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的婚事都有苗头了,他的媳妇还没影儿呢。
宫朗角追着自家兄长讨要,宫尚角被烦得不行,承诺下次再捡到就给他制造机会。
嗯?敏锐察觉兄长口中的敷衍,宫朗角决定,下次自己亲自去捡。
还真让他捡到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
沐浴沐到一半,浴桶坏掉,桶底下面破开一个洞口,水流哗啦啦的淌了一地。
远徵满脸黑线的从废桶中出来,草草的裹上寝衣。
湿哒哒的长发紧贴在身上,洇透了他的衣裳,宫远徵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眸光流转间,计上心头。
宫岁徵手肘支撑趴在床上玩九曲连环,听到脚步声走近,如往常一样,头也没抬的开口,“你洗完啦?”
没察觉他的不对。
宫远徵立在榻前,因着是站立,他的影子将岁岁整个笼罩。
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下来,宫岁徵才敏锐抬头,小铃铛不开心。
平日里远徵可不会打搅她的自娱自乐。
“这是谁家落水的小狗呀?”少女音色温柔安抚。
面前的他还冒着热气,两层薄薄的寝衣吸饱了水分,随着动作紧绷显露出性.感的肌肉。
隐隐的腰线,肌理分明。
“你家的。”
宫远徵眼眸黑沉,头轻轻歪着,侧影的烛光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和下颌线,随性又迷人。
岁岁放下手里的九连环,用干的巾帕在他头上揉来揉去。
“头低一点,我要擦头发不是擦脸。”
试图用脸失败,小狗气呼呼的,在心里梆梆打出几拳头。
给他擦的半干,岁岁把巾帕丢在架子上,腕骨泛着酸,她幅度很小的甩了甩手。
心机小狗深深看她一眼,把一侧的衣领拽下。
似是无意的,松垮的衣衫突然滑落了。
连带着最内的那层里衣。
俊朗的眉,湿漉漉的眼,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浴桶洗一半漏水了。”远徵带有几分委屈的控诉。
漂亮的锁骨在眼前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岁岁被一眼的白晃晕,思路也变得断断续续。
“浴桶坏,明日就把它换掉!”
岁岁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迷蒙地想,她看到一点粉粉的?
不确定,再看一眼。
她悄咪咪的看,却不知自己的悄摸动作也被人看在眼里。
他俯下身,吐息似有似无的落在她耳畔,音色微微喑哑。
“岁岁想不想摸?”
“作为你为我擦干头发的奖励。”
男声语调轻轻的蛊惑道。
宫岁徵闻言一震,是吼,帮了忙要收谢礼的。
越觉得有道理,说服自己的岁岁没迟疑,很爽快的点头答应。
不光看到了还摸到了。
指尖被他的手掌带着探去,从锁骨胸膛轻轻划过。
手下的触感细腻光滑,体验极佳。
被摸的人不自觉的紧绷肌肉,腹肌线条更加明显,小狗迟来的羞意透上心头。
然而内心的妄念不允许他退缩。
宫远徵的喉结上下滑动,岁岁视线追随着,她挣脱大掌,没忍住轻捏了两下,软软的。
远徵的呼吸瞬间被打乱,急促不稳的。
覆于喉间的手指温度灼热,他忍不住想要瑟缩躲开,又渴望岁岁继续。
...
宫岁徵尽兴后撤回手,又趴回去研究九连环怎么解。
活像是提裤子不认人的那种。
远徵面色沉静的去换了另一套寝衣,干干爽爽的回来就抓着她的指尖咬了一口。
的唇瓣贴在手指上,咬痕毫无征兆的印了一圈,口腔中灼人的温感如同烙印圈绕。
“远徵...”
宫岁徵木着脸举起被他抢走的手。
“嗯?”他懒懒的应声,神情还有些倔强的小挑衅。
“口水...”
咱不说疼不疼的事儿,你口水沾我手上了...
宫远徵被木头打败了,唇角蔫蔫耷拉着,半晌过去,咬牙切齿的道出一句,“受着,不许嫌弃!”
行呗。
岁岁把口水抹他衣服上,不嫌弃的熊抱着他准备歇下。
远徵却按住她,把人往怀里一掼,温软的唇贴上,轻啄碾磨。
微凉的鼻尖似亲昵的蹭她,岁岁脑中一片空白。
诶?
“岁岁未来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意味不明的问话。
他就像邪修中的亲亲狂魔,眼底的炙热仿佛要把她吞噬。
“喜欢...”你这种小白脸。
被啄吻打断讲话,思绪变得混乱无序。
“我和你未来的夫君谁最重要?”
远徵试探性的掠夺她本就薄弱的呼吸。
“唔...”
木头也要成亲吗?
还有,你根本没打算让我讲话吧!
被啾啾啾的悸动,让她恍恍惚惚想到,今天的糖是薄荷味的。
自顾自的问完问题,他并不想听到回答。
“岁岁喜欢的人可以是我。”
眼中闪过捕食的幽光,与她十指相扣。
“共度一生的人也可以是我。”
只能是我。
“我们生来就是匹配的。”
共生共存,为他而存在。
两人视线交织,远徵在她上嘴唇啄一下,下嘴唇啄一下。
岁岁满眼水雾的与他对视。
远徵只懂唇间的磨蹭,册子中的画面也只到两者贴合。
贴合之后摆出各种姿势罢了。
男女之事就是如此简单吗?
他不懂得技巧,只下意识的去探寻。
本能的,舌体礼貌的试探轻轻撬开,清新、凉爽的草本气息慢慢侵袭。
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宫远徵眼睛亮晶晶,如同汲取的小兽,莽撞贪吃。
酥酥麻麻,愈发汹涌。
......
嘴巴肿肿的岁岁只能忌口食些清淡的东西。
看到桌上一水儿的绿油油,宫岁徵伸出手轻抽自己嘴巴子。
叫你贪吃!
远徵警惕的盯着她,“你不会反悔了吧?”
是的,没错,他用美色勾引了岁岁,并且成功。
小狗得意忘形。 ?o?o?
宫岁徵用布包着冰块敷在唇上,声音瓮声瓮气,“你说呢。”
又麻又刺痛,嘴巴都要破皮了。
害得她只能忌口。
是狗吧,绝对的。
理亏的远徵摸摸鼻子不敢首视她,咧嘴笑眯眯的卖乖。
好吧,看在这张俊脸的份上。
宫远徵拉着她的手,凑过去讨要亲亲,被糊了一袋子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