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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北从公文包里取出合同递给她。梅芳芳认真翻阅的样子与刚才判若两人，眉头微蹙，偶尔用指甲在某条条款下划线。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精致的轮廓。
“基本没问题。”她最终评价道，“不过分成比例这里...”她指着第7条，“10%是从你的50%里出，还是总利润？”
“我的50%。”林小北回答，“相当于总利润的5%。”
梅芳芳挑眉：“这么大方？”她合上合同，“老周投资的话，你打算给他多少股份？”
林小北早有准备：“不超过30%，保留控股权。”
两人就商业细节讨论了近一小时，气氛逐渐恢复正常。但每当梅芳芳倾身去拿咖啡或文件时，睡裙领口若隐若现的春光还是会让他心跳加速。
“饿了。”讨论告一段落，梅芳芳伸了个懒腰，“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林小北看了看表，己经下午一点：“我请你出去吃吧。”
梅芳芳摇头：“不想出门。”她走向冰箱，“家里有食材，你做给我吃？”
“我？”林小北愣住，“我不太会...”
“少来。”梅芳芳回头瞥了他一眼，“柳飘飘说你厨艺不错。”
林小北只好跟着进了厨房。梅芳芳家的厨房很宽敞，设备一应俱全，但看起来很少使用。她从冰箱里拿出鸡蛋、西红柿和青菜，又取出一包面条。
“西红柿鸡蛋面，会吧？”
林小北点点头，接过围裙系上。梅芳芳靠在料理台边看他忙碌，时不时递个调料或盘子。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不可避免地产生肢体接触——递酱油时指尖相碰，转身时衣角摩擦...每一次接触都像静电般让林小北浑身一颤。
“盐。”他伸手。
梅芳芳把盐罐放在他掌心，却没有立即松开：“小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刚才...你是不是想亲我？”
林小北的手僵在半空，锅里的面条咕嘟咕嘟冒着泡，水蒸气模糊了他的眼镜片。
“我...”
梅芳芳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又迅速退开：“面条要糊了。”
这顿饭吃得安静而微妙。面条其实煮得有点过，但梅芳芳吃得很香，还夸他手艺好。林小北则食不知味，唇上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饭后，梅芳芳送他到门口。阳光己经西斜，楼道里安静得能听见电梯运行的声音。
“谢谢你的'照顾'。”梅芳芳靠在门框上，语气恢复了往日的调侃，“下次继续？“
林小北点点头，不知该如何回应。梅芳芳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领子，将他拉低，结结实实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比厨房里的那个深入得多，带着明显的占有欲和承诺。林小北的手本能地环住她的腰，触感比想象中更加柔软。
“这只是开始。”分开时，梅芳芳在他耳边轻语，“老周要两个月才回来呢。”
电梯门关上前，林小北最后看到的是梅芳芳倚在门边的身影，酒红色睡裙在逆光中几乎变成黑色，只有领口和裙摆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
走出小区，林小北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柳飘飘的消息：「新店装修进度如何？陈墨刚才来店里了，说要谈合作，我让他滚蛋了。」
林小北回复：「明天详谈。」然后打开系统界面，看着那个未完成的“照顾芳姐”任务，以及美美不断弹出的各种诱惑性建议。
他深吸一口气，关闭了所有提示。无论前方有什么诱惑或挑战，至少今天，他守住了那条底线——虽然己经摇摇欲坠。
第三天早晨，林小北站在淋浴下，任由热水冲刷身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毫无反应的下身，叹了口气。系统惩罚己经持续48小时，距离解除还有整整一天。美美穿着护士装漂浮在浴室蒸汽中，幸灾乐祸地转着圈：
“早告诉宿主完成任务嘛~现在知道系统的厉害了吧？”
林小北关闭提示，擦干身体，机械地穿上衣服。手机屏幕亮起，是梅芳芳的短信：「今天来我家吃饭吗？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这己经是本周第三次邀请了。前两天，无论梅芳芳如何挑逗，林小北的身体就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毫无反应。最尴尬的是昨晚，梅芳芳假装扭伤脚踝，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而他却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硬。
「好，一小时后到。」林小北回复完短信，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自然的表情。
梅芳芳的公寓弥漫着红烧肉和米饭的香气。她今天穿了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裙，比酒红色那件更轻薄，走动时布料贴着身体曲线流动。头发松散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来得正好。”梅芳芳接过林小北带来的水果，“肉刚炖烂。”
林小北刻意避开她若隐若现的胸口，把视线固定在墙上的挂画上：“好香。”
“先去洗手。”梅芳芳指了指卫生间，“马上开饭。”
卫生间里还残留着梅芳芳的沐浴露香气，茉莉花混合着柑橘的清新。林小北深吸一口气，冷水冲过手腕，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的人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这几天他几乎没睡好。
餐桌上，梅芳芳给林小北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又舀了一大勺红烧肉。肥瘦相间的肉块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香气扑鼻。
“尝尝，”她期待地看着他，“按我妈的秘方做的，加了点陈皮。”
林小北夹了一块送入口中，肉质酥烂，咸甜适中，带着淡淡的果香：“好吃。”他由衷地称赞。
梅芳芳笑了，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小口吃着。两人安静地用餐，偶尔聊几句店铺的事。这种日常的温馨比前两天的挑逗更让林小北放松，他甚至暂时忘记了系统的惩罚。
“对了，”梅芳芳突然放下筷子，“你那个同学...陈墨，最近还找麻烦吗？”
林小北摇头：“暂时没有。上次食品安全检查的事让他丢了面子，听说被他爸训了一顿。”
“活该。”梅芳芳轻哼一声，又给林小北添了块肉，“王志强那边呢？”
“大妈火锅关门整顿后，他也没什么动静。”林小北嚼着肉，“不过我让柳飘飘多留意食材供应，防止他做手脚。”
梅芳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心点好。”她突然倾身向前，手肘撑在桌上，领口随之敞开，“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