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刘松王朝,京城,书院!
位于书院最高峰,书海峰之上那个千年未曾敲响的铜钟,此时连着敲了三下。
声响覆盖京城,震耳欲聋!
咚!咚!咚!
.........
“什么声音?”
“回先生,好........好像是文钟敲响了.......”
一名身穿白衫学生模样的少年,对于面前年过半百的先生,神色非常不确定的回答道。
“什么?怎么可能?夫子又不在书院当中,除了他老人家,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文钟敲响!”
学生也是不相信,但是此时此刻广场当中的每一个人,都看向书海峰那边,钟声依旧在持续,令这名老师和学生不得不相信。
“严先生,确实是文钟的敲响的声音。”
一名头发花白,面色淡然的老先生,此时朝着严先生边走过来,边说道。
“萧长老,这文钟在书院可是除了夫子,谁也没有那个能力敲响。”严先生皱眉,颇为不解的看向萧长老,“难不成,夫子他老人家回来了?”
萧长老摆了摆手:“老师忙得很,哪有时间回书院?”
“而且,这钟又不是只有老师可以敲响。”
“那是谁……难不成,这天下又出现了一位书子不成?”
严先生怒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似乎也被自己这番惊天言论给惊到了,连忙摆手“不可能,不可能。”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个样子。”萧长老眯着眼,看向文海峰,淡然开口道。
“当务之急,是要确定是谁敲响的文钟,然后得趁在朝廷之前将人带回来!”
“要是书子落在朝廷手中,必然会陷入那名利场当中........”
“好不容易出现一位书子,怎么能白白让给别人。”
“萧长老说的是,这件事我亲自跑一趟。”严长老己经从刚才的震惊当中缓和了下来,明白当前的局势。
萧长老从衣袖当中,取出一张字符,递给严长老,神情认真的说道:“老师不在,以我的能力,也只能确定这位书子身在南边。”
“严先生拿着这张字符,到了南边,它自会引导先生,找到书子。”说着萧长老一顿,看了眼周围,小声道:“这件事,莫要让项长老知道。”
严先生顿时领会,点了点头:“萧长老放心,此事我心里有数。”
“至于你这位弟子.......”萧长老看向一旁的从始至终都在旁听的弟子。
那名弟子,此时还是一脸懵的站在原地,就算听了两人的对话,由于认知有限,却不得其中之意。
严长老回头看向弟子,随手一挥,那名弟子双眼变白,刹时又恢复了过来。
“严先生,这个钟响是怎么回事?”弟子疑惑的看着严长老。
“此事,你去问你师兄他们便知。”
..........
漓江河畔。
龙船之上,那名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此时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魏叔,眼前这异象对于眷顾者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古籍当中记载,眷顾者虽说会受到天道的针对,但也不能夸张到如此地步吧?”
虽说伏虎山离漓江岸边,隔着不小的距离,但在此时,伏虎山金光乍现,雷火相映,方圆万里都可以肉眼轻易察觉出来。
见魏叔久久并未回话,年轻太子刘轩转头看向身后的长随。
只见魏叔面前飘着一枚玉简,魏叔闭着双眼嘴唇微动。
见此状况,刘轩并没有打扰这位长随,因为他知道,对方是在跟京城方面联系,或者说.........京城方面,在跟魏叔联系。
良久之后,魏叔蓦然张开双眸,眸中难掩那震惊之色,死死盯着前方的异象。
刘轩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怎么了魏叔?钦天监说什么?”
听闻此言,魏叔这才回过神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殿下,书院的文钟响了。”
“文钟响了,难道夫子他老人从云游西方回来了?”
夫子虽为书院院主,也是天底下最强的存在,却是尤为不喜待在某地,夫子最喜欢的就是云游西方,体察民情。
“不,夫子并没有回来,文钟是为别人而响........而且,还是连着敲了三下!”
“什么?”刘轩瞳孔收缩,两手握紧了手中的折扇,“这么说来,天下又出现了一位能跟文钟同频的文人?”
“那会是谁?”刘轩自言自语,将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急速的在船上踱步,“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要将他收为朝廷所用,这天下己经平衡了太久。”
“三宗如今的实力,竟跟朝廷不相上下,如果再过些年,还不知道天下是谁的天下。”
“魏叔,钦天监有没有查出是何人引起文钟同频?”刘轩走到为主面前问道。
“说是在南方,而且离我们不远。”
“嗯?不在书院?在哪?”这样的文人才子,竟不是出自书院当中,刘轩顿时有些疑惑。
魏叔目光幽幽,缓慢而沉重的开口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刘轩依然不解,但随着魏叔的目光,向前看去,竟是刚才异象爆发之地。
“难道.........”
...........
伏虎山之上,雷龙的叫唤之声己经小了很多,但是却并没有消散。
它满是不甘的盘踞在阴云当中,试图寻找机会,来回应令牌对自己挑衅。
丹田当中,李源看着自己丹田中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我的丹田吗?”
巍峨巨大的文宫,就如擎天柱一般,伫立在自己丹田的最中央地区,隐隐生辉。
变化的不光是丹田,如今李源的筋脉当中,奔流不息的也不再是鲜血,而是发着青光的浩然正气。
他感觉如今的自己,变得无比强大了起来,就算是面对一头上古巨兽,他也能将对方一拳撂倒。
咻!
就在李源沉浸在变得强大的喜悦中时,那枚开创丹田的令牌,又从丹田当中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