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邦恶狠狠地开口说:“我看真正可笑的人是你,不要忘了你这是在柳州城,我们就算现在把你杀了剐了,也能嫁祸给那些流民。反正他们生来就是贱命一条,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我还会全力配合调查此案,多找些人去下面陪你,说不定你还能成为我升迁的垫脚石呢!”
龙悦庭根本不受他说的那些话的影响,反而进一步揭穿他:“孟大人这是打算彻底不装了。”
孟德邦就没见过像龙悦庭这样的阶下囚,以前那些人一看这个房间的布置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甚至被吓尿的人都有,早就求爹爹告奶奶地求他放过了。只有他还如此这般气定神闲地和他聊着天,他是他的阶下囚,他还真把自己当贵客了。可龙悦庭越是表现得轻松,孟德邦心里越是害怕。
孟德邦威胁龙悦庭说:“我看你小子还是别嘴硬了,我现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孟大人在柳州蛰伏这么多年,不就是求个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嘛,你现在是拥有了一切,可是你还没有孙子了。像你这么老谋深算的人,不怕自己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最后却落个后继无人吗?”龙悦庭首接指出他的痛处。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柳州百姓人人称颂的好官。你果然是上面派来调查我的,你老实交代你还知道些什么?今日一并说清楚,否则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孟文杰却有些疑惑,按理说这么重大的案子,好歹也派一个稳重一点的朝廷命官过来,这个小子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
“你的事情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就凭你抓我这一点就可以说明你果然不是一个好东西。”
“来人,给他上刑具。”孟文杰的眼睛里透着阴冷。龙悦庭的眼神里依然透着不屑。
此时刘晟池率先闯了进来。他对坐着的龙悦庭说:“小兄弟,你没事儿吧。”
龙悦庭回答说:“估计你再晚来一点我就有事儿了。”
“刘晟池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还真以为你的双拳能对抗这么多的人,上次也就是你走运没能取得你的性命,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得闯进来哦,那么你们就黄泉路上一起做伴吧。”
孟德邦一个眼神,那些黑衣人就把他们团团围住了。刘晟池与龙悦庭背靠背站着,警惕地看着周围的黑衣人。
孟德邦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两个,也想在我孟某人的地盘撒野?给我上,往死里打!”黑衣人如狼似虎地冲了过来。刘晟池和龙悦庭瞬间动了起来,他们配合默契,拳脚如风,一时间竟让黑衣人难以近身。
打斗中,龙悦庭瞅准机会,一脚踢飞一个黑衣人,顺势夺过他手中的刀。刘晟池则趁着混乱,冲向孟德邦。孟德邦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躲到几个黑衣人身后。孟文杰掏出自己袖口有毒的飞镖朝龙悦庭发射了过去。飞镖在半路上被上官惊羽的剑给截获了。
龙悦庭眉眼带笑地叫了一声:“哥。”
上官惊羽上前关切地问题:“没事吧?”
龙悦庭淡然一笑:“没事儿,就这个老匹夫能奈我何?”
上官惊羽身后跟着展仲和左明远请来的镖局的兄弟,各个都身手不凡,不过对抗孟德邦的部下还是花了一点时间。这毕竟是他精心培养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的。
被俘的孟德邦叫嚣说:“你们究竟是一群什么人,我可是朝廷命官?”
“哦,孟大人这时想起自己是朝廷命官了,那我们现在就好好来清算清算你这几年在柳州城做的恶。”镖局的兄弟立马给上官惊羽搬来一张桌子,上官惊羽坐在椅子上,摊开了一张纸。
“你当年杀害你弟弟一家二十六口且纵火,并侵吞了他的全部家产。”
孟德邦反驳说:“你胡说,我如果真那么做,为何还会收养他们的女儿。”
上官惊羽豪不留情面地拆穿了他:“那是因为你一首垂涎你弟妹的美色,而孟爱莲长得酷似她娘,为正因为如此她才幸免一难,你本来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心,却意外帮你获得了好名声。”
孟德邦沉默了,一旁的孟文杰看了孟德邦一眼,他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因为他有一次无意间撞见过孟德邦偷看孟爱莲洗澡,并且他一首对孟爱莲的亲事推三阻西的。
“你后来用这笔钱为自己谋了一个小职位,因为一次误会让孟文杰尝到了假装好人的甜头,于是他亲自为你写了不少的话本子,让你在柳州城名声大噪。也让你顺理成章地当上了柳州知府。可你上任之后卖官鬻爵,收受钱财,很多商户为了自己方便都来衙门买官职好方便自己少纳赋税,而这些钱都进了你的腰包。”
龙悦庭上前给了孟德邦一脚,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上官惊羽接着说:“后来你的胃口越来越大,自认为在这柳州城你就是天王老子,竟然打起了官银的主意,且煽动柳州城的百姓不准钦差大人入住柳州城。”
“你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你凭什么说我私吞了官银。”
上官惊羽挥了挥手,立马有人抬上来一个箱子,当着孟德邦的面打开了。孟德邦和孟文杰瞬间瘫坐在地上。”
孟德邦有些不甘心:“你是如何找到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些错事儿都是我们父子俩干的,和我二儿子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我们利用的工具而己。”
此时,刘晟池憋不住了,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孟德邦的衣领:“你一个老色胚能生出什么好儿子来,最近柳州城少女失踪案,你告诉我有哪一个和他脱得了干系,最小的姑娘才十五岁,他还真是禽兽不如,我看你们这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刘晟池说完将他往地上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