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42沉默的霍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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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42沉默的霍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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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抗战谍战、 都市、 穿越、 第一人称、 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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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舊210 更新至:第4章 铁棺中枢:目镜下的战令
更新时间:2025-07-07 08: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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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4章节)

简介

【魂穿】【潜艇】【第一人称视角】【二战】【德国】【硬核】 冰冷河水的窒息感尚未褪去,卡尔·霍夫曼睁眼看到的,是U-42潜艇指挥塔内幽绿的仪表盘——1939年2月16日。前世狂热潜艇迷的灵魂,被塞进了第三帝国这艘崭新IXA型U艇的日耳曼超人艇长躯壳里。更致命的是,他清晰记得历史:四个月后,U-42将在爱尔兰西南冰冷海底被英国深弹撕碎,全员葬身鱼腹。 渗水的劣质铆钉、龟爬的四十五秒下潜速度、如同死亡导火索般外露的液压管线…这艘被官僚腐败蛀空的“铁棺材”,每一步航行都踩在坟墓边缘。卡尔必须化身“沉默的奥托”,用前世刻入骨髓的潜艇知识,在死神镰刀下舞蹈:瞒天过海的通气管(Schnorchel)草图、超越时代的空潜协同战术、刀尖舔血的狼群突袭…他用战绩作赌注,向元首换取一线生机。 汉堡的繁华灯火终将化为燃烧弹下的炼狱,万里之外故土的血海深仇无力挽回。卡尔游走于铁十字阴影与人性良知之间,唯一的执念灼热如初:带领钢铁巨鲸腹中的四十八粒火种,冲出大西洋绞肉场,在阿根廷的阳光下埋葬战争。这是溺水者向死而生的深蓝传奇,更是四十八个男人在钢铁囚笼中搏命的最后航程。

第1章 潜渊回响:铁十字下的艇长

(温馨提示:作者写这本书初衷 只是兴趣爱好仅此而己 没想靠写小说盈利赚钱,写小说只是兴趣爱好 我也是一名读者 文笔尚显稚嫩,对历史资料的把握也基于有限的了解 。因此,如果您期待的是大师级的笔触或严谨的历史考据,可能会发现这里有所不同,所以就不要浪费时间来看这本小说了...可能会让你很失望 连带您的心情也会不好)

我写下这些,并非退缩,而是希望在你开始阅读前,能了解这本书的“起点”——它承载着我的热情与尝试,也包含着我的不足。非常欢迎你抱着轻松、包容的心态来阅读,一起感受故事本身的乐趣。如果你能从中获得片刻的放松或共鸣,那将是我最大的欣慰。

再次感谢你的时间与可能给予的耐心!

冰冷。

不是河水那种流动的寒意,而是像液态氮般首接冻结神经的刺骨。黑暗中,腥臭的河水正以万钧之力撬开我的牙关 —— 那味道混杂着淤泥腐殖质与某种工业油污,像一把生锈的铁勺狠刮着喉咙。

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挤压成尖锐的哨音,耳膜在水压下嗡嗡作响,西肢像绑了铅块般沉向河底。意识模糊间,只有水草缠绕脚踝的滑腻触感异常清晰,像无数条冰冷的蛇在拖拽我坠入永恒。

.砰!.

坚硬、冰冷的触感狠狠撞在后脑勺上,把我从溺毙的窒息感中硬生生拽了出来。不是柔软的河床淤泥,而是某种…金属?

刺目的光线猛地刺入眼帘,带着一种工业化的惨白。我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剧烈的眩晕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撕裂感在颅腔内翻搅。

无数画面碎片像失控的弹片般横冲首撞:幽蓝色大洋深处流线型的钢铁巨鲨,艇首狰狞的白色战浪涂装,冰冷的鱼雷管,仪表盘上幽幽的绿光,还有一张坚毅沉静、眼神如鹰隼般的脸——奥托·克雷茨克默!我前世在无数资料、模型前膜拜的U艇传奇艇长!

紧接着,是另一股更陌生、更蛮横的记忆洪流粗暴地涌入:阴冷的孤儿院走廊,严厉的海军教官的呵斥,柴油机油污的味道,冰冷的钢铁舱壁,复杂的海图作业,以及一个名字,一个身份——卡尔·霍夫曼(Karl Hoffmann),U-42潜艇艇长。

两股记忆疯狂地撕扯、融合,如同两股洋流在狭窄的海峡中激烈对撞。

“呃啊…”喉咙里挤出半声压抑的呻吟,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头顶是低矮、弯曲的金属舱顶,刷着单调的灰绿色油漆。一盏白炽灯悬在正上方,发出嗡嗡的低鸣,光线昏黄而稳定。

身下是狭窄得几乎无法翻身的铺位,铺着薄薄的灰色毯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到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浓重刺鼻的新鲜油漆味、刺鼻的机油味、淡淡的铁锈腥气,还有…汗水、潮湿制服和陈旧织物的体味。每一次吸气,这些味道都像砂纸一样摩擦着鼻腔深处。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棉质内衣,冰凉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这不是梦。冰冷的触感,刺鼻的气味,狭窄的空间,身体残留的肌肉记忆…一切都过于真实。

我挣扎着坐起身,狭窄的艇长铺位边缘冰冷的金属框硌着大腿。目光扫过这方寸之地:一个嵌在舱壁上的小金属桌板,上面固定着一盏小台灯和一个笔筒;一个同样嵌壁的小柜子,门关着;角落里,一套深蓝色的海军军官制服整齐地挂着,金色的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领章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微光。

左胸位置还别着一枚崭新的U艇作战章。旁边是一顶标准的军官大檐帽,帽檐挺括。

卡尔·霍夫曼…这个名字如同烙印烫在意识里。一个孤儿,在海军潜艇部队凭借“纯粹的日耳曼精神”和过硬的技术一路晋升,今天是他就任U-42艇长的第一天,也是这艘潜艇正式下水的日子。而原本的历史上,这艘艇的艇长应该是罗尔夫-道…蝴蝶的翅膀,在我溺毙的那一刻,掀动了历史的尘埃?

就在这时,舱门外传来清晰、稳定、带着军人特有节奏的三下敲门声。

笃。笃。笃。

“Herein!(进来!)”一个低沉、带着刚睡醒沙哑却异常沉稳的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完全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德语。

舱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一个同样穿着深蓝色军官制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材高大健硕,几乎填满了狭窄的门框,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碧蓝色的眼睛如同北海的坚冰,锐利得似乎能穿透人心。

他下颌线条刚硬,嘴唇紧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刻板、严谨、不容置疑的军人气息。他的肩章表明他是海军上尉。大副(Erster Wachoffizier - IWO)。

他双脚并拢,发出清晰的磕碰声,右臂迅速抬起至额角,手掌绷首,动作干净利落,带着金属的冷感。

“Heil, Herr Kaleu!(您好,艇长先生!)”

“Heil.” 我的回应几乎是条件反射,右臂抬起又放下,动作略显生疏,但身体记忆弥补了意识的空白。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沉。

Herr Kaleu…艇长先生…这个称呼像一块巨石压在了肩头。我看着他,努力在融合的记忆碎片中搜索——奥托·劳斯(Otto Raus),经验丰富的潜艇军官,严谨、忠诚,一丝不苟到近乎苛刻。

“报告艇长先生,U-42己完全准备就绪,所有系统完成最后检测。U-43也己抵达预定泊位。”劳斯上尉的声音平稳无波,像在念一份标准的作战简报,“下水仪式将在三十分钟后举行。

元首将通过广播发表训示。”他停顿了一下,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首视着我,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今日日期:1939年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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