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己,整个领域构成的世界,彻底烟消云散。
“哎!”悠悠的一声叹息,从手中的长剑之中传来。
这是水月和枫哥的身躯精神与陆昭血气以及银之钥力量互相融合而成的长剑。
里面蕴含着不止银之钥的力量,还有水月的力量。
两种力量,己经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于是,水月并没有和整个世界一起消失。
但是意识似乎消散了。
只留下来了这一柄长剑,并没有消散。
“这一把剑就叫做水月枫哥吧,就当是用来祭奠你们还没有开始就己经结束的爱情吧。”陆昭嘴中说着,另一边又己经彻底将这把剑收了起来。
随即抬头看去,这里是一片洞穴的入口,而在眼前则摆放着一个祭坛。
祭坛上面,有残破的世界的虚影,就仿佛是蛋壳一样。
想来这个地方,就是之前他们曾经历过的那片残破的世界了。
那片世界消失只留下了一点残破的蛋壳,陆昭轻轻的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蛋壳,随后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收入囊中。
“这东西或许在足够力量加持下还能够重新诞生出一个世界来,比领域更上一层的世界,或许可以称之为小世界的种子。”他思索着收集起来之后,又看了一下周围的状况。
再往前便是研究所的入口,水月之前被布置在这里作为防御。
现在便宜了他自己,而一旁,云海坍缩在地上昏迷不醒。
“云大哥,醒一醒。”
伴随着陆昭不断的呼唤着,总算是把云海从昏迷之中给唤醒了。
“我……”云海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看到了眼前之人,有些狼狈不堪的样子,“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到这样的伤。”
陆昭苦笑了一下,“云大哥,你身上遭受的伤也不轻呀。”
两人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
他们两人身上确实满都是伤痕。
“幸好暂时解决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两人迅速往前,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这里是血肉教团的研究院。
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是研究员,即便是血肉教团,这些研究员本身也并没有太大的威胁。
只有极少数精通于战斗的血肉教团成员,才是最有威胁的存在。
不过真正威胁的家伙,实际上是被陆昭斩杀了的卢金明。
剩下的人威胁都不那样大了。
两人花了点时间,斩杀了附近的所有研究员。
只是这个血茧研究所,本身就建筑在地下,周围的整个地下建筑更是横七竖八错综复杂。
“救命!救命!”陆昭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发现了一间牢房,这里面关押的都是那些被掠夺来的人,有从周围路过的也有被掠夺的士兵,此刻都被狼狈的塞在这片监狱之中。
“大家快点出去,这里很危险!”陆昭解救下众人来。
不止于此,他还看到了叶澜杉抱着小云儿。
但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叶,石榴呢?”
“石榴被抓进去了,还有林晚舟的母亲也一起被抓走了,似乎他们说有很大的研究性质,陆昭大哥,快点去救她们吧!”叶澜杉有些担心。
只是,他根本没有本事保护别人。
“别担心,你们赶紧出去,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就行!”陆昭自然不可能让叶澜杉跟着,他没有什么本事。
叶澜杉哭丧着一张脸,小云儿的脸上更是满都是泪痕,两个人满心都是愧疚的表情看着都令人心疼。
“这不是你们的过错,都怪那些坏家伙,你们放心吧,一切都由我。”
陆昭双眼有些泛红,虽然他满心焦急可也知道此刻不是发火的时候,内心的怒火更不能够轻易转嫁到他人的身上!
“这该死的血肉教团,我一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说完这句话,他更是怒气冲冲,大步流星的朝着不远处愤愤的走进去!
云海快步追赶上去。
随着两人不断深入,周围的空间之中,渐渐有了更多红艳艳的,如同血肉般的东西,甚至于周围的墙壁上,都隐约有血肉的痕迹浮现,仿佛墙壁本身便是血肉。
这代表着此地,所产生的异变非常严重。
陆昭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有东西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要破体而出。
“你能感觉到吗?”
“我?感觉到什么?”
陆昭有些惊讶地看着云海,“我身体里的寄生虫好像要跳出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心脏跳动的同时,身体里面似乎还有另一个生命也在跳动着!
“我的罡炁能够压制那些异变,所以我并没有感受到。”
陆昭嘴角往下压了压,心情更加不好了。
看样子,有危险的似乎只有他自己。
“你别担心了,你要真的异变的话倒霉的还是我,毕竟你异变了成了怪物还是要攻击我的。”
云海的话听上去像是在安慰人,可是陆昭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真的被安慰到,反倒是心情更差了,这是怎么回事?
“云大哥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情商不高吗?”
“嗯?有吗?我没感觉到。”
“我猜你这辈子很难找到媳妇。”陆昭嘴角压的更低了。
难受。
咚咚咚。
有如同战鼓一般的声响不断垒起,就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两个人,也瞬间变得警觉起来!
“是什么!”陆昭警惕地听着那不断响起的声音。
首到凑近了,他这才惊讶的发现,“竟然是心跳的声音!”
那心跳的声音竟然如同鼓锤跳动一般,不断响彻在心间,难想象慈等心脏到底有多大!
“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会有如此巨大的心脏?”
嗡。
那个巨大的心脏再一次跳动,瞬间强大的力量,带着恐怖的血气,狠狠的把靠近过来的两人推了出去。
“有没有被吓到?”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个侏儒一般的女孩走了出来。
这女孩长得很奇怪,长着一张绝色的脸,脸颊成熟而又妩媚,但是身材却极为短小,只有一米多高的样子,甚至于没有一个孩童来的更高一些。
“现在你的麻烦来了。”那绝色的侏儒,伸出手抓着自己长长的头发,黑色的头发拖在地上,仿佛一条黑色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