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佛斯号的晨光里,林乐意叉腰站在船长室门口,盯着香克斯刚签好的“禁止擅自靠近海军本部”协议,岩浆笔在指尖噼啪作响:“凭什么!赤犬爸爸上周还给我寄了新的正义马克杯,杯底刻着‘别被海贼拐跑’呢!”
香克斯揉着太阳穴,胡渣上还沾着她昨夜闹脾气时抹的辣椒酱:“乐意,现在海军本部正在搞‘元帅选举预热演习’,你的通缉令己经被贴满马林梵多——”
“那正好!”她突然把协议拍在桌上,衬衫领口的火焰印记随着呼吸明灭,“我去给赤犬爸爸的演讲台装辣椒酱喷雾,保证他的正义宣言比岩浆还烫!”
男人突然起身,披风带起的气流吹乱她马尾:“不行。”深褐色瞳孔映着她炸毛的模样,“上周你在G5支部把鼬鼠中将的咖啡换成辣椒油,现在整个南海海军都在通缉‘辣椒酱魔女’。”
乐意突然跺脚:“那是因为他说赤犬爸爸的岩浆拳像烤红薯!”她抓起腰间的“锚之酒壶”,壶身还沾着白胡子的霸气余温,“反正我要去!你管不着——”话没说完,就被香克斯从背后抱住,披风裹住她像只红色茧蛹。
“松手!”她挣扎着咬他手腕,却闻到熟悉的朗姆酒混着蜂蜜味,“你这是独裁!比世界政府还专制!”
香克斯无奈地笑:“这是保护,小火焰。”他吻她发顶,“等元帅选举结束,我陪你去给赤犬的办公室装烟花——”
“谁要你陪!”她突然掏出岩浆笔,在他披风上烧出个小洞,“我找汉库克姐姐玩去!她的蛇发比你的红发听话多了——”话音未落,人己窜出船长室,留下目瞪口呆的红发西皇,和披风上歪扭的“自由”二字。
亚马逊百合的血色港口,汉库克倚在蛇首雕像旁,黑眸映着远处驶来的小舢板。舢板上的少女正对着海浪挥拳:“汉库克姐姐!你的女战士居然不让我带辣椒酱上岸,她们的长矛比香克斯的臭脾气还硬!”
“乐意,”女帝抬手,蛇发瞬间缠住试图逃跑的小舢板,“你上次把美杜莎的鳞片染成辣椒红,她们至今不敢靠近厨房。”
乐意吐了吐舌头,举起琉璃瓶:“这次带的是温和版!赤犬爸爸特制的‘正义甜辣酱’,涂在蛇果上超好吃——”话没说完,就被汉库克拎着后颈脖提上岸,白色连衣裙沾满海水,火焰印记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说吧,”女帝递来毛巾,蛇发却偷偷卷走她腰间的岩浆笔,“红发又怎么惹你了?”
乐意突然扑进她怀里,蹭着她胸前的蛇形纹身:“他不让我去海军本部!说什么‘现在靠近马林梵多等于给赤犬的政敌递刀’,明明是想独占我!”她突然指着远处的女战士,“你看,连你的蛇发都比他懂事,刚才还帮我叼酒壶呢!”
汉库克的蛇发集体竖起来,发出不满的嘶嘶声。女帝无奈地摇头:“乐意,你知道红发上周为了找你,把无风带的海王类都吓得搬家了吗?”
“活该!”乐意叉腰,“谁让他把我的‘赤犬爸爸纪念徽章’藏在船头雕像里,害我跪了三天才找到!”突然看见宫殿墙上的通缉令,自己的照片被P成举着辣椒酱的小恶魔,“哇,汉库克姐姐你居然把我的悬赏令当装饰?还在旁边贴了‘请勿投喂’的标签!”
女帝耳尖微红,转身走向宫殿:“是蛇发们坚持要贴的,说你比九蛇族的剧毒还要危险。”
接下来的三天,亚马逊百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乐意把“正义甜辣酱”倒进女战士的训练沙池,声称“能激发斗志”;用岩浆笔在蛇首雕像上画小锚,气得美杜莎雕像的蛇发集体掉鳞;甚至试图教汉库克的宠物蛇“辣椒舞”,导致整条蛇巷的毒蛇集体罢工。
“乐意小姐,”女帝的首席战士跪在地上,鼻尖通红,“求您别再给蛇发们涂辣椒口红了,她们现在看见辣椒酱就条件反射吐信子——”
“这叫战术威慑!”乐意晃着岩浆笔,“下次海军来犯,只要露出辣椒口红,就能吓退一半追兵!”突然看见汉库克站在廊柱后偷笑,扑过去抱住她大腿,“姐姐你居然笑我!明明是香克斯不好,他现在肯定在雷德·佛斯号酗酒,像只被拔了毛的火鸡——”
女帝突然正色:“乐意,红发的船正在港口外徘徊,他的霸王色己经震落了三片椰林。”
乐意的笔尖顿住,突然看见窗外闪过红色披风的影子。她咬着嘴唇,指尖划过腰间的红绳脚链——那是香克斯用红发编的,此刻正发烫,像在呼应某个靠近的热源。
“我才不怕他!”她突然跳上窗台,对着海面大喊,“香克斯你个混蛋!有种就上来和汉库克姐姐比剑——”话没说完,整个人被卷进熟悉的朗姆酒气息里,香克斯的披风裹住她,胡渣蹭过她耳尖。
“终于舍得出现了?”她捶打他胸口,却发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你是不是三天没睡?贝克曼大叔说你把航海图都翻烂了——”
“因为我的小火焰,”香克斯低头吻她指尖,“比任何海流都难捕捉。”他望着她颈间的“锚之酒壶”,突然笑了,“怎么,这次离家出走,还记得带老爹的信物?”
乐意突然别过脸,声音发闷:“我、我只是怕你找不到我,毕竟你连东海的樱花都能认错——”
“错了,”香克斯突然抱起她,披风在海风中扬起如红色翅膀,“我永远能找到你,哪怕你躲到女帝的蛇窟里,哪怕你用辣椒酱把自己腌起来。”
汉库克倚在廊柱旁,看着红发海贼团的船渐渐远去,蛇发们突然集体竖起,对着海面吐出小小的火焰——那是乐意偷偷教它们的“正义吐息”。女帝轻笑,指尖划过墙上的悬赏令,上面不知何时被乐意添了句涂鸦:“汉库克姐姐的蛇发,比香克斯的红发顺滑100倍!”
雷德·佛斯号的甲板上,乐意被香克斯放在主桅杆旁,后者正用海水给她洗去裙摆的辣椒渍。她突然看见他披风上的破洞,正是自己用岩浆笔烧的:“红发给我过来!你居然没补这个洞?”
男人挑眉:“留着当纪念,提醒自己别再惹我的小火焰生气。”他突然凑近,深褐色瞳孔映着她泛红的脸颊,“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等!”乐意突然掏出小本本,“在你道歉前,我要列清楚你的三大罪状:第一,藏我的赤犬徽章;第二,不让我给海军本部寄辣椒酱;第三——”她突然指着他发尾的粉色丝带,“居然偷偷剪掉我编的小辫子!”
香克斯无奈地笑,任由她在自己胸口画歪扭的小锚:“好好好,我的错。”他吻她鼻尖,“但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亚马逊百合的蛇发们对着我的船吐辣椒火花时,突然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我的小火焰,”他低头吻她锁骨的印记,“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留下让我追寻的痕迹,比如辣椒酱的香味,比如火焰形状的脚印,比如——”他掏出她离家时落下的羽毛笔,“罗杰大哥的羽毛笔,永远指向有你的方向。”
乐意突然抱住他,听着他心跳如鼓:“那你答应我,下次赤犬爸爸过生日,让我去海军本部放烟花?”
香克斯叹气:“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别把烟花做成岩浆拳的形状,上次在白胡子船上,你把马尔科的翅膀毛都烧卷了。”
她突然笑出声,指尖划过他眉尾的旧伤:“成交!不过作为补偿,今晚你要陪我烤海鸥,还要把贝克曼大叔的战术笔记借我涂鸦——”
“乐意小姐,”本·贝克曼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您上周己经在我的航路图上画满了辣椒炸弹,现在连海军的海图都以为新世界布满火山——”
“少啰嗦!”乐意甩着头发跑向厨房,“拉基·路肯定藏了我的蜂蜜蛋糕,红发给我抓住他!”
香克斯望着她的背影,披风上的破洞在夕阳下像只展翅的火鸟。他知道,这个小火焰永远不会真正离开,因为她的火焰印记,早己和他的心跳同频,无论她跑到哪里,都会留下让他追寻的温热。
而在亚马逊百合的宫殿里,汉库克望着海面的红光,突然发现蛇发们的鳞片上,不知何时都染上了淡淡的火焰纹——那是乐意用辣椒酱偷偷画的“正义标记”。女帝轻笑,指尖抚过蛇首雕像上的小锚,突然觉得,这个能让红发海贼团船长发疯的少女,或许真的如预言所说,是连接大海所有炽烈情感的火种。
雷德·佛斯号的厨房传来爆炸声,拉基·路的怒吼混着烤焦味飘来:“林乐意!你又把辣椒酱倒进蛋糕糊了——”香克斯无奈地摇头,走向火光冲天的厨房,却在门口看见乐意举着冒烟的蛋糕,火焰印记在油烟中明明灭灭,像在宣告:无论多少次离家出走,她始终是那个让大海沸腾的小火焰,而他,永远是心甘情愿被她灼伤的追光者。
这场关于辣椒酱与醋意的风暴,终将在两人的笑声中平息,但属于他们的冒险,永远不会缺少火焰的温度与吐槽的锋芒。毕竟,在这片大海上,还有什么比一个能让西皇低头认错的少女,更值得期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