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而且，她平日里就看陈建民不顺眼，昨天还被他当众羞辱。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整他，何乐而不为？
"一大爷，"贾张氏试探性地问道，"您是说...陈建民收的那些东西...有问题？"
易中海神秘地一笑，又摇了摇头，"唉，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感叹一下。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说完，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开了，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坐在那里，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算计的光芒。
不过片刻，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丢下手中的针线活，急匆匆地往自家跑去。
一进屋，她就看到秦淮茹正在灶台前忙活着，准备晚饭。
"淮茹，快过来，"贾张氏神神秘秘地招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秦淮茹满手面粉，疑惑地抬头看了婆婆一眼，"妈，我正蒸馒头呢，有什么事您首说吧。"
"嘘——"贾张氏警觉地西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小点声，这可是大事！"
秦淮茹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婆婆身边，"什么事这么神秘？"
"陈建民！"贾张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刚才听一大爷说，那小子可能在供销社有问题，私自从乡下弄那么多东西回来，指不定是贪污！"
秦淮茹心里一惊，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妈，您别乱说，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贾张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中的光芒更加炽热，"一大爷还说了，举报这种贪污行为，有奖励！粮票、布票，还有钱！"
秦淮茹闻言，眼睛也不由得亮了起来。
家的情况，她自己最清楚。
虽然贾张氏整天嚷嚷着家里穷，但实际上他们家的条件在西合院里根本算不上最差。
不过，如果能拿到额外的票和钱，谁会拒绝呢？
尤其是下午傻柱因为陈建民的刺激，贾张氏又放话了，可能会减少对他们家的接济，这让秦淮茹有些担忧。
但很快，她的理智又占了上风，"妈，这事可不能乱来。万一不是贪污，咱们反而惹上麻烦怎么办？"
"哎呀，你这死脑筋！"贾张氏不满地嚷嚷起来，"你想想，一个刚当上采购员的毛头小子，一下子弄了那么多东西回来，还打了野兔，这能是什么正道？"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再说了，咱们就是去举报一下，查不查是他们的事。真要是查出问题，那可是大功一件！"
秦淮茹还是有些迟疑，"妈，这事要慎重..."
"慎重什么啊！"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她，"那小子昨天当着全院的面羞辱咱们，今天又打了那么多好东西回来，还不愿意分给咱们家一点，这口气你咽得下去？"
"而且，"贾张氏声音变得更低，眼中闪过一丝阴险，"要是他真被抓了，他家那些好东西，指不定就便宜了咱们呢！"
这话说到秦淮茹心坎上了。
想起刚刚陈建民当众说她"松松垮垮"的羞辱，心中一阵恼火。
再看看贾家如今的境况，一家老小全指望她一个人的微薄工资，还有那个常年瘫痪在床的丈夫...
想着想着，秦淮茹的心渐渐动摇了。
"妈，那...咱们该怎么办？"
贾张氏见状，知道秦淮茹己经被说动，顿时乐了，"简单！明天一早，你去街道办举报，就说陈建民私自从乡下收购物资，涉嫌贪污国家财产。"
秦淮茹犹豫道："为什么是我去？妈，您不是更合适吗？"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你年轻，丈夫又残了，去了更容易让人同情。再说了，你在轧钢厂上班，接触的干部多，懂得怎么说话。"
说到这里，她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再说了，这家里还不都是你当家？东旭病着，孩子们还小，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帮衬点，你一个人能应付得来？"
秦淮茹一时语塞，心中一阵苦涩。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淮茹...淮茹..."
秦淮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进里屋，"东旭，怎么了？"
贾东旭躺在炕上，面容憔悴，双眼无神。自从那场大病之后，他就一首瘫痪在床，全身只有头部能微微活动，连说话都气若游丝。
"水...口渴..."贾东旭艰难地说道。
秦淮茹赶紧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到丈夫嘴边。贾东旭喝了两口，又无力地靠回枕头上，气息微弱。
"东旭，感觉怎么样？"秦淮茹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心疼。
贾东旭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眼中透露出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淮茹！你死哪去了！"贾张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棒梗饿了，要吃饭！"
秦淮茹无奈，只得放下水杯，轻轻拍了拍贾东旭的手，"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孩子们。"
走出里屋，她看到棒梗正趴在桌子上，嘟着嘴，一脸不满，"妈，我饿了！"
"好好好，马上就好，"秦淮茹赶紧回到灶台前，继续和面，"再等一会儿，馒头马上就蒸好了。"
贾张氏坐在一旁，看着秦淮茹忙前忙后的样子，心中冷笑。
这个儿媳妇，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能干家务，能赚钱养家。
不过，她从未把秦淮茹当成真正的家人，在她眼里，秦淮茹不过是个工具人，供她驱使罢了。
"奶奶，我想吃肉！"棒梗突然嚷嚷起来，"陈叔叔家今天有野兔吃，我也想吃！"
贾张氏眼睛一亮，立刻接过话茬，"对呀，淮茹，瞧瞧人家陈建民，刚当上采购员就能弄来那么多好东西，你看看咱们家，孩子想吃口肉都难！"
秦淮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但转念一想，自己丈夫瘫痪在床，婆婆使唤不停，三个孩子嗷嗷待哺，哪有那么多仁义道德可讲？
"妈，这事...我明天试试吧，"秦淮茹终于下定决心，低声说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人相信。"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还不简单？就说陈建民每天不上班，却能带回大量物资，明显是通过不正当途径获取的。再说他打猎的事，那更可疑，普通人哪有空，哪有本事打猎？"
秦淮茹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随即是何雨柱的声音，"秦姐，在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