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何大清看着刘海中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差点笑出声，但脸上还是保持着歉意：“真是对不住了，刘哥，让您白忙活了。”
“没事，没事……”刘海中摆摆手，转身就走，背影都透着一股子萧瑟和懊悔。妈的！老易！你个老狐狸！下手真黑！等着！这大爷的位子，我跟你没完！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脚步却有些踉跄。
刘海中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半天没吭声。刘海中家的看他这副丢了魂儿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妙。
“怎么了？碰钉子了？”刘海中家的小心翼翼地问。
“别提了！”刘海中一拍大腿，懊恼地说道，“让老易那老东西抢先了！何大清昨晚就被他请去吃饭，连人带票都给笼络过去了！我这……白忙活了！”
“我就说嘛！”刘海中家的也跟着抱怨，“那老易猴精猴精的，能让你占了便宜？得，那咱晚上这顿饭……”
“办！怎么不办！”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斗志”，“何大清这西票没了，不是还有别人吗？”
他站起身，在屋里踱步，手指头掰扯着：“老阎家抠抠搜搜的，估计早被老易用几毛钱收买了……聋老太太那边，估计也是老易的人……剩下的，还有谁？”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猛地停了下来，目光投向了院子另一头。
“老贾家！”刘海中咬了咬牙，“对！还有老贾家！他们家虽然不是东西，但也是三口人，三张票！而且，他们跟何大清是死对头！我只要许诺当了大爷之后帮他们出头，再给点肉吃，不怕他们不站我这边！”
想到这里，刘海中仿佛又找到了新的希望，脸上重新焕发了“光彩”。他理了理衣服，挺了挺腰杆，就准备往贾家走。
刚走到院子里，正好碰上易中海端着个空盆，慢悠悠地从水龙头那边走过来。两人迎面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火药味。
“哟，老刘，这么早就出来溜达呐？”易中海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仿佛己经猜到了什么。
刘海中心里有鬼，但面上不能输了阵仗，也假笑道：“呵呵，你不也挺早？打水呢？我……我找老贾家有点事儿。” 他故意点明要去贾家，也是一种试探和示威。
易中海眉头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嗯，邻里之间是该多走动走动。”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冷笑：哼，何大清那边碰了壁，这就去找老贾家了？想靠那无赖一家翻盘？老刘啊老刘，你这路子越走越窄了！
两人擦肩而过，各自心怀鬼胎。
刘海中来到老贾家门口，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老贾！在家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老贾那张蜡黄的脸，睡眼惺忪的：“谁啊……哦，刘哥啊，这么早有事儿？”
“呵呵，老贾，”刘海中脸上立刻堆满了“和蔼可亲”的笑容，“没啥大事儿，就是想问问，今天晚上有空没有？上我那儿吃顿饭！你嫂子买了新鲜猪肉，咱哥几个热闹热闹，增进增进邻里感情！”
“猪肉？！”老贾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困意全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管够吗？”
“管够！敞开了吃！”刘海中拍着胸脯保证。
“哎哟！那太好了！有空！必须有空！”老贾激动得首搓手，连忙把刘海中往屋里让，“刘哥快屋里坐！”
这时，里屋传来贾张氏尖细的声音：“谁啊？大清早的吵吵啥？” 贾张氏趿拉着鞋走了出来，一脸不耐烦。当她看到是刘海中，又听到“猪肉”两个字时，那双三角眼立刻就转了转。
等刘海中客套了几句，说明来意，表示晚上请他们一家三口过去吃饭后，贾张氏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了。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老刘头，请咱们吃饭？还是猪肉？肯定是看何大清那边拉拢不成了，想来拉咱们家的票，他也想当那个一大爷！
等刘海中乐呵呵地走了之后，贾张氏立刻把老贾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脸上露出算计的表情：“老头子，你听明白没？这刘海中是想让咱们投票给他当大爷呢！”
老贾还沉浸在晚上有猪肉吃的兴奋中，闻言愣了一下：“啊？他想当一大爷？”
“废话！”贾张氏白了他一眼，“不然他平白无故请咱们吃猪肉？好事儿能落到咱们头上？”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这样，老头子，晚上咱就去吃！但是，你得给我记住了！等吃得差不多了，你就跟他提条件！就说，只要他当上了一大爷，以后咱们家跟何大清家再有啥矛盾，他必须得向着咱们！不然的话……”
贾张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透着一股狠劲：“不然的话，咱们就把他请客拉票这事儿，捅到街道去！看他这个一大爷还当得成当不成！”
老贾听得眼睛发亮，一拍大腿：“哎呀！还是你这老婆子脑子活！这招儿高！就这么办！让他吃了咱们的嘴短，拿了咱们的票手软！以后看他还敢不敢偏袒何大清！”
贾张氏得意地哼了一声：“那是！跟我斗？他还嫩了点！”
老贾仿佛己经看到了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后，在院里呵斥何大清，帮自家撑腰的场景，顿时觉得晚上的猪肉更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