馒头摆端正点！别倒了，死者为大，咱得讲究点。”
刘光福抹了一把汗，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柱子哥，你这是比贾家的人还上心啊！”
何雨柱听了，哈哈一笑：“啥叫贾家的人？咱们这院子讲究的是邻里互助！再说了，东旭这一走，淮茹嫂子多不容易，咱得帮一把不是？”
他说得义正言辞，可心里却乐开了花——要的就是这份表现！
到时候秦淮茹感动了，没准就能对自已另眼相看。
再往后，说不定棒梗那小子都得改口叫他“爸”！
想到这里，何雨柱干得更起劲了。
灵棚搭好了，他又忙着摆供品，甚至连灵位前的香炉都擦得锃亮。
贾张氏坐在一边，捂着手帕假装抹泪，实则用余光偷偷观察着何雨柱，心里冷笑：
这傻柱殷勤得不行，分明是惦记着我们家淮茹！哼，以后可得防着点，别真让这个傻小子占了便宜。
何雨柱忙得热火朝天，易中海却在旁边琢磨着怎么把这丧礼的事推到邻居们头上。
“各位街坊邻居啊——”灵棚搭好后，易中海故意站在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样，
“东旭这孩子命苦，家里又穷，这丧事咱不能办得太寒碜了。大家伙儿都是一个院儿的，咱是不是能再多出点儿力？”
他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安静了，只有周围几只麻雀在树枝上叽叽喳喳。
刘海中皱了皱眉，心里骂了一句：易中海这老家伙还真是不客气，自已都落到这份儿上了，还想让别人替贾家出钱出力？
“老易啊，”阎埠贵嘴里叼着烟枪，语气不阴不阳，
“人情咱肯定得给，但你说的‘多出点儿力’，这到底是啥意思？该帮的我们都帮了，这尸体也是我们抬回来的，灵棚也是我们搭的，咋还不够？”
“是啊！”许大茂也忍不住开口，“咱是邻里，讲究个情分，但这丧事总归是贾家的事，咱不能全包了吧？”
易中海脸色一僵，正琢磨怎么继续往下说，忽然灵机一动，目光瞟向了站在旁边的周晨。
“周晨同志！”易中海笑呵呵地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你现在可是咱院里的大红人，厂里都说你是技术骨干！东旭这孩子虽然走了，但咱们一个院子住着，这点人情是不是该讲一讲？”
周晨本来就冷眼旁观，见易中海把矛头指向自已，忍不住笑了。
“易师傅，”周晨一手插兜，语气淡然，“人情我当然讲，但这人情得看给谁讲。贾东旭，你觉得他配吗？”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怔住了。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贾张氏更是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警惕。
“周晨，你这话啥意思？”易中海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周晨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字字掷地有声：“意思很简单，贾东旭活着的时候，是个小偷。他偷过厂里的材料，偷过邻居家的东西，这事儿谁不知道？你们要真觉得这样的人值得我出人情，那就先告诉我，他欠下的那些账，谁替他还？”
这话犹如一记闷雷，瞬间炸得院子里所有人面面相觑。
“偷……偷东西？”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厂里丢的那几根钢筋，不就是他干的吗？”
“还有上次我家丢的粮票！”三大妈也反应过来了，“棒梗那孩子说是捡的，可谁信呢？那肯定是他爹偷的！”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贾张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螃蟹一样。她握紧手帕，气得浑身发抖：“周晨！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才不是小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