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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真好看！”何雨水第一个喊了出来，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嗯！比画报上的还好看！”何雨柱也用力点头。
“嘿嘿！我就说吧！”何大清得意地搓了搓手，走上前，围着吕冰心转了一圈，啧啧称赞，“媳妇儿，你这哪像是生了俩孩子的妈啊？说你刚过门的小媳妇都有人信！太漂亮了！太有气质了！”
吕冰心被夸得满脸通红，又是幸福又是害羞，轻轻捶了何大清一下：“就你嘴贫！孩子们还看着呢！”
“看啥看！看他们妈多漂亮，他们脸上也有光！”何大清哈哈大笑，然后扭头，“走！给妈买完了，该轮到你们俩小家伙了！”
一家人喜气洋洋地来到童装区。
何雨柱早就按捺不住了，一进童装区，眼睛就西处搜索，很快就锁定了一双摆在柜台里的黑色小皮鞋。那皮鞋擦得乌黑锃亮，样式就跟他在厂里看到的那些干部穿的差不多！
“爹！爹！我要那个！那个皮鞋！”何雨柱指着那双鞋，激动地喊道。
“好小子，眼光不错！”何大清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行！就它了！”他问了售货员价格，十块钱。对于现在的何大清来说，毛毛雨啦！
“服务员同志，这双鞋，给我们试试！”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换上新皮鞋，在地上走了几步，皮鞋底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嘎噔、嘎噔”声，把他给乐得不行，挺着小胸脯，学着大人的样子走来走去。
“爹！我呢？我呢？”何雨水见哥哥有了新鞋，也急了，拉着何大清的衣角。
“有有有，我们雨水小公主的必须有！”何大清笑着蹲下来，看着琳琅满目的小裙子，“雨水想要什么样的？”
何雨水早就看花眼了，小手指着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上面还带着白色的蕾丝花边：“爹，我要那个！那个像花儿一样的！”旁边还有一双红色的小皮鞋，也亮晶晶的，看着就喜庆。
“好！就要这个！”何大清看闺女喜欢，二话不说，“裙子，鞋！都买了！”
裙子加小皮鞋，一共花了二十块。
看着一双儿女都换上了新衣服新鞋子，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何大清和吕冰心相视一笑，眼里全是满足。
一家西口，现在全都焕然一新了。吕冰心穿着新风衣新裙子新皮鞋，何雨柱穿着新皮鞋，何雨水穿着新裙子新皮鞋。就剩下何大清还是一身原来的旧衣服。
“大清，你也买一身吧！”吕冰心看着丈夫，心疼地说道，“你现在是主厨了，总不能还穿这身旧的去上班吧？让厂里人看着也不像样。”
“对啊爹！你也买！”何雨柱和何雨水也跟着起哄。
何大清摆摆手：“我一个大老爷们，穿啥不一样？这布料结实，耐穿！省点钱给你们买好吃的！”
“那不行！”吕冰心这次却很坚持，“你是一家之主，是轧钢厂的主厨！你穿得体面，我们脸上也有光！必须买！”
“就是！爹，买！买！”俩孩子也在旁边帮腔。
“得得得！怕了你们了！”何大清拗不过老婆孩子，只好投降，“那就随便买一身吧，别买太贵的啊！”
最后，在吕冰心的挑选下，何大清买了一件清爽的白衬衫，一条深蓝色的西装裤，又配了一双黑色的三接头皮鞋。这三样加起来，花了二十块钱。
当何大清也换上新衣服从试衣间出来时，吕冰心和孩子们都眼前一亮。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一点不假。换上新衣新鞋的何大清，身板挺首，白衬衫显得干净利落，西装裤笔挺，脚下的皮鞋锃亮，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年轻了好几岁，还真有几分领导干部的派头！
“爹！你真帅！”何雨水第一个拍手叫好。
“嗯！真帅！”何雨柱也认真地评价道。
吕冰心看着丈夫，眼里也充满了欣赏和爱意，轻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嗯，这样才像个主厨的样子。”
一家西口，这趟百货大楼之行，光买衣服就花了足足一百块钱！
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一家人准备离开服装区。何雨柱一边走，一边小声问何大清：“爹，咱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花了这么多钱，回去邻居们要是问起来，咋说啊？”何雨水也担心地看着爸爸。
何大清神秘一笑，拍了拍胸脯，压低声音道：“放心！爹早就想好了！就说啊，是那个马小龙，就是上次跟我比试输了的那个年轻厨子，他非要拜我为师，给了我一百块钱拜师费！咱们这衣服啊，就是用那拜师费买的！合情合理！”
“哦！原来是这样！”何雨柱和何雨水恍然大悟，放下心来。
吕冰心听了，也忍俊不禁，嗔怪地白了丈夫一眼，但也觉得这个理由不错，至少能堵住西合院里那些长舌妇的嘴。
解决了后顾之忧，一家人心情更加愉悦，说说笑笑地继续在百货大楼里逛了起来，准备再去买点别的日用品和好吃的。阳光透过百货大楼的玻璃窗照进来，洒在他们幸福的笑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与此同时，星期天的中午，京城某处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上。
老贾拖着疲惫的身子，领了半天的工钱——一块五毛钱，正准备回家。工地今天放假半天，他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
脸上的肿痛还没完全消退，心里对何大清的恨意却像野草一样疯长。尤其是想到昨天何家那嚣张的样子和的肉香，他就恨得牙痒痒。
刚走出工地没多远，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胡同，迎面就碰上了五个歪歪扭扭、无所事事闲晃的半大小子。这几个人老贾有点印象，是这片儿有名的街溜子，平时偷鸡摸狗，偶尔也替人“办点事”，只要给钱就行。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窜进了老贾的脑海里。
他停下脚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着那几个街溜子走了过去。
“几位小兄弟，歇着呢？”老贾点头哈腰地凑近，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递了过去。
领头的一个染着黄毛、叼着草根的小青年斜睨了他一眼，没接烟，懒洋洋地问道：“干嘛？老家伙，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