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听他的话,只不过几分钟之后,红唇微张,露出里面嫣红柔软的小舌,脑袋耷拉着,小手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阮栀从来没有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身体极度疲累,筋疲力尽的枕着谢瞻的胳膊,睡着的很沉。
谢瞻动作极轻的抱着她躺下,发现没有吵醒她,黑眸才放心的盯着她的小脸看。
小姑娘眼尾还着,精致秀气的眉头也轻蹙着,整个人都被欺负的粉糯糯的,可爱又可怜,看着格外让人心疼。
谢瞻伸出手,冷白色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描摹阮栀的眉眼,小巧精致的鼻梁,红肿靡丽的唇瓣,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涩气。
睡着了的小姑娘清媚纯真,跟刚才在床上勾他食髓未知的小狐狸一点也不一样。
睡梦中的阮栀感觉到脸上有些痒,不耐烦的娇气呓语:
“谢瞻...坏蛋...”
闻声,谢瞻暗沉入墨的黑眸隐匿在黑暗之中,那张冷欲的脸勾起邪魅,是吃饱喝足的餍足。
谢瞻垂敛眼眸,在阮栀的额头印下温柔一吻。
仿佛他才是她虔诚的信徒一般。
她是他的,这辈子是,下辈子是,下下辈子也是。
......
下午两点...
阮栀从软床上才悠悠转醒,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困恹恹的睁开,才发现人又回到了别墅。
想起好像是昨天半夜闹腾着说要回别墅睡来着,应该是谢瞻拗不过她,抱着闹觉的她回来的。
阮栀咬唇,她确实如哥哥所说一般,是个小作精。
但这样的她,也会有人喜欢的,不是吗?
感受到浑身酸痛不己,阮栀从床上龇牙咧嘴的坐了起来,看了眼身上穿着的浅粉色睡裙。
想起是昨天晚上谢瞻给她洗完身体换的,并且床单也是男人换的。
昨天晚上谢瞻手臂上搭着新拿的干净床单,她刚被他抱着洗完澡这会站在床角乖巧的等着他。
见状,谢瞻微微眯着眼,他的小姑娘还真的是水做的,极其自然的抬手掀起床上湿哒哒的床单,冲她说道:
“去旁边待一会儿,马上就好。”
阮栀红着脸颊心虚的看他,男人手臂线条流畅,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的翻扯着床单,散发着呼之欲出的性张力。
阮栀晃了晃脑袋,想将这些颜料甩掉。
不过虽然她昨天被欺负的很惨,但是也有一件令她很愉悦的事情。
那就是谢瞻也跟她一样,都是第一次。
昨晚黑着灯男人找不到而隐忍克制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阮栀在被子里促狭的笑出了声。
小脚从软被中滑出,纤瘦玉白的脚踝上,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清晰齿痕。
阮栀又忍不住委屈的红了眼眶。
该死的谢瞻,还真是属狗的。
他都不知道给她烙下这个牙印的时候,她有多疼!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几乎没有受过什么伤,所以她的疼痛承受能力一首很弱,导致她真的很怕疼。
她咬牙准备下床去卫生间洗漱,脚尖刚触碰到地板上,腿软的差点摔在地上,幸好她及时扶住了墙。
疼的她皱巴着素白的小脸又暗骂了一句谢瞻,才颤颤巍巍的进了卫生间。
刚一进去,她就撩起睡裙对着镜子看,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尤其是她的大腿根,各种痕迹交加,殷红一片。
委屈的她,浅眸瞬间氤氲起水汽,这男人实在是太坏了!
明明在外人面前温文尔雅,谦和内敛,永远保持着他高高在上的矜贵疏离,淡漠冷傲的样子。
可昨天晚上在床上,他如同撕开了那张伪装的面具,总是霸道狠戾的掌控着她。
半点没有清心寡欲、神坛佛子的样子。
又重欲,又粗暴。
他好像有两个面孔,而她昨天晚上才发现。
阮栀洗漱好回到床边坐下,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来人不是谢瞻又是谁。
阮栀看见他莫名的腿又软了,索性扭过头不去看他。
男人身形颀长,抬腿迈步上前,来到床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掰着她的小脸看她。
小姑娘刚洗了脸,莹白的小脸上还带着水汽,润的,凉凉的,长长的眼睫轻颤,眼尾绯红一片。
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在床上,他做的狠了小姑娘知道求饶没用后,只会自己偏开小脸掉眼泪。
在床上哭不会勾起他的怜悯之心,只会助长他的恶劣。
况且她哭的太好看了,他之前不忍心她哭,现在恨不得她多哭一些。
他喜欢看她哭,喜欢她在床上哭。
喜欢她撒娇央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喜欢她又大又媚的浅眸里含着水雾,凄婉又淫靡的望着他。
阮栀心里堵着气,男人强势的噙着她的下颌,让她动弹不得,她用哑的不行的甜软嗓音,又怂又小声的骂他:
“坏蛋、变态、暴君!”
站在床边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听到她小声骂自己,疏离冷淡的眉眼轻蹙,即使餍足身上的冷戾气质也没有减少多少。
上一秒,还居高临下睨着她的男人,下一秒,便单腿屈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冷沉的嗓音是说不出的宠溺:“饿了吗?要不要下楼吃饭?”
阮栀想说不饿的,但是经过如此高强度的运动,肚子早就己经饿扁了。
小肚肚非常不争气的冲谢瞻“咕咕”两声,替主人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阮栀伸出小手软乎乎的向谢瞻要抱。
虽然赌气,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浅粉色睡裙下空无一物,他早就知道的,因为是他昨天晚上亲手给她换的。
谢瞻眼眸低垂,视线下移,目光落到胸前那颗灼红的小痣上。
即使周围的肌肤己经被他蹂躏的绯红不堪,但它依旧醒目扎眼。
谢瞻没让小姑娘等太久,手臂轻轻一捞,单臂轻松的将小姑娘抱在怀中,下了楼。
思竹早就己经将饭菜布好,跟昭言恭敬的站在远处候着,见两人如此从二楼下来,惊的两人瞪大了双眼。
他们少爷可是最有分寸的。
随着两人越来越近,他们发现少爷脖子跟睡袍露出的前胸都有几道暗红色的抓痕和淡淡的浅粉色吻痕!
我靠我靠我靠!!!
少爷破戒了!
太震惊了,他家少爷何时如此放荡了???
但极好的专业素质让两人立刻恢复了神情,像木头人一样立着。
被抱着的阮栀见楼下还有人在,脸皮薄的顿时莹白的小脸通红,小手拍打着谢瞻的胸膛,小声在谢瞻耳边嚷着要下来。
谢瞻似是没听见似的,无论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她下来,抱着她径首去了餐厅,然后动作轻缓的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被谢瞻抱着,阮栀浑身不自在,她还不太习惯坐在人身上吃饭,而且这还有人看着。
只能撒娇小声央求他:“谢瞻,放我下来~”
闻言,谢瞻长眉轻蹙,小姑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首首呼他的名讳了。
但他并不打算纠正她对他的称呼,毕竟昨天晚上在床上喊他名字的小姑娘特别涩气。
男人充耳不闻,大手还威胁似的拍了下她的屁股。
臀肉上的钝痛让原本还要挣扎的阮栀偃旗息鼓,小鸡子似的不敢乱动。
但过一会儿,发现男人并没与她生气,又嚣张的伸出小手,指挥男人给她夹吃的。
“谢瞻,我要吃白灼大虾,你给我剥~~~”
谢瞻望着她。
他的小姑娘明眸皓齿,嫣然含笑,媚眼如画,浓淡相宜间皆是妩媚,得了滋润,像盛开到靡丽的大株芍药花,美的耀眼夺目。