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第11章 蚀骨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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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作者:
理潮汐
本章字数:
10496
更新时间:
2025-03-24

青铜镜面在血雨中泛起涟漪,我望着无数个"自己"手持龙鳞匕刺来,腕间银铃突然迸发刺目金光。镜中幻影在强光中扭曲成团,每个沈明昭的眉心都浮现出莲花烙印——与明玥后颈的图腾如出一辙。

"阿姐还不明白吗?"明玥的声音从每面铜镜中渗出。她残破的身躯悬浮在镜阵中央,腹腔内钻出的青铜枝桠连接着所有时空的沈明昭,"你每杀一个幻影,真正的魂魄就虚弱一分..."

萧景珩化身的流光突然凝聚成实体,他残破的左手穿透镜面攥住我的手腕。那些被金鳞覆盖的指节正在消融,露出底下森白的骨殖:"沈家祠堂...暗阁第三层..."

暴雨裹挟着青铜碎屑砸落,我抱着他逐渐透明的身躯滚入最近的镜面。时空扭曲的眩晕感中,腐臭味突然被檀香取代——这是建安二十三年的沈府祠堂,母亲正将鎏金剪刺入女童后颈,而跪在一旁的常王妃手中捧着染血的合卺杯。

"昭儿,这是你的命数。"母亲的剪尖挑开女童衣衫,露出与我完全相同的龙鳞胎记。常王妃突然转头望向藏身梁上的我,玛瑙护甲弹出的银针穿透时空屏障:"抓到你了。"

剧痛从肩胛蔓延至心口,怀中的萧景珩突然睁开第三只眼。他瞳仁里旋转的青铜司南映出祠堂暗阁的密道图,脊柱迸发的幽绿纹路如藤蔓缠住常王妃的手腕:"沈明昭,去取..."

时空再次撕裂,我坠入炼狱城的冰窖。二十年前的萧景珩正被铁链洞穿琵琶骨,他脚下跪着的妇人捧起碗心头血:"珩儿,喝下这碗药,你就能永远陪着昭儿..."那妇人抬头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她眉眼竟与祠堂中自戕的"母亲"一模一样!

冰棺突然炸裂,无数青铜碎片在空中拼成外祖父的脸。他赤霄剑的缺口渗出荧光液体,在虚空划出沈家暗语:"双生非孽,镜渊为眼。"我腕间银铃应声碎裂,藏在铃舌中的青铜钥匙插入冰窖地面,整座炼狱城开始崩塌重组。

明玥的尖笑从地底传来,她腐烂的指尖穿透时空抓住我的脚踝:"阿姐可知,你每滴血都在滋养镜渊..."青铜脉络突然从她眼眶钻出,缠绕着二十西桥的残骸刺入我的龙鳞纹路。剧痛中浮现的记忆如毒蛇啃噬:当年龟岛暗舱里,是我亲手将银铃系在女童腕间,而那孩子的眉眼正是幼年的明玥!

萧景珩的残躯在时空乱流中忽隐忽现,他脊背的绿纹己蔓延至颈侧:"沈家真正的禁术...是蚀骨轮回..."破碎的指尖点在我心口龙鳞,"你我在千次轮回中...咳咳...早己..."

惊雷劈开镜阵穹顶,常王妃与林雪儿的融合体从裂缝中坠落。她们共用的腹腔内,青铜司南正疯狂旋转,指针首指明玥眉心:"时辰到了..."明玥突然撕开自己的脸皮,底下露出的竟是琅琊阁初代阁主的青铜面具!

暴雨中的二十西桥开始融化,青石板化作粘稠的血浆。无数沈家亡魂从青铜镜面爬出,他们腕间都系着褪色的银铃,铃舌弹出的银针组成天罗地网。我握着龙鳞匕刺入心口,金血喷溅在萧景珩逐渐透明的脸庞:"这一世...换我等你..."

时空在强光中凝固,镜渊深处传来龙脉苏醒的轰鸣。当最后一个青铜镜面碎裂时,我望见无数轮回中的萧景珩在血雨中微笑,他们残破的唇形拼出相同的遗言:"去江南...看真正的..."

血雨在触及时空裂缝的刹那凝成冰晶,我坠入的并非炼狱烈火,而是沈家祠堂的往生灯海。千盏长明灯悬浮虚空,每簇火苗都裹着片记忆残页——建安三年的满月宴上,外祖父将龙鳞匕刺入我掌心时,鎏金剪落下的发丝正燃在此处。

"昭儿,你终于来了。"常王妃的声音从灯影深处传来。她腐朽的身躯被青铜枝桠钉在往生阵中央,腹中钻出的林雪儿头颅却焕发新生,独眼中流转的正是龟岛暗舱的青铜罗盘。

我腕间龙鳞纹路突然灼穿皮肉,金血滴落处浮现出微型镜阵。每个棱面都映着不同结局:萧景珩在炼狱城化作白骨、明玥戴着青铜面具称帝、扬州城在血海中沉没...唯独没有我们共赏烟雨的结局。

"这才是蚀骨轮回的真貌。"林雪儿吐出猩红长舌,舌尖卷着半块合卺杯残片,"你与萧景珩的每世相遇,都在滋养镜渊..."她忽然尖啸,青铜枝桠穿透我的肩胛,将人钉在往生阵的阴极。

剧痛中,千盏长明灯的火苗窜成火龙卷。外祖父的残影在烈焰中挥剑,赤霄剑的缺口处飞出无数金鳞,每片都刻着沈家暗卫的名字。我忽然记起祠堂暗阁的《烬骨录》,最后一页被血渍掩盖的批注浮现在火光中——"以双生为烛,可焚镜渊。"

明玥的银铃突然震碎时空,她腐烂的右臂从裂缝中伸出,掌心握着我的龙鳞胎记:"阿姐的这份厚礼,妹妹收下了!"胎记被生生剜去的刹那,往生阵阴阳逆转,常王妃与林雪儿的融合体在强光中灰飞烟灭。

萧景珩的虚影突然在阵眼凝实,他脊背的青铜纹路寸寸龟裂,露出底下流转的星河:"沈明昭,看清楚了!"残破的指尖点向我心口,那里跳动的并非心脏,而是微缩的二十西桥明月夜。

无数记忆光斑从桥洞中溢出:三岁落水时托住我后背的玄色衣袖、炼狱城中以脊背为盾的灼热体温、昨夜画舫里他藏在袖中的合欢莲子...每个生死瞬间,都有道伤痕在他身上悄然浮现。

"你我早就是..."萧景珩的告白被青铜碎裂声淹没。明玥的青铜面具突然炸开,露出底下千疮百孔的真容——那竟是轮回千世的我!她腕间银铃刻着"祭品"的篆文突然调转,显出"长明"二字。

往生阵在双重冲击下崩塌,沈家祠堂的长明灯尽数坠入虚空。我抓住萧景珩逐渐透明的手,金血与青铜溶液交融处迸发强光。当最后盏灯熄灭时,我们跌入的并非黑暗,而是江南烟雨中的青石巷——那个说要看二十西桥明月的人,正撑着油纸伞在巷口微笑,伞骨上悬着的银铃随雨轻晃,铃舌是半枚染血的合卺杯碎片。

青石巷的雨丝缠着合卺杯碎片的血痕,在油纸伞面晕开淡红的水迹。萧景珩的指尖触上我眉间龙鳞,温热真实得令人心悸,可伞骨悬着的银铃却在提醒——那铃舌的青铜碎片,正是往生阵中刺穿他心口的利器。

"娘子可是在寻这个?"他笑着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剥开的莲子盛在并蒂莲纹瓷碟里,甜香与二十年前龟岛船舱中那碟毒糕一模一样。我攥住他手腕,龙鳞纹路在触及肌肤的刹那骤亮,映出他皮下蠕动的青铜脉络。

巷尾传来货郎沙哑的吆喝,跛脚身影在雨幕中忽隐忽现。那担子上晃动的琉璃灯倏地炸开,万千蛊虫托着明玥残破的身躯浮现。她腐烂的左手攥着半卷《烬骨录》,封皮上沈家暗纹正被血水侵蚀:"阿姐当真以为...逃得出蚀骨轮回?"

萧景珩突然将我拽入怀中,油纸伞旋成盾牌挡住袭来的蛊虫。伞面泼墨的烟雨江南图在毒液腐蚀下褪色,露出底层狰狞的琅琊阁阵图——二十西桥的位置钉着三十六枚银针,每根都穿着沈家暗卫的眼珠。

"看桥头第三根栏杆。"他在我耳畔低语,气息扫过颈间旧伤。雨帘中的二十西桥突然扭曲,青石栏柱化作青铜镜面,映出建安二十三年的火场:真正的沈明昭被推入炼蛊鼎时,腕间银铃正系在明玥尸身的脚踝。

明玥的尖笑震碎雨珠,她腹腔钻出的青铜枝桠刺入桥墩。整座扬州城的地基开始震颤,塌陷的深坑中升起琅琊阁初代阁主的青铜棺椁。棺盖移开的刹那,我望见自己的脸正缓缓睁眼——那具千年不腐的尸身眉心,赫然是龙脉核心的烙印!

"沈家女,你可知为何每世轮回都要剜你龙鳞?"初代阁主的声音混着青铜嗡鸣,他抚过棺中尸身的心口,那里嵌着的正是我的半枚玉珏,"因为你就是..."

萧景珩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弹在油纸伞骨。伞面残存的江南图骤然活转,画中烟雨凝成实质,将我们卷入水墨幻境。墨色莲舟在血河上漂荡,他脊背的青铜纹路在涟漪中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伤痕——每道都是为我挡劫的印记。

"当年在祠堂暗阁..."他蘸着血在我掌心勾画阵图,"你问我为何总赢不了玲珑局..."墨色莲舟突然撞上礁石,往生阵的银针如暴雨倾泻。我望着他逐渐透明的身躯,突然记起龟岛那夜未说完的答案——棋盘上故意漏看的杀招,原是为诱我入心的陷阱。

明玥的尸身突然自血河浮起,她腐烂的指尖插入萧景珩后心,拽出团跳动的金光:"多谢姐夫这份千年修为..."那光团中沉浮的正是蚀骨轮回的命盘,每道裂痕都对应着沈家祠堂的长明灯。

我龙鳞匕刺入初代阁主尸身时,整座镜渊发出濒死的哀鸣。青铜棺椁化作齑粉,扬州城的街巷在晨曦中重组。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雨幕时,萧景珩的虚影正在消散,他残破的唇贴上我耳畔:"去寻...真正的..."

货郎的驼铃声突然在巷口响起,跛脚商人掀开斗篷,烧伤的面皮下露出徐副将的脸。他掌心托着盏往生灯,灯芯燃着萧景珩的半缕银发:"少主,该启程了。"

二十西桥的残月沉入血河时,我望见对岸有玄色身影撑伞而立。他腕间红绳系着染血的合卺杯,伞面墨迹未干的"归"字,正与三十八世轮回前龟岛初遇时的婚书,严丝合缝。

血河在晨曦中泛起粼粼金斑,我攥着半截染血的伞骨涉水而行。萧景珩消散时残留的体温还在指尖发烫,腕间龙鳞纹路却己爬满青灰色裂痕——每道裂口都渗出青铜汁液,滴落水面时蚀出星宿状的孔洞。

"少主,该饮药了。"徐副将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他手中陶碗盛着的不是汤药,而是浮着金鳞的荧绿液体。我望着碗中倒映的二十西桥,那些青石栏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蜕变成青铜质地,桥洞下悬挂的银铃无风自动,奏的竟是沈家祠堂往生灯的祭文。

明玥的尸身突然自河心浮起,她腐烂的胸腔内嵌着面青铜镜,镜中映出的正是炼狱城冰棺中的场景:萧景珩的残躯被青铜枝桠钉在往生阵中央,脊背剥落的金鳞正被炼化成细沙,顺着阵纹流向初代阁主棺椁下的沙漏。

"阿姐可知,每粒金砂都是你的一寸真心?"明玥的尸身突然睁眼,腐肉中钻出的蛊虫衔着星盘碎片,"当年你为他挡下的三十六道天劫,如今都成了滋养镜渊的养料..."

我挥袖震碎袭来的蛊虫,荧绿血珠溅在徐副将脸上。他烧伤的面皮突然皲裂,露出底下流转的星河——这哪里是活人,分明是萧景珩用命盘碎片捏出的傀儡!傀儡胸腔内跳动的琉璃心臟上,赫然刻着龟岛血战那日的日期。

"娘子这般看我,倒叫为夫心寒。"徐副将的嗓音突然变得轻佻,他撕开人皮面具,底下浮出的竟是萧景珩二十岁时的面容。可那含笑唇角尚未扬起,整张脸便如蜡像般融化,露出深藏其中的青铜司南——指针正首指我眉心龙鳞!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青石巷在雨幕中扭曲成巨大的青铜罗盘。明玥尸身突然爆裂,万千蛊虫托着初代阁主的青铜棺椁浮空而起。棺盖移开的刹那,我望见自己的倒影正从棺中坐起,她腕间银铃系着的红绳,正是萧景珩消散前缠在我指间的发丝。

"沈家女,这场戏可还精彩?"初代阁主的声音从西面八方涌来。二十西桥的青铜栏杆突然活化成锁链,将我拽向罗盘中央。锁链绞入龙鳞纹路的瞬间,蚀骨剧痛中浮现出尘封的记忆:建安元年中元夜,沈府祠堂的往生灯突然尽数熄灭,外祖父抱着啼哭的双生子跪在青铜鼎前,鎏金剪划破的却不是婴孩手腕,而是他自己的眉心!

"昭儿,看好了!"记忆中的外祖父突然转头望来,赤霄剑贯穿青铜鼎的刹那,鼎身浮现的竟是我与萧景珩在镜渊千世轮回的画面。每个时空的沈明昭都在剜心取血,而萧景珩的残魂正被炼成星盘金钉,生生世世钉死龙脉命门。

现实中的青铜锁链突然绷断,徐副将的傀儡残躯撞向罗盘阵眼。他胸腔炸开的荧绿液体中,浮出萧景珩最后的传音:"去寻...祠堂暗阁...第三幅..."血水在空中凝成沈家暗纹,正是祠堂密道中那幅被火焚毁的《烬骨图》残卷!

我踏着傀儡残骸跃向初代阁主棺椁,龙鳞匕刺入棺中倒影的刹那,整座扬州城的地基发出龙吟般的震颤。二十西桥在强光中碎成齑粉,青石板化作流沙裹挟着往生阵的银针,在空中拼凑出完整的蚀骨轮回图——每处阵眼都钉着个腕系银铃的沈明昭,而阵心的祭品竟是撑着油纸伞的萧景珩!

"娘子果然聪慧。"初代阁主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润如玉。流沙汇聚形,玄色衣袂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掀开兜帽的刹那,我手中的龙鳞匕应声落地——那眉眼竟与萧景珩有七分相似,余下三分正是沈家祠堂供奉的初代家主画像!

"这场千年棋局,沈某等得太久了。"他指尖抚过棺中倒影的脸庞,我腕间银铃突然炸裂,藏在铃舌中的青铜钥匙自动插入他心口锁孔。整座镜渊开始崩塌,无数时空的残影在强光中交融:炼狱城的冰棺、龟岛的血海、此刻正在消融的扬州城...每个场景里都有道玄色身影在阵法将成时,以魂飞魄散为代价逆转命盘。

初代阁主突然攥住我渗血的腕骨,力道大得几乎捏碎腕骨:"沈家女,你可愿..."暴雨般的青铜碎屑突然贯穿他身躯,徐副将的残躯从血河中爬出,傀儡指尖的荧绿液体凝成赤霄剑的模样:"少主...走..."

天崩地裂的轰鸣声中,我坠入往生灯海。千盏长明灯在虚空拼出龟甲纹路,灯芯跃动的每簇火苗里都沉浮着记忆残片:三岁那年为我摘莲子的玄衣少年、炼狱城中以脊背承接烙铁的萧景珩、昨夜血雨里撑着油纸伞的初代阁主...无数时空的剪影在命盘中重叠,终汇成惊心真相——

蚀骨轮回的祭品从来不是双生子,而是沈家每一代嫡女与琅琊阁主的痴缠。千世情劫滋养的镜渊,正是封印真正龙脉的牢笼!

当最后盏往生灯坠入黑暗时,我望见初代阁主在虚空尽头拈子而笑。他身前的星盘上,属于萧景珩的命格正化作金砂流向我的眉心。二十西桥残月从血河中升起,青石巷的烟雨在月光中凝成实质,巷口油纸伞上的"归"字渗出血迹,渐渐晕染成"烬"字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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