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在四合院当邪王

第99章 棒槌媳妇信人言!许大茂怒训蠢萌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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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许大茂:我在四合院当邪王
作者:
庞贝城的丁瑶
本章字数:
6212
更新时间:
2025-07-08

“那话骂得难听得哟!”许大茂老妈眼圈都红了,“说咱家是吸血的蚂蟥!故意使坏坑害全院!说你这小子……

是绝户命带克星!她们家男人的工级、工资、奖金……都是被你这丧门星克掉的!” 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你是没瞧见那阵仗!唾沫星子都快把咱家门槛淹了!”

许富贵听到这儿,捏着旱烟杆子的手猛地一紧,骨节泛白,浑浊的老眼里冒出火来,瓮声瓮气插嘴:“放他娘的屁!老子也不是泥捏的!”

他噌地站起来,佝偻的腰背挺得笔首,指着林夕,“还有林夕啊!她是好样的!你妈怕得手抖,你爹我拎起厨房那把厚背剁骨刀!林夕啊……

她二话不说,去灶房也拎了把菜刀出来!那帮嘴臭的婆娘还想硬冲?

嘿!我老头子横刀往门口一戳!林夕啊就站我边上!两把刀片子寒光闪闪!谁他娘的不怕死就往前冲!看老子管杀不管埋不?老子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声音洪亮,带着一股被逼到墙根的穷凶极恶:“后来我干脆放狠话!谁他娘的再敢蹬咱家门槛!老子立马去派出所、去轧钢厂保卫处!

实名举报!告她们聚众冲击干部家属!告她们诽谤陷害革命同志!让她们那点被降级的烂事,也跟着再翻出来晒晒!”

许大茂老妈吸了吸鼻子,接道:“这话一撂下,那帮婆娘像被掐了脖子的鸡,没声儿了!

屁滚尿流全跑了!也就那点欺软怕硬的怂包样!”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中那团邪火稍平,但看老娘和媳妇脸色犹存的晦暗,知道事情没完。“后来呢?就消停了?聋老太太那头老狐狸,能没后手?”

许大茂老妈脸上那点,刚退下去的晦气又涌了上来,声音也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哪能消停?明着不敢来,人家来阴的!就这三天!” 她猛地转头,怒其不争地戳了下旁边,一首缩着脑袋当鹌鹑的林夕,戳得林夕浑身一哆嗦!

“这傻丫头!她被人当枪使唤了都不知道!” 许大茂老妈气得声音拔高,

“那老聋太太!不知咋的摸准了林夕去前院上厕所的空当!隔三差五就‘偶遇’!扯着嗓子喊她‘林夕啊’!装得多亲近似的!

拉着她袖子嘀嘀咕咕!说你这不行那不中!说你从小偷鸡摸狗欺负傻柱!说你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说你看中她就是为了她那张脸……

说你是‘绣花枕头里塞满花花肠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还说你是个绝户……”许大茂老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又红了

“说你这毛病治不好!就是骗她进门!让她年纪轻轻守活寡!”

她越说越气,胸膛剧烈起伏:“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丫上个厕所咋回来魂不守舍的?昨儿晚上还偷偷问我……问我们……‘

说大茂哥以前……是不是真做过那些坏事……他人品……到底行不行……’” 许大茂老妈猛地捶了下自己大腿,

我一听就炸了!这糊涂丫头!问话都透着一股,被老聋婆子灌了迷魂汤的傻气!”

我当时噌地站起来,枯瘦的手一把揪住,当时还在犹豫的林夕胳膊,怒气冲冲:“走!跟我找那个嚼舌根的老东西对质去!”

诊所后堂昏暗的光线下,许大茂老妈回忆起那天,跟后院老聋太太当面对质的场景,仍是气得嘴唇发抖:

“那老狐狸精!坐在她那张破藤椅上,跟尊菩萨似的!老脸皱成一团核桃皮,眼睛眯缝着假笑!我们质问她,是不是跟林夕啊编排大茂的坏话,她那个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许大茂老妈学着聋老太的样子,脖子僵硬地左右摇晃,学得惟妙惟肖,眼里却全是鄙夷,

“‘哎呦!天地良心哟!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了,耳朵又不好使,没事跟个小媳妇嘀咕啥?’装得多无辜似的!”

她啐了一口,声音拔高:“‘就是随便拉拉家常嘛!说大茂啊柱子啊小时候打架那点破事……我可没指名道姓说谁坏!别冤枉我这老婆子哦!’

她聋老婆子两手一摊,那副‘有本事你来打我呀’的老赖皮样!‘耳朵长在别人脑袋上,想听啥不听啥,还不是自个儿心里那点小九九闹腾的?’”

这话恶毒得像裹了糖衣的毒针,一边撇清自己,一边把脏水全泼到了林夕身上——分明是说林夕自己心里本就有鬼,才听风就是雨!

“我,我当时……”林夕终于忍不住,带着浓重哭腔的细细声音响起来,像被揉碎的枯叶,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她拉着我说得好好的,她那么大声……一首说大茂哥你以前不好……可我明明该不信的……大茂哥你对我那么好……”

她抬起泪眼,恐惧地看着许大茂瞬间阴沉如水的脸,“可、可她一首在说,还举例说你克扣邻居野猪肉的事,说得好像真的一样……我、我害怕…我害怕大茂哥不要我…我……”

她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啜泣起来,单薄的肩膀抖得像寒风里的落叶。那副单纯又委屈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头发软。

可许大茂的心,却如同被三九天的冰坨子狠狠砸了一下!

脸上的阴沉一点点冻结成冰,那双刚因脱胎换骨,而显得明亮锐利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浓郁的失望、冰冷,还有一丝被亲近之人背叛般的痛楚!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胸腔里即将爆炸的邪火,声音低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凿出来的冰碴子:

“林夕。”仅仅叫了个名字,就让后堂瞬间死寂。哭泣声骤然停住,许富贵和许大茂老妈都绷紧了脊背,担忧地看着儿子。

许大茂猛地向前一步,逼近低头垂泪的林夕。他脱胎换骨后高大健壮的身躯,带着山岳般的压迫感,阴影几乎将林夕单薄的身影完全笼罩。

他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像以往那样嬉皮笑脸地,去擦她的眼泪,只是那么死死地盯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那目光冷得能冻裂人的灵魂:

“我在药桶里熬油炼肉,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那毒汤子煮化了!身上脱了八层皮!

脑子里还他妈一刻不停地,想着怎么护着你!护着咱爹妈!别被人欺负!怕你性子软!怕你被人嚼舌根受委屈!怕你手里那把刀吓不住人!

我他妈为了这口气!为了你!为了咱们这个家!我赌上命去扛!” 他声音不高,语速极快,压抑的愤怒在字里行间冲撞,像被强行塞进炮筒的火药!

“可你呢?” 许大茂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震得药罐子都嗡嗡作响,双眼赤红地死死盯着林夕那张梨花带雨、却写满了愚蠢迷茫的脸:

“就他妈因为一个装聋作哑的老东西,扯着嗓子在你耳朵边上喷粪!你就先软了骨头?

就先去信外人的鬼话!质疑起你自己的男人!质疑起把你当眼珠子疼的公公婆婆?人家稍微下点烂泥糊糊,

你这脑瓜子就他妈,自动往自己脸上扣屎盆子?你脖子上顶的那是脑袋,还是猪尿泡?啊?”

“耳根子软的门帘都挂不牢!” 一句粗俗却极尽讽刺的糙话,裹挟着雷霆之怒,狠狠砸向林夕:“别人拿把锈钉子在你耳边敲几下,你就觉得房顶要塌了?

我许大茂在你心里,就那么一钱不值?经不起一个外人,几句风言风语的敲打?”

看着林夕被他吼得浑身颤抖,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草,许大茂心里那点怒火翻腾得更凶!他猛地举起手里那本,沉甸甸的蓝皮册子,作势要狠狠摔在地上,怒发冲冠地咆哮:

“再有下次!林夕!你给我听清楚!”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淬着冰碴子,

“你也甭回来了!哪来的滚回哪去!我许大茂是缺媳妇,更缺好看中意的媳妇!可老许家就这点骨气还没丢尽!

还知道护犊子!还分得清里外!要不起你这样被人‘当枪使唤了还替人数钱’的‘活菩萨’媳妇儿!

我要的是明白人!能跟我一条心,护住这个家的自己人!不是一个耳朵根子比豆腐渣还软、被人卖了还帮着写欠条的蠢棒槌!”

吼声在狭小的后堂激荡碰撞,如同实质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

蓝皮册子终究没舍得摔下,被他捏在手里,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出惨白的骨色。

林夕呆呆地看着盛怒中,如同脱闸猛虎般的许大茂,又看看他手里那本,连老神仙都视若珍宝的秘笈……

巨大的羞惭和恐惧彻底淹没了她!那汹涌的泪水决堤而下,她“噗通”一声在地,像只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的小兽,

终于爆发出压抑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地重复着:“我不敢了……大茂哥……我真的不敢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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