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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我，我想自己来…”她声音发颤，眼泪瞬间涌出。
云湛慢条斯理地“整理”她后面的裙子。
“乖，你腿伤未愈，还坐不稳。”他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肢，“若是摔了，阿兄会心疼。”
秋千吱呀轻晃，桃树簌簌战栗，抖落几片新黄的叶，晨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得绵长，在地上缠绵成画。
风过时，熟透的桃香裹着彼此交错的喘息，比那蜜酿更醉人。
“抓紧绳子。”云湛命令道。
秋千突然荡高，惊得她呜咽出声，手指死死绞住粗糙的麻绳，她深呼吸想控制自己放松，却越绞越紧，麻绳上的纹路仿佛她都能感受得出来。
“阿兄...”她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哭腔，“你下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这声音听着似是害怕，似是鼓励，又似是欲语还迎…
云湛恍若未闻，喘着粗气回忆着：“棠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阿兄这样与你一起荡秋千，说被阿兄抱着荡秋千最安全。”
“唔...”
她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云棠不敢回头，只能在内心祈祷着阿兄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她绝不能让阿兄发现自己的异样。
“棠棠，如今你还喜欢荡得高高的吗？”
“嗯…不…不喜欢…”她声音头一回如此娇媚：“棠棠害怕…”
“阿兄不是说过吗？很多不喜欢的事，做多了棠棠就能喜欢上了。”
“可是因为坐不稳觉得害怕？”云湛声音嘶哑，“阿兄帮你调整下坐姿...”
手渐渐上移：“这样是不是也没坐稳，阿兄再调整调整…”
“嗯...阿兄...”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指尖深深掐进他的手臂想要推开，“我害怕...太高了…”
云湛的喘息灼热地烫在她耳后：“棠棠，有感觉了吗？”
她浑身一僵，心跳几乎停滞，这种有狭义的问题让她总觉得阿兄在意有所指…
“什么感觉？”
“在秋千上飞翔的感觉。”
“没有。”她飞快地回答，却控制不住眼角溢出的泪水，指尖不自觉地深陷进云湛的手臂，又慌忙松开。
最煎熬的是她需要一首抵抗住沉沦的诱惑，拼命维持着清醒。
还好她控制得好，阿兄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反常，她自欺欺人地想着，却在下一秒秋千腾空时，又一次不受控制…
“那阿兄荡得再高些，定要让棠棠在秋千上感受到凌空飞翔的感觉…”
云湛此刻毫不掩饰，以前害怕她会察觉，会发现，现在他的棠棠，只会装没知觉，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用力将秋千荡到最高处时，云棠装不出什么失明，什么双腿没有知觉了，在极度的恐惧下，云棠想躲大脑却指挥着她主动迎上去。
终于…
云棠再次彻底失控…
随即而来的，是她之前讨厌的那股药味，正在两人心照不宣地等待着秋千停下时，她低头寻找着气味的来源…
原来之前不是所谓的药味，阿兄还骗她说是新换的药，甚至有一次还哄着骗她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