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在大陕北

第二百三十九章 陇亩锄禾归

加入书架
书名:
我家住在大陕北
作者:
画板写手
本章字数:
4136
更新时间:
2025-06-10

塬坡的辣木林筛下碎金般的阳光时,建国蹲在田间教小弟辨认稗草。锄头起落间,塬坡的红土翻出潮湿的内里,混着马里的沙粒泛着暖光。小妹背着陶制水壶走来,壶身上的驼铃纹被磨得发亮:"哥,马里的稗草是不是也长这样?"建国用锄头尖挑起株杂草,根系的白色汁液染在锄刃上:"草模样不同,性子相通,"他指了指远处的马里试验田,"就像塬坡的莠子抢糜子养分,马里的沙蓬抢稷米水。"

晌午时分,塬坡的日头把地膜晒得发烫。建军戴着马里的椰枣叶帽,在地膜上戳出整齐的播种孔:"建国,这地膜比塬坡的油纸还经晒!"建国接过播种器,金属的筒身刻着塬坡的"丰"字与马里的吉祥纹:"马里的沙陶膜耐晒,"他往筒里添了把混种麦种,"就像塬坡的窑洞耐风,都是跟老天爷磨出来的本事。"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信鸽扑棱着落在地膜上,带来阿依莎的信。信纸被晒得发脆,上面画着戴着草帽的塬坡娃娃给马里的稷米除草:"姐姐,俺们用你们寄的锄头除草,比马里的木铲快三倍!"小妹摸着信纸上的锄柄刻纹,突然指着娃娃腰间的护窑符:"哥,阿依莎把咱的护身符画上去了!"建国笑了,那抹红色在黄褐的信纸上格外鲜亮,像塬坡窑厂的火苗。

深夜,建国坐在地头的草棚里,护窑符在掌心焐得温热。小妹挨着他坐下,手里攥着从马里寄来的沙制书签:"哥,阿依莎说马里的草棚用骆驼刺扎墙,咱塬坡用啥?"建国指了指草棚的泥墙,墙缝里嵌着塬坡的辣木枝条:"用辣木枝编墙,"他摸了摸粗糙的墙面,"耐旱防虫,跟马里的骆驼刺一个用处。"

小弟突然从草垛里翻出个陶制驱虫铃,铃身上的辣木叶纹己被磨得柔和:"哥,这铃比塬坡的风铃还响!"建国接过铃铛,金属的撞针发出清脆的响,惊飞了几只在草棚顶歇脚的麻雀:"响是因为掺了马里的铜,"他指了指远处的试验田,"就像咱塬坡的铁器淬了马里的火,经用。"

次日清晨,塬坡的薄雾里飘着辣木清香。建国带着弟妹们给地膜压土,小妹的粗布手套上沾着细碎的沙粒:"哥,地膜下的土咋比塬坡的松软?"建国用鞋底碾了碾土块,土粒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掺了马里的腐殖沙,"他指了指塬坡的老黄牛,"就像给土地喂了口细粮。"

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挑着粪桶走来。穆萨老人的扁担上挂着塬坡的铜铃铛,每走一步都有辣木花落在桶沿:"建国娃,俺们马里施骆驼粪,你们施啥?"建国接过粪勺,木柄上刻着塬坡的"肥"字:"施羊粪掺辣木叶,"他往地膜孔里浇了勺水肥,"辣木叶沤的肥,比塬坡的草木灰还劲大。"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第一场夏雨落下来。建国站在草棚下,看雨珠在地膜上滚成银链,远处的马里试验田腾起淡淡白雾。小弟突然指着地膜上的水洼:"哥,水洼里有彩虹!"建国摸了摸小弟的头:"那是塬坡与马里合织的彩线,"他指了指窑厂的方向,"就像咱用两地的土烧陶,总能烧出好颜色。"

深夜,建国坐在草棚里烤湿衣。火苗舔着衣摆,腾起的热气里混着塬坡的泥土香与马里的椰枣香。小妹抱着陶罐蜷在他身边,罐里装着新煮的双塬面:"哥,马里的娃娃这会儿在躲雨不?"建国往她碗里添了块腌辣木茎:"许是在草棚里编筐,"他指了指棚顶的缝隙,"就像咱塬坡人听雨打草棚,都是地界儿的曲儿。"

又过了几日,塬坡的混种麦出苗了。建国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新苗",牌面上塬坡的农历与马里的历法都染着嫩绿色。小妹举着陶制喷壶走来,壶身上的麦苗纹与驼铃纹相互缠绕:"哥,麦苗喝了马里的尼罗河水,叶尖咋带点卷?"建国摸了摸苗叶,卷边的纹路像马里的沙浪:"卷叶耐旱,"他指了指远处的沙丘模型,"就像马里的稷米叶子,风再大也晒不坏。"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孩子们围在田间,用陶哨和驼铃为麦苗"壮胆"。清脆的声响混着风声,惊起了几只在地膜上觅食的地蝼。建军靠在辣木树上笑:"嘿,这声音比塬坡的社戏还热闹!"建国点头:"热闹好,麦苗听着人声长,跟咱塬坡的娃娃听着窑歌长一个理儿。"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商队要出发了。马里娃娃们追着陶车跑了好远,阿依莎往小妹手里塞了个椰枣木盒:"姐姐,里头是马里的彩虹石!"小妹攥着木盒,看盒盖上的马里图腾与塬坡地膜纹相互映衬:"阿依莎,塬坡的麦子抽穗了,我给你寄麦穗标本!"

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塬坡的夜空。建国坐在陶轮前,将塬坡的春泥与马里的沙粒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希望瓶的形状。建军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建国,明儿该教娃们写除草的经了。"建国握着刻刀,在瓶身上划出草纹:"经要写在草叶的脉络里,写在你们锄地的茧子上,写在塬坡与马里的每一寸垄沟里。"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蛙鸣,窑火的光芒与地膜的反光交织在一起。建国知道,当希望瓶被埋进塬坡的土地时,马里的沙地里也将埋下一个同样的瓶子。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抔土、一株苗、一群在烈日下除草的孩子,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建国将刻好的希望瓶轻轻埋在辣木林边。护窑符与瓶身上的草纹相互映衬,像塬坡的梯田与马里的沙垄,虽远隔万里,却共同承载着生长的重量。他站起身,听见塬坡小学的早读声传来,那是孩子们在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声音清亮如塬坡田间的陶哨声。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