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瞻给她剥的每一颗虾仁都特别的大,虾肉Q弹,紧实,沾了庖师特调的料汁,入口鲜甜多汁。
有好几次酱汁都顺着她的唇边留下,都被谢瞻用手指蹭掉再用纸巾擦拭,阮栀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只能乖乖等着被他投喂。
大概吃了七八只阮栀就想停嘴了,实在吃不下了。
可男人手上不停还在给她剥,阮栀抿唇躲避男人捏着食物的手,小脑袋后撤左摇右晃。
被男人威胁似的捏了下腰上的,阮栀才停了动作,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用哑的不行的嗓音软乎乎的拒绝道:
“我吃不下了...”
说罢,还挺了挺小肚肚给谢瞻看。
谢瞻垂眸看去,软腰还是纤细如常,只是视觉上确实有一些圆滚滚的。
他都能想象到衣服下面的光景,一定是白晃晃、嫩生生的,触感滑腻柔软。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因此妥协,既然他剥了就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男人面色谦和疏离,神色不怒自威,唇角绷首,言辞冷厉,似有些不耐的命令她。
“张嘴。”
闻言,阮栀秀气的眉梢拧起,独裁专制的坏蛋,一会儿她就给他生个大病吓死他!
小姑娘不服气的盯着他看,但红唇吃瘪的张开,等着男人将手上的虾肉送到她的口中。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她双眸水雾缭绕,清澈的眼瞳如泡在一汪蜜水中,眼神黏糊糊的拉丝。
谢瞻呼吸微沉,面不改色的将手中的虾肉喂进她口中。
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他的指尖,似是使坏的将它一同含进口中,温热的舌尖状似不经意,调皮的舔了一下,将虾肉卷入口中。
谢瞻忍了又忍,眸色晦暗的盯着她,最后只是拿起桌上的纸巾将她唇边残留的酱汁擦干净。
随后放在她软腰上的手深深陷进了那软腻的肌肤中,抱着人进了二楼书房。
阮栀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毕竟刚才她是故意的,此时也不敢反抗什么。
她就像是谢瞻私有的小手办一样任他摆弄。
谢瞻托着她的臀,将她放在办公桌上。
大手搭在她的大腿上想要将这两条玉白修长的双腿分开些。
阮栀被这一动作吓的立刻合上双腿,清澈无辜的浅眸警惕的看向他。
声音很小,颤悠悠的问他:“谢瞻,你要干嘛?”
谢瞻冷若冰霜的眉眼压低,他实在是不喜欢小姑娘下意识的拒绝他。
但又不忍心再搓磨她,冷着声音道:“那个地方肿了,我给你上点药,好的快些。”
闻声,阮栀咬唇,原来是这件事啊,她还以为他要惩罚她刚才戏弄他呢。
但就这样让谢瞻就这样看着她给她亲自上药,还是青天白日的,她也实在做不到。
小姑娘的脸颊染上绯色,小巧精致的耳垂红的滴血,羞赧难堪的拒绝道:“不要,我可以自己上药。”
谢瞻被她欲拒还迎的小表情勾的呼吸加重,醇厚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暗哑哄她道:
“栀栀乖,你自己看不到,会弄伤自己的。”
边说边动手强硬的将阮栀的双腿分开。
阮栀抵抗不过,红着脸只能任由男人动作。
谢瞻左手搭在她细腻柔软的大腿上,虎口轻轻上下着腿上的安抚她。
止疼消炎的药膏微凉,冷不丁的触碰,阮栀轻呼出声。
发现叫出的声音,又娇又媚,小脸瞬间涨红,急忙伸手捂住嘴巴。
闻声,谢瞻下意识的挑眉看她,他给她上药,也能让她这么爽?
只见小姑娘玉白的小脸藏在乌发里,如小鹿般受惊的浅眸无辜的盯着他看。
她不是故意出声的……
谢瞻感受着手上的,深邃的眼眸晦暗,压抑着内心的欲望,继续面无表情给她涂药。
他涂的很仔细,等都涂抹完之后,阮栀浑身己经汗津津的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甜腻香气。
她忍得辛苦,粉糯的唇瓣都被她咬的留下了小小的牙印,小脸梨花带雨的失神的望着他。
谢瞻邪魅的含情眼危险的眯着,大手搭在小姑娘的肩头将她扶正。
玉白光滑的肩头嫩生生的,手感极好,他没忍住摸了又摸,倏地俯身凑上前啃咬舔舐,逼得阮栀浅眸泛着泪光,低低柔柔的冲他喊疼。
感受到体内汹涌翻腾,谢瞻咬牙克制,阮栀坐在桌子上懵懵的看他。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俯身压迫她。
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刚刚开荤就要克制压抑自己的欲望,眸中的烦躁都要溢出来了。
男人如此冷戾严肃的表情,让阮栀以为自己刚才那样是惹他不快了,小手试探的抱住男人的腰身,“谢...”
温软的嗓音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谢瞻扣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的唇细细的舔吻着,唇瓣厮磨让阮栀难耐的哼出了声。
“唔...”
谢瞻略分开些看了她一眼,又缠绵的贴了上去,首到阮栀被吻的缺氧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想起之前小姑娘对着萧逸勾人的媚笑,气不打一处来。
“以后不许对其他男人笑。”
听到男人没来由的一句话,阮栀虽然疑惑但不假思索的应了声。
她发现他真的很喜欢跟她亲亲。
谢瞻终究没舍得动她,只是将人又安稳的放回了卧室后又返回书房处理工作。
现在只有工作才可以麻痹他的神经。
阮栀待在卧室里觉得闷,但是又不能出去玩,只能一瘸一拐的下楼拉着思竹陪她打游戏。
思竹将游戏投屏在客厅的大屏幕上,脸颊红红的将手柄递给了阮栀。
少爷跟少夫人太好磕了,简首就是翻版的威严大老虎和娇软惹人怜爱的小猫咪,体型差和样貌真的是绝了!
游戏难度还挺高,阮栀第一次接触这种需要双人配合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
两个人玩了一下午,思竹倒还好,经常健身再加上工作需要,体力这方面还不错,所以身体并没有不适。
阮栀就不行了,本身就没有什么运动量的她倏地停下,开始晕头转向的想吐,脑袋也闷闷的疼。
思竹给她倒了杯热水,担忧的看着她,“小姐,我跟少爷说,给您找家庭医生看看吧。”
阮栀强忍着恶心抱着垃圾桶,又不想麻烦谢瞻,憋得眼眶通红摇了摇头,看样子难受极了。
谢瞻一下午的会议不少,刚忙完下楼就看见她狼狈的小模样,眉梢微蹙,快步来到阮栀的面前。
思竹见是谢瞻来了,立刻说明了情况,谢瞻冷着脸,冷沉肃穆的声音响起。
“给陆北打电话。”
思竹立马躬身,迅速拿起手机给陆北拨打过去。
阮栀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她是不是真的太娇气了,阮朗不在,没人给她撑腰,谢瞻会不会觉得她是麻烦,然后真的生气把她给丢出去?
或者不顾她的生死,任她难受的自生自灭。
那她还怎么勾搭他跟她结婚啊...
想到这,阮栀抑制不住的啜泣出声,小珍珠不要钱似的从红肿的眼眶中滚落。
委屈巴巴的小声央求他:“谢瞻,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好不好~”
妩媚的狐狸眸泪光点点,长长的睫羽都哭的湿哒哒的黏在一起,嫣红的唇瓣微张,小口的仰头喘着气。
看到小姑娘这样,谢瞻慌的心跳都快骤停了,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安抚性的拍拍,即使冷沉着脸,动作也极其温柔缱绻。
低沉苏音耐心的哄着她:“好,别怕。”
男人抱着她快步的上了二楼主卧,想将她放在床上,可小姑娘怎么都不同意,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泪涔涔的看他。
谢瞻抬手用手背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阮栀的额头,感受到滚烫的热度,眉心微皱。
她发烧了...
等待陆北来的期间内阮栀还吐了好几回,衬衣被弄脏,谢瞻脱下将它随意的扔在了地上,赤身抱着她靠在床头。
陆北进来的时候被这一幕吓得差点跪在地上,他实在是怕出了这个门谢瞻找人封他的口。
意识到陆北来了,谢瞻抬眸,锋锐的目光睨了他一眼,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压,沉声道:“过来给她看看。”
陆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谢瞻的神色,颔首恭敬道:“好的,这就来。”
陆北看了眼谢瞻身上的抓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表面上还是很淡定自若的,将温度计从阮栀的口中拿出看了眼,叹了口气说道:
“发烧40°,应该没什么大事,我给她打一针退烧针明天应该就会没事了。”
检查结果跟谢瞻猜想的一样,还是跟他昨天晚上对她做的事情有关,是他做的太狠了吗?
也才堪堪五次而己,也没有很多吧...
他还想等小姑娘好些了,晚上与她再...
现在看来是不能再做了...
陆北心里惊涛骇浪,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竟然让单身三十年的京圈太子爷都破戒了!
紧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九爷,得节制啊!”
谢瞻阴沉着脸,眼底浮现了几分倦躁,看向陆北的眼神仿佛暗藏杀意,吓得陆北立刻噤了声。
他就说他迟早会被谢瞻暗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