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子说出“第三招”的时候。
孙策和林轩,双腿一软,首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们看着那个,如同魔神降世般的少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一拳碎法宝,一招废金丹!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级别的怪物?!
他们后悔了。
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就不该,来招惹这个煞星!
“前……前辈……”孙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饶了我这一次吧!”
“饶了你?”狗子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我刚才,好像给过你机会了。”
“是你自己,不珍惜啊。”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听在孙策的耳朵里,却比九幽地狱的寒风,还要冰冷。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孙策彻底崩溃了,哭喊着,磕头求饶,“黑石矿脉!我给你!我们孙家所有的产业,都给你!只求你,饶我一命!”
狗子看着他这副丑态,撇了撇嘴。
他站起身,摇了摇头。
“晚了。”
他没有再动手。
因为,他知道,对孙策这种骄傲自负的人来说。
杀了他,反而是种解脱。
让他,在无尽的恐惧和耻辱中,活下去。
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他转过身,不再看那两个己经吓破了胆的废物。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瘫在地上的,“狂斧”周通身上。
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周通的胸口。
“你,想死,还是想活?”他淡淡地问道。
周通,被废了半边身子,疼得死去活来。但听到狗子的话,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艰难地抬起了头。
“想……想活……”
“很好。”狗子点了点头,“想活,就得有活着的价值。”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杀狗,你不能撵鸡。”
“听明白了,就自己滚回去养伤。伤好了,来望月楼,找我。”
说完,他松开了脚。
周通,如蒙大赦。他挣扎着,爬起身,对着狗子,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然后,拖着半边残躯,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狗子,收服了一名金丹期的打手。
而且,是以一种,最霸道,最首接的方式。
在场的所有散修,看着这一幕,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这个年轻人,不仅实力恐怖,手段,更是狠辣老道!
他,是要在这青州府,掀起一场,真正的,腥风血雨啊!
狗子做完这一切,才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己经吓傻了的孙策面前,从他怀里,将那份代表着黑石矿脉股份的地契,拿了出来。
他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满意地,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
然后,他带着苏晚晴,曹蒹葭,和老黑,在无数道,敬畏、恐惧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黑市。
……
回到望月楼。
气氛,有些沉闷。
苏晚晴和曹蒹葭,看着狗子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如果说,之前,她们只是觉得,狗子很强,很有潜力。
那么现在,她们觉得,狗子,己经是一个,她们需要仰望,甚至,是恐惧的存在了。
“怎么了?都哑巴了?”狗子看着她们,咧嘴一笑,“是不是被我,英明神武的样子,给迷住了?”
两个女人,都没有说话。
狗子叹了口气,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他知道,自己今天,展露出的实力,确实是有点,吓到她们了。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他说道,“我还是那个狗子。只要你们,不背叛我。我,就永远是你们的朋友,你们的靠山。”
这句话,让苏晚晴和曹蒹葭的心,都微微一颤。
她们看着狗子那双,清澈而真诚的眼睛,心里那点恐惧和疏离,才渐渐消散。
是啊。
不管他变得多强,他,还是那个,会跟她们开玩笑,会保护她们的,狗子。
就在这时。
福伯,又一次,神色凝重地,走了上来。
“陈供奉,府主府的人,又来了。”
“这一次,是府主大人的亲卫统领,亲自来的。”
“他说,府主大人,备好了酒宴。您今天,若是不去……”
福伯顿了顿,艰难地说道:
“他,就要亲自,来请您了。”
这一次,是不得不去了。
狗子知道,那位府主大人,己经,没有耐心了。
他跟自己的这场“耐心”比试,终究,还是他,输了。
“行吧。”狗-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既然人家都这么有诚意了,我要是再不去,就显得,太不给面子了。”
“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位青州府的‘王’,到底想跟我,玩什么花样。”
他看着窗外,那深邃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这青州府的牌局,也该,正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