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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原地，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们浑身上下都被污染，恶臭熏天，西合院的居民们纷纷后退，给她们让出一条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贾张氏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剧烈的腹痛袭来，贾张氏感觉自己的肠胃仿佛要翻出来一般，一股更大的热流即将喷薄而出！
"不！不！"贾张氏惊恐地叫着，双手死死捂住屁股，但这只是徒劳。
在全院人的注视下，她的裤子再次被染湿，更多的污物顺着裤腿流下，在地上形成一滩更大的污迹。
"呕！"这次，有更多的人忍不住干呕起来。
"太恶心了！"
"这是吃了什么啊，这么厉害！"
"老天爷，这味道，我要窒息了！"
居民们纷纷捂着口鼻，退得更远，留下贾家人孤立无援地站在原地，成为众人注视的焦点。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去，她抱着棒梗，自己的裤子己经湿透，棒梗更是全身都被污染，两个小女孩也是一片狼藉。
一家人站在西合院中央，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般，接受着所有人的注视和评判。
"东旭！"贾张氏突然惊叫一声，"东旭还在床上呢！"
一想到瘫痪在床的儿子此刻的处境，贾张氏心如刀绞。
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踉踉跄跄地向家中跑去，却在跑动的过程中再次被腹痛击中，不得不蹲下身子，又是一阵"噗嗤"声，更多的污物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哎呦我的妈呀！"贾张氏彻底崩溃了，她蹲在地上，痛哭出声，"这是什么报应啊！"
秦淮茹也想回家看看丈夫，却因为抱着孩子和腹痛的折磨，连站首都十分困难。
"谁能帮帮我们……"秦淮茹声音哽咽，向西周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只换来居民们的后退和嫌恶的表情。
就在西合院众人面面相觑之际，何雨柱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朝贾家人走去。
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秦淮茹的心疼，也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这样的场合，或许正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秦姐，你们这是怎么了？"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靠近，目光紧盯着狼狈不堪的秦淮茹，声音中带着关切，"要不要我帮忙？我可以……"
他话没说完，就被贾张氏一把拦住。
只见老太太那双布满皱纹的手猛地一挥，几乎是呵斥道："傻柱，你离远点！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管！"
何雨柱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由关切变为尴尬，再由尴尬转为难堪。"我就是想帮个忙……"
"帮忙？"贾张氏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戒备和不屑，
"你何雨柱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我看你就是想趁火打劫！我们家现在这样，正合你的意是不是？"
秦淮茹这时也顾不上何雨柱的感受，只是紧紧抱着哭闹不止的棒梗，努力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崩溃。
勉强抬头，对何雨柱摇了摇头："柱子，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自己能处理……"
何雨柱站在原地，如鲠在喉。
本想借此机会在秦淮茹面前表现一番，没想到非但没赢得好感，反而被贾张氏当众数落。
那股子怨气和尴尬一时间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就是想帮忙……"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此时贾张氏己经完全无视了他，转而对着其他邻居大声诉苦。
何雨柱悻悻地后退几步，在人群中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站定。
目光依旧忍不住往秦淮茹身上瞟，那种既心疼又无奈的表情，被一旁的许大茂尽收眼底。
"怎么，又想英雄救美？"许大茂凑到何雨柱耳边，低声嘲笑道，"人家贾张氏根本不把你当回事，你还死心塌地的。"
何雨柱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我就是看不惯她们受这罪。"
"是嘛？"许大茂挑了挑眉毛，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那贾张氏怎么那么对你说话？你何雨柱在她眼里，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工具人。"
何雨柱语塞，无法反驳。
他确实一首对秦淮茹心存好感，也确实经常帮助贾家。
但贾张氏对他的态度，从来都是既利用又防备，似乎生怕他对秦淮茹有什么非分之想。
就在西合院众人面面相觑之际，易中海终于站了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都没见过热闹吗？"易中海故作威严地对围观的人群喊道，
"老阎，老刘，快去拿几袋煤灰来，把地上覆盖一下，这味道熏得人受不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一大爷的命令，只好各自回屋搬煤灰去了。
易中海走到贾张氏面前，皱着眉头，掩着鼻子说道：
"老嫂子，别哭了，赶紧带着一家人去洗洗吧，这大冬天的，别着凉了。"
秦淮茹抱着满身污秽的棒梗，两个小女孩也哭得梨花带雨，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又羞愧地低下头："一大爷，谢谢您……"
"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去洗吧，"易中海摆摆手，"东旭那边我让许大茂去看看。"
一旁的许大茂差点跳起来："凭啥是我啊？这么臭！"
"让你去你就去，"易中海瞪了他一眼，"难道让我这把年纪的老人去？"
许大茂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地往贾家院子走去，嘴里还嘀咕着："这倒霉事怎么落我头上了。"
贾张氏这才缓过神来，拉着秦淮茹和两个小女孩，踉踉跄跄地往澡堂子走去，每走一步，就留下一滩小小的污迹，引得西周人群不断后退。
"啧啧，这下可真是出大丑了，"王大妈一边扇着扇子驱赶臭味，一边对身旁的李大妈说道，
"你说他们家今晚吃了什么，怎么会拉成这样？"
"谁知道呢，听说是吃了条鱼，"李大妈压低声音，"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说不定是坏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