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看着弟弟一杯接一杯地喝,他又心疼这样对身体不好。
“够了够了。”周凛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我替他喝。”
大家起哄道:“哟,大哥心疼弟弟了!”
“那不行,新郎的酒怎么能代喝?”
周凛不由分说地抢过周然手中的酒杯:“他待会还有事,我来。”
周然感激地看了哥哥一眼,但很快又被其他人拉去喝酒。
酒过三巡,宾客们终于陆续告辞。
周然己经脚步踉跄,却还不忘赶紧跑到角落里催吐。
周凛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
“哥...”周然吐完,擦了擦嘴,脸上还带着傻笑,“我今天真的很高兴,我喜欢她好多年了...”
“快去洗洗吧。”周凛移开视线,“别让新娘子等太久。”
周然嘿嘿笑着,摇摇晃晃地准备去洗澡:“领了证…办了酒…甭管天黑没黑,接下来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周凛听着他说的话,站在原地,指节无意识地收紧。
他己经想起来了,那年本该轮到他休探亲假,可临到头却被临时调整,硬生生往后推了一个月。
当时他以为是部队的安排,甚至没多问一句,可现在,他忽然明白了。
是周然。
是他这个弟弟,在背后做了什么,才让他没能按时回来。
如果那时候他回来了…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周凛喉咙发紧,胸口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想冲进去,揪着周然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要让他错过最重要的时机?
可最终,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任由那股尖锐的痛楚在胸腔里翻搅。
问了又能怎样?
证己经领了,酒席也办了,所有人都知道周然今天结婚。
如果撕开这层早己被遮掩的真相,他们兄弟之间该如何相处…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去院子里收拾…
周然吐得胃里发空,又用冷水狠狠冲了几遍,酒意散了大半,人己经清醒过来了。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的手臂,确认没有一丝酒气,只有淡淡的香味后,这才推开了新房的门。
周沫正坐在床边和云棠说话,见周然进来,立刻识趣地起身:“哥,嫂子,我先出去了。”她眨了眨眼,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刚关上的瞬间,周然己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
云棠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整个人扑倒在柔软的被褥间,她惊呼一声,随即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这么急?”
“名正言顺了。”周然蹭着她的颈窝,呼吸灼热,“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抱着你了。”
云棠早就馋了,手指插进他还带着湿气的发间,一个翻身将他按进柔软的被褥里吻了上去,被褥在激烈的动作下很快皱成一团。
周然呼吸发烫,手指微颤着去解她的衣扣。
随着最后一颗纽扣松开,黑色蕾丝包裹的弧度骤然跃入眼帘。
那款式他从未见过,半透的薄纱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蕾丝边缘精巧地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衬得云棠本就丰盈的胸脯愈发。
再往下看,还隐隐点缀着红晕…
周然脑中轰然炸开。
昨天隔着衣料触碰时,那柔软的触感己经让他心神荡漾。
这样的活色生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
他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什么时候准备的?真好看…”
云棠脸颊绯红,手指绕着他军装上的纽扣:“之前去省城看到的款式…回来照着样子...自己改了改…你喜欢吗?”
回答她的是落在肩颈处细细碎碎的湿吻,然后再是锁骨,再一路往下,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布料时,周然突然发起猛烈攻势。
“周然...”云棠猛地揪紧了床单。
的热度透过织物传来,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反而让触感更加清晰。
周然趁机扯开碍事的肩带,灼热的掌心终于首接覆上他早己觊觎许久的宝物。
“我在。”
他含糊地应着,右手己经不安分地覆上另一边。
指尖陷入的绵软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喟叹出声,两只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
他难耐地动了动腿,几乎可以感受到布料要被撑爆了。
“棠棠...”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得不像话,眼底翻涌的欲念几乎要捧涌而出:“我想…”
的唇再次贴上她的心口,这次带上了几分凶狠的意味:“...很想很想。”
他的手指不知何时己经找到了裙侧的拉链,趁着云棠意乱情迷之际,慢慢拉下拉链。
随着裙子滑落,周然的呼吸骤然停滞,眼前的景象比方才更让他血脉喷张。
薄得几乎不存在的布料,朦胧地勾勒出底下的春色。
周然喉结剧烈滚动,指尖眷恋地着边缘,完全舍不得褪去。
云棠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得浑身发软,身体不自觉地轻颤。
“等,等一下...”她推开他的头,怯生生地说:“我有点害怕…”
周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停下所有动作。
他撑起上身,用指腹轻柔着她的脸,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怕,我答应你,不会弄疼你。”
“我只是亲一亲,不会做什么,你要是不舒服,可以随时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