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不祥,善良且有钱的宫子羽成功有了未婚妻。
面对拂恩的要求,宫子羽一点都不觉得过分,特麻溜儿地把自己那份家产交于她手上。
本来狮子大开口想劝退对方的拂恩“......”
如果要拥有这么多财产的前提,是接纳一个憨憨和一个聒噪的老头儿...
呃...她可以!
被附送的搭头宫鸿羽刁钻刻薄,对拂恩吹毛求疵的要求诸多。
一开始为了钱还能忍的拂恩掀桌撕书。
自此,孝顺牛牛让老父亲宫鸿羽过上了三天打九顿的好日子。
......
疯批的,偏执的,无声无息的。
百年来,无锋一首在暗中窥探所有,坑蒙拐骗,无所不及。
俨然是个作恶多端的地头蛇。
做出那么多努力只为阴恻恻的盯着宫门。
祂会无声无息的对宫门一切动静了如指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紧紧缠绕,犹如毒蛇般的,想要一击将它缠溺毙命。
宫门家族人丁稀少,香火不旺。
也因山谷中的瘴气原因,他们只能从外娶妻,得以绵延子嗣。
故此宫门从祖辈上就有了“十年一选”的陋习。
相貌上品,体质极佳者更容易入选。
这不巧了,他们无锋就是专门为死对头培养新娘苗子的。
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呢。
无锋新娘———更适合宫门宝宝的体质。
武功高强,有勇有谋,身材体质嘎嘎好。
性格品行主打一个私人订制。
...
宫门安插的棋子传信来汇报,适龄的公子们只余宫尚角和令弟宫朗角尚未婚配。
而徵宫的公子还未及冠,并不会参加这次的选婚。
狼多肉少。
无锋收到消息后,便对计划稍作改动。
给无锋新娘队伍中安插了零星几个真的新娘子。
戏台子搭好,就等主角了。
没多久就听闻宫门取消了这次的选婚。
并且以后也不会再有。
点竹呕出一口血,她苦费十余年的辛苦就没了? ?
年纪大了,她一口气没喘上来,遂气死。
众不敢置信,欢喜逃窜。
散伙儿之前,同事之间上演了一场血雾绚烂的表演节目。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嘞。
......
宫尚角不止废除了糟粕规矩,还勒令以后的公子们自力更生,自己的媳妇自己找。
不要妄想坐井观天,家里还能包分配对象。
后山F3 “......”
他们有正经工作的好吧,没时间去找另一半。
然后就被扫地出门了。
...
宫尚角把后山那旮旯的密文丢进了异人区域,无锋这辈子都找不到。
一个衣衫褴褛的异人被天降之物砸了个满头,愤怒的嘶吼发出威胁。
地上的东西并没有任何回应,异人怔愣几瞬才捡起盒子观察,然后放嘴里咔嚓咔嚓啃了。
啧,这下更找不到了。
宫二先生淡然从容的收回千里镜。
异人养就养着吧,看久了还挺可爱,反正不死之身还能把他们这代人熬走。
以后的危机就交于家族的后代们了。
...
而宫鸿羽背上的另一部分早早复刻下来,肉身既然无用,就泼墨毁掉了。
在给身上多刺一些针脚和泼墨两者之间,宫鸿羽识趣的选了后者。
F2们五六年后才拖家带口的回了来。
剩下那个F1月长老,在出了宫门后试图去无锋寻找云雀的消息,路遇一黑衣女子,忍不住坦言倾诉二人的绝美爱情,遂被捅死。
大龄剩男囚禁妙龄少女,日日夜夜痴汉监视看守。
云为衫表情扭曲,这个也要弄死。
......
古树绿叶簌簌摇摆,他们的日子忙忙碌碌中充实。
岁岁逐渐习惯了他每日越一点界的亲昵行为。
总是要时时刻刻黏黏糊糊的。
宫远徵的体温一向比她的要热,大掌握住她的腕骨,调皮又亲昵。
宫岁徵也放任他时不时贴贴蹭蹭。
她今日要在库房进行着每月的清点核对。
小尾巴亦步亦趋的跟着晃了一天。
挥退下人,大尾巴狼把她拉进怀里,温热的吐息拂过白皙的耳廓,下巴在她的肩膀蹭着,双手似不经意划到了纤细的腰间。
炽热的掌心透过层层衣物覆于她的小腹,正在经历癸水的宫岁徵眉间舒展。
远徵也因为这样的触碰感到愉悦,小表情却懵懂又无辜。
衣服之间的声响,宫远徵把怀里的人转过方向,不依不饶的牵着她的手拂上脸颊。
“你也摸摸我。”
声音轻而软,像把小钩子。
宫岁徵晃了晃手中的账本,“摸的东西太多了,手脏。”
很显然,她也被宫远徵带的小洁癖,爱洁净。
远徵幽怨的啃她一口,少女脸颊一侧立刻泛出一圈的红。
带着她去净手,自己也重新洁面。
指腹温热的体感覆在颊面,唇角,最后到了耳垂。
流苏耳坠挂在他耳,链条摇曳晃动。
手指划过耳廓,被触到的位置噌的变粉,银色的长链条泛着光泽,耀眼夺目。
眉眼的深邃度给他增加了邪魅与惹人怜爱的气质,矛盾且契合。
谁能拒绝一只红透的小狗呢?
不由自主的被他蛊住,两人之间像是反了过来。
懵懂又贪嗔的眼神执拗望着,漆黑纤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挠得人心痒。
岁岁勾了勾手指,少年澄澈的眸子亮晶晶,俯下身将脸凑过去。
宫岁徵学着他的样子,在眉间,脸颊轻啄,毫无章法的。
给人印了一脸的口脂印。
少年不觉满足,张口欲追。
唇间微张,引人遐想的舌尖一闪而过。
温热的唇瓣覆于她的,舌.尖抵开顺利探进,毫不客气的侵入她的领地,还带着狂风骤雨的野蛮。
后脑勺被箍住,滚烫的气息将她覆盖。
远徵带着丝丝急切和霸道扫过齿关,细碎的呜咽从唇齿间溢出,分不清是谁的。
明明己经快要把她吞了,面上还是一副蹙眉难耐的表情。
宫岁徵推了推没挣开,腰间不知何时被禁锢抱着。
抵抗不住,口中的话被悉数咽下去,她觉得舌尖都要麻了。
远徵也不好受的稳住呼吸,心尖像被羽毛不停的挠,难耐又沉醉。
“喜欢你...”
唇齿间的呓语呢喃。
静谧的室内交织碰.撞,荡起一阵阵涟漪。
“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似诱又蛊,低哑的气音撩在唇瓣间。
宫岁徵踮脚贴于他,笑魇如花的落下一吻。
“好。”
岁岁年年,共占春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