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方才阿兄按摩得重了些，说是脚底穴位多，揉开了对身子好。”
云母闻言，不由莞尔。
她素来不对自家孩子讲究那些男女大防的虚礼，对云湛这个养子更是十二分的放心，他自小稳重妥帖，比那些世家公子不知强了多少。
若两个孩子真有什么，倒比那叙白强上百倍…
思及此，她将云棠的双脚仔细裹回锦被：“你阿兄有心了，既如此，明日让湛儿再来给你按按。”
窗外，一道修长的身影静静立在廊下，仔细听着房内的动静，待听到云母的脚步走近后，才慌忙躲进了隔壁偏房。
夜半时分，宫中急召，一名太监匆匆赶来，说是宫中怀有龙嗣的娘娘突然见红，急召云湛入宫问诊。
云湛来不及多言，只匆匆叮嘱云棠记得喝药，便披衣离去。
房间里，云棠捧着那碗黑褐色的汤药，眉心微蹙。
这药比往日更苦几分，光是闻着便让人舌根发麻。
丫鬟们轻声哄着，云母柔声劝着，云父甚至亲自端着药碗，像哄幼时的小女儿一般诱她喝下，还特意在珍品阁买了不少稀奇玩意儿用作奖励，可云棠只是摇头，抿着唇不肯张口。
“棠儿，再闹下去药该凉了。” 云父无奈，故意板起脸，可眼底却藏不住宠溺。
云棠瘪瘪嘴，故意不去看云父：“…等阿兄回来再喝。”
云父一愣，随即酸溜溜地哼了一声：“怎么，为父哄你喝药不管用，非得你阿兄哄才行？”
她耳尖倏地一热，脸上却悄然浮起一抹红晕：“阿兄与父亲，自然是不一样的。”
云母眸光微动，唇边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却并未点破，只是接过药碗，柔声哄道：“你阿兄进宫前千叮万嘱，若知道你闹脾气不肯喝药，怕是要着急的。”
云棠闻言，终究还是接过药碗，蹙着眉小口啜饮。
苦涩的药汁滑过喉间，她忍不住轻咳一声，眼眶微红。
云父在一旁瞧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摇头叹道：“这丫头，如今倒只听她阿兄的话了。”
云母笑而不语，只轻轻抚了抚女儿的背。
翌日清晨，宫门一开，云湛便匆匆回了云府。
他眼底带着一夜未眠的倦意，却仍先问了云棠的情况。
丫鬟低声禀报，说小姐昨夜闹着不肯喝药，首到最后才勉强饮下一些，还一首小声念叨着“等阿兄回来”。
他心尖蓦地一软，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云棠正安静地睡着，头发散在枕畔，唇色仍有些苍白。
他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和克制不住的贪恋：
“棠棠...你也喜欢阿兄的，对吧？”
“阿兄也喜欢棠棠...”云湛喉结滚动，将那些汹涌的情意咽成最轻的呢喃，“是想要一辈子守着棠棠的那种喜欢。”
他突然低笑了一声，笑自己像个偷糖的孩子，可转瞬又认真起来，俯身在她发间印下一个极轻的吻：
“这一世...”
他的唇缓缓下移，最终轻轻覆上她的唇瓣，一触即离。
“阿兄绝不会再让你掉一滴眼泪。”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他偷亲你！】
云棠：“他更出格的事都做了，亲一下又算得了什么。”
系统：【昨夜己将宿主身体进行修复，各项金手指己激活，要现在恢复腿伤和视力吗？】
云棠：“暂时先不用，都好了他就不方便对我做坏事了，对了，有没有能让我暂时恢复的丹药？叙白和那朵白莲花，我想亲自收拾。”
系统：【系统没有半成品丹药，但本统可以临时修复后再重置，只需2积分劳务费。】
“成交。”
云湛一如既往守在云棠的床边，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整理着她散落的头发。
“阿兄在吗？”云棠揉了揉眼，声音带着初醒的软糯。
“我在。”云湛立即倾身向前，温润的嗓音里含着藏不住的宠溺，“棠棠醒了？”
“嗯…”云棠朝他伸出双臂：“要阿兄抱抱才能起来～”尾音拖得绵长，声音娇软地不像话。
云湛失笑，小心翼翼地揽住她的腰背，就在他准备扶她坐起时，云棠突然用力往前一扑。
“唔...”
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地相贴，云湛瞳孔骤缩，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云棠慌忙后仰，捂着嘴一脸茫然：“阿兄...我碰到什么了？”
云湛喉结剧烈滚动，强压住心头的悸动，半晌才哑着嗓子道：“...是阿兄的荷包。”
“这样啊...”
云棠歪着头，舔了舔唇：怪不得感觉...软软的...”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云湛呼吸一滞，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多时的渴望。他死死盯着那两片被舔得水光潋滟的唇瓣上，眼底翻涌着克制的暗潮。
这是棠棠第一次在清醒时...若是能再...
“该...该去洗漱了，待会阿兄要给棠棠做按摩了...”他仓促转身，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
云湛修长的手指落在云棠的衣带上，动作熟稔地解开系结，衣襟松散，露出她莹白的肩颈，棠棠真是…越来越了…
他的呼吸微滞，指尖颤了颤，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向下。
然而，当指腹触及亵裤边缘时，他的动作骤然僵住。
该不该继续？
理智与欲望在他脑中撕扯，如烈火灼烧着他的意志。
她是你的妹妹！
可这个念头刚刚浮现，便被另一个更隐秘，更炽热的念头狠狠碾碎。
你又不是亲生的，你只是养子罢了！！！
云湛的喉结滚动，掌心渗出一层薄汗。
他垂眸凝视着云棠无知无觉的双腿，指尖无意识地着系带，只要轻轻一扯，就能窥见更多…
反正她毫无知觉，她不会知道的。
他浑身绷紧，血液近乎沸腾，可下一瞬，他又被汹涌的罪恶感淹没。
她在最脆弱的时候依赖你，而你却在想什么？
棠棠心思单纯，对他更是毫无防备，甚至在他略微越界的触碰时仍会无意识地蹭近，若她知晓他此刻的念头，会不会觉得恶心？会不会用那双澄澈的眼睛失望地看着他？
可如果…她并不抗拒呢？
她与自己这般亲近，想必不会抗拒自己的…
他想起她方才舔唇的模样，想起她懵懂无知却至极的神情…
指节收紧，又缓缓松开。
最终，他闭了闭眼，嗓音低哑得近乎破碎：
“…棠棠，阿兄…继续了…”
（还有一章，饭后来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