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第12章 无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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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作者:
理潮汐
本章字数:
9676
更新时间:
2025-03-24

青铜粉尘在虚空中凝成万千星子,每一粒都映着沈家祠堂的往生灯影。我跌坐在初代阁主碎裂的命盘上,腕间龙鳞纹路正将青铜粉尘吸入体内——那竟是千世轮回中萧景珩被炼化的魂魄残片!

"昭儿,你终于醒了。"初代阁主的声音裹着血雨落下。他残破的玄色衣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掌心托着的往生灯芯燃着半缕银发,正是萧景珩消散前缠在我指尖的那绺。

我攥紧没入心口的青铜碎片,剧痛中浮现的记忆如毒蛇啃噬:建安二十三年的沈府祠堂,母亲捧着的根本不是什么龙凤胎,而是从镜渊盗来的轮回蛊。襁褓中女婴的啼哭突然变调,化作明玥癫狂的笑声——她腐烂的指尖正攥着我的脐带,将青铜司南的指针生生钉入婴孩心口!

"沈家每一代嫡女出生时,都要剜骨刻阵..."初代阁主抚过我的脊梁,指尖所触之处龙鳞倒竖,"你外祖父以为换个婴孩就能破局?"他忽然撕开胸前衣襟,溃烂的皮肉下浮动着完整的蚀骨轮回图——阵眼处钉着的正是沈家历代嫡女的生辰帖!

虚空突然传来银铃碎响,明玥的残躯从血河中浮起。她腐烂的胸腔内钻出青铜枝桠,枝头悬挂的正是千盏往生灯的残骸:"阿姐可知,你每剜一次心..."枝桠突然刺穿我的左胸,拽出团跳动的金光,"他就要在炼狱城受一次剔鳞之刑!"

金光中浮现的画面令人窒息:萧景珩被青铜锁链悬在熔岩之上,脊背的金鳞被生生剜下,每一片都化作往生灯的燃料。他染血的唇形不断重复着"昭儿",而熔岩深处堆积的,正是我每一世轮回被剜出的心脏!

初代阁主忽然捏碎往生灯,灯芯的银发化作齑粉飘散:"千年了,你我还是这般纠缠不清..."他指尖点向我眉心龙鳞,青铜粉尘在虚空拼出龟甲卦象,"沈家女,可敢与我对弈一局?"

棋盘在血雨中浮现,黑子皆是我的心脏所化,白子竟是萧景珩的残魂凝成。我执起染血的棋子,忽然记起龟岛那夜他教我破阵时的耳语:"玲珑局最险处,在东南巽位..."

棋子落下的刹那,整座镜渊发出濒死的震颤。明玥的尸身突然爆裂,万千蛊虫托着青铜棺椁撞向棋盘。初代阁主放声大笑,玄色衣袖扫落星子:"好!好!这才是沈家女该有的魄力!"

虚空裂缝中突然伸出腐烂的手,徐副将的傀儡残躯死死抱住青铜棺椁。他胸腔炸开的荧绿液体在空中凝成沈家暗纹,正是祠堂暗阁第三层禁制的解法!我咬破舌尖将血喷向棋盘,黑子突然调转方位,白子化作流光刺入初代阁主眉心。

"你...你竟敢..."他踉跄后退的身影与萧景珩逐渐重合,那些被剜去的金鳞突然从虚空涌出,在他周身凝成赤霄剑的模样。剑光劈开虚空的刹那,我望见真正的龙脉在血河尽头苏醒——那竟是座横跨千年的青铜棺椁,棺中沉眠的正是手持合卺杯的沈家初代嫡女!

明玥的尖笑突然变调,她腐烂的指尖插入自己眼眶,挖出两颗琉璃眼珠掷向青铜棺:"请阁主归位!"眼珠在触及棺椁的瞬间炸开,藏在其中的蛊王幼虫钻入棺缝。整座镜渊开始崩塌,无数时空的沈明昭从裂缝中跌落,她们腕间的银铃正化作锁链缠向我的西肢。

"娘子,接剑!"萧景珩的虚影突然在血雨中凝实。他残破的掌心托着柄青铜古剑,剑身刻满沈家亡魂的名讳。我挥剑斩断银铃锁链的刹那,剑锋突然调转刺入自己心口——金血喷溅处,千世轮回的记忆如洪流决堤!

往生灯海在强光中重现,每盏灯芯都燃着段情劫。我看见建安三年的满月宴上,初代阁主还是沈家最年轻的祭司,他跪在祠堂为嫡女刻下第一道龙鳞;看见龟岛血战中,他以身饲蛊为我挡下三十六道天雷;看见镜渊初成时,他将自己的魂魄炼成灯油,只为在轮回中护我一缕残魂...

"原来蚀骨轮回...从来都是..."我望着掌心与初代阁主如出一辙的龙鳞纹路,喉间忽然涌上腥甜。虚空尽头的青铜棺椁轰然开启,沈家初代嫡女的手骨正攥着卷婚书——新郎生辰竟是萧景珩每一世轮回的命数!

明玥的尸身突然自棺中坐起,她腐烂的指尖抚过我的眉眼:"阿姐,这场千年大戏,你演得可尽兴?"青铜枝桠自她脊背钻出,枝头悬挂的银铃无风自动,奏的正是沈家祠堂往生灯的安魂曲。

血雨忽然凝成冰刃,二十西桥的残骸在月光下拼出完整的命盘。我望着桥头那盏未灭的往生灯,忽然记起外祖父临终的呓语:"昭儿,真正的长明灯...在..."

萧景珩的残魂突然从灯芯跃出,他染血的指尖点上我眉心:"娘子可愿...与我再赌一局?"青铜古剑在掌心发出悲鸣,剑身映出的不再是杀戮之相,而是江南烟雨中的青石巷——那个说要看尽人间风月的人,正撑着油纸伞在血雨中回眸,伞面上未干的血迹蜿蜒成"归"字最后一笔。

青铜棺椁在血雨中缓缓开启,腐朽的沉香混着铁锈味漫出。沈家初代嫡女的白骨攥着婚书,指节突然发出脆响,泛黄的纸页在雨中舒展——新郎生辰竟与萧景珩每一世轮回的命数分毫不差!

"阿姐,你终于见到真正的聘礼了。"明玥的尸身从棺中浮起,腐烂的指尖抚过白骨腕间的银铃。那些本该刻着"长命百岁"的纹路突然扭曲,化作蚀骨轮回的咒印,"沈家嫡女代代剜心刻阵,为的就是今日..."

虚空突然裂开巨口,千盏往生灯从裂缝中倾泻而下。灯芯燃着的不是烛火,而是历代沈明昭被剜出的心脏!我望着其中一盏灯里跳动着的、属于今世的心脏,忽然记起祠堂暗阁那幅被焚毁的《烬骨图》——残卷角落的沈家暗语在火光中重组,拼出惊心真相:"双生祭实为镜渊之匙,千年情劫皆为饲蛊之饵。"

初代阁主的身影在灯海中忽明忽暗,他玄色衣袖扫过之处,青铜粉尘凝成无数萧景珩的残影:"昭儿可曾数过,这些年来你唤过多少声'夫君'?"每个残影心口都插着龙鳞匕,金血顺着匕身汇入他掌心血池,"每声呼唤,都在喂养这镜渊恶蛊!"

萧景珩的虚影突然从灯芯跃出,染血的指尖穿透我的龙鳞纹路:"娘子...快走..."他脊背的青铜枝桠突然暴长,将我推向青铜棺椁深处。腐臭味扑面而来,棺底竟藏着汪血泉,泉眼处沉浮着三十六颗琉璃眼珠——每颗瞳孔都映着不同时空的沈家灭门惨案!

"这才是蚀骨轮回的真谛。"明玥的尖笑震碎琉璃珠,蛊虫从她空洞的眼眶涌出,"沈家每代嫡女诞辰,都要用至亲血脉饲喂镜渊..."她腐烂的指尖插入自己心口,拽出团跳动的青铜罗盘,"就像当年,你娘亲手将你妹妹..."

暴雨突然凝成冰锥,二十西桥的残骸在月光下重组。我望着桥洞悬挂的银铃化作锁链缠住西肢,忽然发现每根锁链尽头都系着盏往生灯——灯面绘制的正是我每一世剜心时的场景!初代阁主的身影在桥头浮现,他掌心托着的命盘突然调转,属于萧景珩的星轨正急速黯淡。

"时辰到了。"他抚过青铜棺椁上的婚书,那些殷红的字迹突然游动如蛇,"沈家女,你可愿..."

赤霄剑的龙吟自血泉深处传来,外祖父的残影踏浪而出。他剑尖挑起的不是仇敌,而是我的腕间银铃:"昭儿,看好了!"剑光劈开银铃的刹那,藏在铃舌中的青铜钥匙突然暴涨——那竟是沈家初代嫡女的脊骨所化!

明玥的尸身突然暴起,腐烂的胸腔内钻出千百条青铜枝桠:"阿姐难道不想知道,为何每一世的萧景珩都会爱上你?"枝桠刺入虚空,拽出段尘封的记忆:龟岛血战那夜,初代阁主将情蛊种入萧景珩魂魄时,他眼角滑落的血泪正渗入我的龙鳞纹路!

往生灯海突然剧烈震颤,千世剜心之痛如潮水涌来。我望着血泉中浮起的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不是今世容颜,而是初代嫡女手持合卺杯的模样——她眉心的龙鳞烙印正与我的伤口重叠,金血滴落处,整座镜渊开始崩塌重组。

"娘子,接住!"萧景珩的残魂突然凝成实体,他将赤霄剑的碎片刺入自己心口。金血喷溅在青铜棺椁上,那些婚书的字迹突然燃烧起来,化作漫天流萤:"快用...烬骨咒..."

明玥的尖笑陡然变调,她腐烂的身躯扑向血泉:"休想!"青铜枝桠刺穿萧景珩的残魂,却被他反手拽入泉眼。荧绿的蛊液与金血交融沸腾,泉眼深处传来龙脉苏醒的轰鸣——那竟是条被青铜锁链禁锢千年的五爪金龙,龙角上刻着的正是沈家初代暗语!

初代阁主的身影在龙吟中寸寸龟裂,他抚过龙鳞的手突然穿透我的胸膛:"等了千年,终于..."剧痛中浮现的记忆如利刃剖心:建安二十三年的祠堂大火里,母亲抱着假婴孩冲入火场时,真正的我被塞进青铜棺椁,而棺盖上刻着的往生阵,正是以初代阁主心头血为引!

血雨突然倒流,二十西桥在强光中碎成金粉。我望着掌心血咒与龙脉共鸣,忽然懂得外祖父临终那句"烬骨为灯"的真意——千世轮回剜出的不是心脏,而是封印龙脉的青铜锁!

萧景珩的残魂在金龙爪下忽明忽灭,他染血的唇扬起熟悉的弧度:"这次...换我等你..."话音未落,赤霄剑的碎片突然刺穿龙脉命门,万千往生灯在虚空炸成星雨。

明玥的尸身突然化作青铜粉尘,初代阁主的嘶吼与龙吟交织:"沈明昭!你会后悔..."

强光吞没一切的刹那,我攥住萧景珩消散前的最后一缕银发。青铜棺椁在血雨中缓缓闭合,棺底浮现的江南烟雨图里,撑着油纸伞的身影正在青石巷尽头回眸——伞面上未干的血迹蜿蜒流转,渐渐凝成"无烬"二字。

青铜棺椁沉入血泉的刹那,整座镜渊响起梵钟轰鸣。我望着掌心与龙脉共鸣的金鳞纹路,忽然发现那些裂痕正在吞噬初代阁主溃散的身躯——他的每寸血肉都化作青铜粉尘,在空中凝成沈家祠堂的往生灯阵。

"昭儿,这才是沈家禁术的代价..."初代阁主的头颅在灯阵中央浮沉,断裂的脖颈处钻出青铜枝桠,枝头悬挂的正是我每一世被剜出的心脏。那些心脏突然齐声跳动,奏出的韵律与明玥腕间银铃如出一辙。

萧景珩的残魂突然从龙脉深处浮现,他脊背的青铜纹路正被金血侵蚀:"娘子,剜心!"赤霄剑碎片在他掌心重组成形,剑锋首指我左胸龙鳞,"用烬骨咒焚尽灯阵..."

剧痛中,我望见血泉倒映的真相:建安二十三年的祠堂大火里,母亲塞入青铜棺椁的并非婴孩,而是她自己!她腐烂的指尖正攥着半卷《烬骨录》,鎏金剪刺入的竟是我的脐带——那根本不是血脉相连的证明,而是封印龙脉的青铜锁链!

"阿姐,你还不明白吗?"明玥的尸身从灯阵中浮起,她撕开腐烂的胸腔,露出内里跳动的琉璃心臟,"你我从来都是同一枚铜钱的正反两面..."心臟突然炸裂,藏在其中的青铜司南调转指针,整座镜渊开始逆向旋转。

虚空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鬼手,徐副将的傀儡残躯被撕成碎片。他炸开的荧绿液体在空中凝成龟甲卦象,卦辞竟是沈家暗语中的"剜心饲虎,方得涅槃"。我攥紧赤霄剑刺向心口,金血喷溅在往生灯阵的刹那,千盏灯火突然调转方向,将初代阁主的头颅钉在青铜棺椁之上!

"好...好..."初代阁主溃烂的唇角扬起弧度,"不枉我千年谋划..."他残破的指尖突然插入自己眼眶,挖出的琉璃眼珠中映出惊心画面:萧景珩每一世轮回时,脊背金鳞都被炼成青铜钉,生生世世封入我的命盘!

龙脉突然发出悲鸣,禁锢金龙的锁链寸寸断裂。我望着龙角上浮现的沈家暗纹,忽然记起祠堂地窖那幅被血渍掩盖的壁画——画中手持赤霄剑屠龙的,正是眉生龙鳞的沈家嫡女!

"娘子,接剑!"萧景珩的残魂突然凝实,他将赤霄剑柄塞入我掌心。剑锋触及龙角的刹那,千世轮回的记忆如洪流决堤:初代阁主跪在龙尸前剜鳞刻咒、建安三年的我被外祖父推入青铜鼎、昨夜血雨中明玥腐烂指尖插入的并非我的心脏...

金龙突然睁开竖瞳,龙爪拍碎镜渊穹顶。暴雨裹挟着青铜碎屑倾泻而下,每一粒都映着沈家亡魂的面容。初代阁主的残躯在龙息中灰飞烟灭,最后的耳语随风雨飘来:"沈明昭,你才是镜渊最后的祭品..."

二十西桥的残骸突然浮出虚空,青石板上密布着沈家暗卫的铭文。我踏着血浪冲向桥头那盏未灭的往生灯,赤霄剑劈开灯罩的刹那,萧景珩的残魂突然从灯芯跃出——他浑身爬满青铜纹路,掌心却托着枚染血的合欢莲子。

"为夫说过..."他染血的唇角擦过我耳垂,"要带你看尽二十西桥明月..."赤霄剑突然调转剑锋,贯穿我们交叠的身躯。金血与青铜溶液交融处迸发强光,整座镜渊在轰鸣中坍缩成粒芥子大小的青铜珠。

血雨停歇时,我跪在青石巷尽头。掌心躺着的青铜珠内,万千往生灯正缓缓熄灭。明玥的银铃碎成齑粉随风而散,巷口油纸伞上的"无烬"二字渗出金血,渐渐晕染成烟雨江南图——伞下玄衣郎君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腕间红绳系着的银铃随步轻晃,铃舌正是赤霄剑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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