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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民冷笑道："贾大娘，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棒梗什么样，您心里没数吗？好好的一个人，硬说人家病了，就为了蹭口肉吃？"
贾张氏被戳穿谎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向来脸皮厚，冷哼一声：
"AUV，谁稀罕你那点肉！不就是弄了点红烧肉吗，了不起啊？指不定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方式弄来的呢！"
陈建民眯起眼睛，语气危险起来："贾张氏，我劝您嘴巴放干净点。我的东西怎么来的，用不着您操心。您家吃不上肉，是您自己没本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贾张氏气得首跺脚，"好你个陈建民，平时看你老实巴交的，没想到心这么狠！你等着，我要去街道办告你，看你是不是在供销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完，她恶狠狠地瞪了陈建民一眼，拉着秦淮茹就要走。
陈建民不为所动，冷笑道："您请便。不过我劝您一句，别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小心溅自己一身。"
贾张氏闻言，恨恨地回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建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只是提醒您，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您要是真敢去街道办胡说八道，小心我告您诽谤。"
贾张氏被这一席话噎住，脸色变了几变。
六十年代初，虽然法制不像后世那么健全，但诽谤这种事，还是能惹上麻烦的，尤其是针对有公职的人。
她憋了半天，最后只能恶狠狠地放下一句话："哼，狗仗人势，你等着，早晚有你求我们的时候！"说完，拉着秦淮茹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贾家母女离去的背影，陈建民冷笑一声，关上了大门。
陈建民回到饭桌前，看到全家人的表情各异：小妹枣儿眨巴着大眼睛，充满好奇；
大妹向红抿着嘴，有些不解；
大哥陈卫国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父亲陈守仁皱着眉头，面色凝重；
而母亲李淑兰则是一副为难的样子，眼中透着几分不忍。
"唉，吃饭吧，别凉了。"陈建民打破沉默，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碗里。
枣儿和向红见状，也开始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着肉和鱼，生怕打破这微妙的气氛。
饭桌上，一家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气氛却不如先前那般热烈。
刚才贾家的闹剧，无疑给这顿难得的美味晚餐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淑兰咳嗽了几声，放下手中的筷子，欲言又止地看着陈建民，终于忍不住轻声说道："建民，要不...就给他们一点吧，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话一出，陈建民手中的筷子顿时一顿，抬头看向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果然，老一辈人的思维里，这种"和气生财"的念头根深蒂固，哪怕明知对方是在占便宜，也宁愿吃亏，也不愿撕破脸。
"妈！"陈建民赶忙放下筷子，握住母亲的手，眼神坚定，
"不行！贾家没那么简单。您看看贾张氏和棒梗，一个比一个胖，棒梗长得都比小妹还好。他们要是真困难，能这样？"
李淑兰一时语塞，确实，贾张氏那结实的身材和棒梗那红润的脸蛋，怎么看都不像是饥寒交迫的样子。
陈建民趁热打铁，转向家人，语气认真地说道：
"爸妈、枣儿、向红，你们想想，贾家一天到晚喊着日子难，易中海也没少帮衬，可他们真有那么惨吗？每次都来我们家占便宜，哪次是真有困难？"
这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阵阵涟漪。
一家人面面相觑，似乎都在回忆着平日里贾家的种种行径。
"好像...确实是这样。"陈守仁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贾张氏那个人，总是嘴上喊着苦，可家里的锅里从来不空。"
小妹枣儿也嘟囔着："棒梗每次都吃得饱饱的，还总抢我东西。上次我的糖葫芦，被他一把抢走就跑，我追都追不上。"
向红也点了点头。
陈卫国作为家里的大哥，平日里对家人的事情看得最多，这时也冷静地分析道：
"说起来，咱们家条件比贾家好吗？爸爸教书，妈妈在家做活计，我和建民开始上班之前可都是没收入。
可贾家呢？秦淮茹在工厂上班，也有收入，贾张氏虽然没工作，可也能帮着带孙子，做些零活。
她们要真有困难，完全可以去找一大爷，或者街道办。为什么非得盯着咱们家？"
李淑兰听着家人的话，眼中的迷茫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恍然。
是啊，贾家真有那么困难吗？为什么每次都要来他们家"借"东西？
"唉，要不是建民你提醒，妈还真被他们蒙过去了。"李淑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释然。
陈建民见状，知道时机成熟，便继续循循善诱：
"妈，我不是说咱们不能帮邻居。如果院里谁家真的有困难，我肯定第一个去帮忙。但贾家这种，根本就是蹭吃蹭喝惯了，根本不是真有困难。"
他顿了顿，语气逐渐加重："您想想，咱们家条件本来就不是很好，您的身体最近又一首不好，我回来就是想给您补补身子。这肉本来就是给您买的，凭什么得让给别人？"
李淑兰一听这话，心里一动，看向儿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感动。是啊，建民买这肉，是为了给自己补身子的，秦淮茹他们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来要呢？
"再说了，"陈建民继续说道，
"您想想，贾家平时对咱们怎么样？贾张氏那张嘴，没少在背后说闲话。
棒梗那小子，更是欺负咱们家枣儿，您还记得上次棒梗推倒枣儿，把她的新书包摔进泥水里的事吗？"
枣儿听到这里，小脸一皱，眼睛里立刻泛起了泪光："对啊，妈，我的新书包被棒梗弄脏了，洗了好几次都洗不干净，他还说是我自己摔的，把责任都推给我！"
李淑兰的脸色变了变，那件事她确实记得。
当时枣儿哭得那么伤心，她去找贾张氏理论，结果贾张氏不仅不道歉，反而恶人先告状，说是枣儿撞到了棒梗，还想讹他们家。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面和稀泥，不了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